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起来吧,现在这个时候,咱们可是要齐力同心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用一只手搀扶跪在地上磕头的白纸扇。
“对了,从大汉江湖上招募江湖游侠、高手劲夫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说真的,我兄弟这么多,我最信任你了,我看招募的范围也不要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不如就在咱们砀郡以及砀郡附近的郡州招募,你看如何?”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终于动了一回脑子,向白纸扇征求意见。
“刀把子思虑周全,该是如此,要不然等从别的地方招募来江湖游侠、高手劲夫,咱们不知道都死了多久了。”
白纸扇点头肯定后,又继续道:“这件事,事不宜迟,刀把子,我现在就去办?”
“嗯,现在就去办,我张天胜的身家性命就摆脱给你了,白纸扇,接下来全靠你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语重心长地说完,满意且欣慰的拍了拍白纸扇的肩膀。
“好,刀把子,你好好养伤,经过今晚,估计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也不敢再贸然进攻,我这就办事去了。”
白纸扇给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行了一礼后,往堂口外走去。
“对了,白纸扇,不惜一切代价,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请到能对付得了大盗度香万的高手,你记住了吗?”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还不放心,对着正在往外走的白纸扇背影叮嘱道。
“刀把子你放心吧,你赶紧歇息养伤吧。”
白纸扇回了一句后,就消失在了河岸码头堂口。
白纸扇一走,一脸放松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立刻阴沉下脸来,咬牙切齿,根本就不是之前那一副可怜无助的样子,而是充满了怨恨和杀气,往虎皮交椅上一躺,狠辣地看着前方自言自语道:“
他娘的,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要不然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是如何知道是今晚我要进攻他们的?而且做足了准备,如果没有人出卖我,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怎么敢明知道我会进攻的前提下,不反抗或者逃走,而是进攻我兵力空虚的七个码头,他娘的,这个叛徒让我查出来,老子要拿他全家祭旗!”
啪!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怒拍虎皮交椅,对着河岸码头堂口侧门喊道:“把那个贱人给我带上了!老子要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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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陶盐枭白子虚府内,灯火摇曳,白子虚端坐在大堂上喝酒取乐。
忽然,一个妇人焦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一个小小的地头蛇就让你如此着急,看你能成什么事情,先喝口茶再说。”
白子虚藐视地取笑起那个匆忙跑进来的妇人。
那个妇人也没有生气,走到白子虚旁边后,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缓了半天后,才尖着嗓子说道:“有结果了!”
“什么结果?谁赢了啊?”
白子虚不以为然道。
“自然是张墨赢了,而且是大赢特赢,不过令人怀疑的就是,他明明可以灭了张天胜那个草包,可是偏偏却手下留情,如此之举,不得不让人起疑啊。”
那妇人眯着眼睛尖着嗓子看向前方疑惑道。
“哈哈哈哈!我看你是想多了,他张墨再厉害不还是个亡命天涯的地头蛇吗?定陶的百姓谁不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是我的人,他张墨就是长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掂量掂量,敢一下子弄死了我的狗,他不要命了不是?”
白子虚自负道。
“我看没这么简单,这个突然冒出的张墨不是一般人,他的想法做法有时候我都猜不到他的意图。”
那妇人有些担忧道。
“哈哈哈哈!你想不到?你的脑子能想到什么?”
白子虚嘴上不饶人,不知何故,他就是瞧不起那个妇人,无论说啥,都要出言讥讽几句。
“你……”
那妇人被自负的白子虚怼的半天说不出来了,脸都气绿了。
“哎,若我要是个正常人,你也不敢这么说话吧?”
那妇人摇头叹息道。
“哈哈哈哈!你也清楚啊,你是什么人?最让男人瞧不起的人,你看看你的样子,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滑稽,我白子虚定陶盐枭能坐在这里好好说话,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白子虚继续讥讽道。
“白子虚,你要太过分,不要以为你就长了一张嘴,我……”
被气的有些生气的妇人指着自负的白子虚准备开骂,可白子虚却赶紧大笑起来,缓解尴尬的气氛。
“行了,你来找我,不仅仅是为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张墨之间狗咬狗的事情吧?”
白子虚端起一樽酒自饮自酌,好不放松惬意。
“没错,现在咱们之间约定的事情到了最紧要的时候,千万不能出乱子,这突然杀出的张墨隐隐成为了定陶地下头一把交椅,我就害怕他坏了咱们的事情,你说咱们该不该帮帮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最起码张天胜这个草包适合当咱们的傀儡,十分的听话,看家嘛,就要找听话的狗,你说呢。”
那妇人向白子虚征求起意见。
“你看你怂的,我白子虚是什么人?他张天胜也配请我出手?我呸!张墨那地头蛇也配让我出手灭了他?他是个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他跟张天胜都是一样的狗,你见过狗咬狗,主人出手制止的吗?
他张墨就是在能,还不是一个地头蛇,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个下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