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大人,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定陶盐枭白子虚是脸也不红心也不跳,继续道:“郅大人,如果在下真的如你所说的可笑,那就让在下见识一下郅大人随身携带的神兵胜邪,若是真的,在下真是可笑之人,自然也就不敢在郅大人面前献丑卖乖了,还望郅大人成全,若是拿不出,哼!那就不是在下可笑,可是郅大人您可笑了,您虽然带着十九个亲兵前来,可并不能证明你的身份,万一你是半路劫道的强人,在深山老林打劫杀死了郅正郅大人,而后冒名顶替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哈哈哈哈!你这厮说话越来越可笑了,还真就抓着本官的身份不放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喝完一杯茶,顿了一顿,两个眼睛狡猾地看着一脸自信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心里有了一个说坏不坏说好不好的主意:既然你非要往自己挖的坑里跳,那就怪不得我了。
“你要看本官随身的家传宝物神兵胜邪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须答应本官一个条件,若是你不答应,本官自然不从,你爱怎么怀疑怎么怀疑,动用你的势力喜欢告到哪里都行,就算是告到了天子那里,你也随意,反正本官绝对不会给你看家传宝物神兵胜邪的。”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也不示弱,坚决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哦?郅大人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请说你的条件吧,只要是我白子虚能办到的,一尽心竭力满足郅大人的要求,只要郅大人愿意将家传宝物神兵胜邪给在下看上一看就可。”
定陶盐枭白子虚心想反正不管你说什么,糊弄一下就好,你还当真啊。
“听闻白子虚你家财万贯,祖辈五代人在定陶经营盐田,富可敌国,本官呢,一向是爱民如子,既然你这么有钱,又这么想看本官的家传宝物神兵胜邪,好,这样,你拿出一万黄金以本官的名义捐赠给三川郡去年黄河受灾的百姓,你看如何?”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淡淡一笑,反正这种打秋风的机会又不多,谁让定陶盐枭白子虚非要给她设置难题,自己也可以给定陶盐枭白子虚设置难题,这都是相互的,既然非要过招,那就水业别占谁便宜。
“这……”
定陶盐枭白子虚肉疼的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一下,他虽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家中的财产够子孙族人什么都不干能活几百年还富余,但他是个极其吝啬的人,有些人往往认为那些有钱人十分豪气,一掷千金,错矣,有底蕴的世家大族才不会如此,他们都是把钱把资源用在刀刃上,想着把来之不易的财富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这样家族代代都能出人杰,守住家业,甚至创造更大的家业,反而是那些突然暴发没有底蕴没有文化的人才会一掷千金,只想着眼前潇洒,从不为后世人考虑,身为白家族长的白子虚一听要这么多钱,一下子就不愿意了,急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哎哟,我的白大老爷,亏你还是大门大户的盐枭呢,咱们大汉在天子颁布盐铁官营之前,谁家不是吃你家的盐长大的,就区区一万两黄金您还在这犹豫呢?
之前本官见过吝啬之人,可是没想到像您这样守着金山银山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啊,那一万两黄金对于您老说,那简直就是大海里的一粒沙子,瞧您紧张的。
你刚才还答应本官什么条件都能办法,怎么现在哑巴了?
行了,本官也知道你的什么态度了,之前本官一直隐忍你这个下九流的商贾在本官面前卖乖弄丑、信口雌黄,那是本官不屑跟你计较,现在你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吧?行了,退下吧,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扰本官了,本官这就休息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断然没想到定陶盐枭白子虚竟然是出奇的吝啬,这可是一下就打破了定陶盐枭白子虚在她心里的形象,之前高看一眼,现在一想,什么玩意。
“来人啦,请白子虚出去,以后休要搅扰。”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对着门口站岗的兵卒以及功曹史劳诺德大声命令道。
“……”
无人听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使唤,他们更多的是怕定陶盐枭白子虚,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妄动。
“罢了,既然都是你的狗,本官这个外人自然是使唤不动的。”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放下茶杯,厌恶反感地低看了定陶盐枭一样后,慢慢起身,向前几步,距离还在纠结的定陶盐枭白子虚距离三丈的地方停了下来。
“行了,好话说尽,你走吧,本官自己关门还不行吗?亲自请你离开还不行吗?”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冷漠的对着定陶盐枭白子虚命令道。
“罢了,不就是一万黄金嘛,我掏的起,只要郅大人现在给在下看家传宝物神兵胜邪,在下看完回府,就派人把一万黄金送来,郅大人这样可以了吗?我已经表达了我的诚意,现在就看郅大人的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终于想通,钱财对他这种人来说可不是身外之物,他之所以冒着全族被杀的威胁跟那个妇人合作,也是为了钱,所以他现在十分难受,同样十分期待,此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郅正,而他身上到底有没有那个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神兵胜邪。
“好,以白老爷在本地的威望和名声,本官就不和你立字据了,你不就是想看本官的随身之物,家传宝刀吗?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