“你终于出现了,疯乞丐。”
郅正对着洞穴门口拿着匕首架在方如月喉咙处的疯乞丐,也就是郅正进入梁园镇时遇到了那个疯乞丐。
“爹!娘!你们没事吧!”疯乞丐关心地看向了自己的爹娘,可不敢上前,因为乌骓子雄实在是太厉害了,甚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如果没有方如月在手,自己估计都不敢露面。
“没……事……”
梁师道靠在他夫人肩头,有气无力地回道。
“武儿,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啊!”
梁师道夫人对着自己儿子着看似关心的话的时候,由于她背对着郅正、乌骓子雄、乾元子,所以看不到她不停地对着她儿子眨眼睛使眼色,就是利用手中的方如月大做文章,而疯乞丐也心领神会自然明白。
“乞丐,我一直在等你,要不然你爹你娘早就被我拿下了,就是害怕因为你不在,而发生别的变故,先如今都露面了,我也可以彻底放心了。
我就一直想不明白,被我大汉皇帝亲手选拔、万里挑一、遍布下的绣衣使者令百官闻风丧胆,令大汉臣民惶惶不可终日,以往都是无往不利,因为他们严密的组织、过饶能力、为达目不择手段的方式,都是他们成功的利器,我就纳闷,怎么绣衣使者会栽在这的梁园镇,原来在他们进入梁园镇的一刻,就已经被你们盯上了。
住,只能住大通客栈,镇子里不欢迎外人居住,客栈只有大通客栈一家,他们或者乔装打扮成商贾、农夫、行人。
行,他们只要进入梁园镇,先有大通客栈你们夫妻两个给你们的儿子报信,而后你儿子也就是疯乞丐再进行跟踪监视。
因为梁园镇的特殊性,对外人极其敏感,再加上你们在暗中监视,这些其实可以用能力弥补。
但让大名鼎鼎、闻风丧胆的绣衣使者真正死亡的原因就是你们的儿子,这个疯乞丐,如不是绣衣使者忽略了这个疯乞丐的存在,估计你们已经被抓被杀了。
只能你们的儿子装的太像了,可惜啊可惜,没有骗到我。”
郅正侃侃而谈道。
“少废话,你命令你的手下放了我爹娘!”
疯乞丐见他爹娘被乌骓子雄拿下后,在看到自己绑架威胁了方如月后,郅正等人竟然没有得寸进尺,再进一步,那就明他们对方如月很是在乎,也是他娘的提醒下发现这一点,这才敢这样威胁郅正。
“哼!这里还轮不到你话。”
郅正鄙夷地瞪了那个疯乞丐一眼后,温柔地看向了方如月。
“你没事吧?”
“郅大人,我没事。”
“前几日我看到了戴雨农、李大脑袋的尸体了,那么蔡继福没事吧?”
郅正一提到这三个人,方如月瞬间泪水如瀑,低着头啜泣不止,惭愧道:“蔡继福……蔡继福他也死了。
郅大人都怪我……都怪我……我不知道梁武就是他们的儿子,我要是知道我肯定……嘤……嘤……嘤……”
“哎!”
郅正摇头长叹一口气,随即一想到蔡继福、戴雨农、李大脑袋人都死了几了,后悔惭愧又有什么用呢。
“哎,这事确实怪你,我早就怀疑到了梁园镇的疯乞丐有问题,有意无意的跟踪我,暗中破坏我调查戴黑子、李铁匠两家,你要是告诉我……其实这事也怪我,我当时应该问清楚,要不然……罢了,逝者已逝,就这样吧。”
“郅大人!”
疯乞丐梁武听得不耐烦了,毕竟是他亲手杀了自己从长到的玩伴,心里好不难受,可眼下救出爹娘才是第一位的,对着郅正咆哮了一声。
“你似乎现在没有搞清楚状况,方如月可是在我们的手里,你赶紧让你手下放了我爹娘!”
疯乞丐再喊一声。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不人不鬼生的疯子啊,你是不是瞎?我没有搞清楚状况还是你没有搞清楚状况?
你拿刀威胁着方如月,可是我的手下呢?只不过用手抓住了你爹娘的脖子,手里又没有刀剑,你威胁谁呢你?”
郅正捋着鬓发嘲笑道,故作镇定。
“郅正,刚才我听到里面的打斗声后,赶了过来,一直在洞穴口偷听偷看,若不是你的手下好大的力气,竟然能轻松打开铁笼,我会突然用方如月威胁你吗?
世人都知道郅大人爱民如子,方如月又是被害人之一,戴雨农、蔡继福、李大脑袋虽然是被我杀死,但却是因你而死,所以你一定会带着这份愧疚让仅存的方如月活下去,我这才敢威胁你,我想您一定会听话,我的没错吧,郅大人?
还有你的手下,虽然只是抓住了我爹娘的脖子,但他那个手劲,恐怕稍微一用力,估计我爹娘脖子就断了吧,看着手里没有武器,可是他的手就是最厉害的武器。
郅大人,咱们就不要废话了,您也不要拖延时间了,您就给句痛快话,放还是不放?”
疯乞丐梁武果然是梁师道夫妇的亲儿子,心思之细腻,分析之准确,判断之大胆,都令郅正深感头痛。
“这……”
郅正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会看看默默流泪的方如月,一会看看已经被制服的梁师道夫妇,十分纠结。
“郅……郅大人,千万不可听了他的话,我被师父派来调查我师兄之前,曾经看过整个大梁山洞穴、密道、大通客栈的所有机关消息的图纸,这洞穴门口的外面有一个总闸,可以关闭这个洞**的前后洞口,他们先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