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少年张墨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充当了黑脸汉子度香万智囊的角色,性命攸关,提醒着陷入困局的黑脸汉子度香万。
黑脸汉子度香万本来无计可施,勃然大怒,最恨这种暗中偷袭的人,在暴怒乱喊之下,越发的失去了理智,听到瞎眼少年张墨这么一提醒,他瞬间领悟其中意思,嘴角得意点头一笑,右手抓起百斤重的开山板斧,左手抓住又粗又长的栏杆主干,各自贴地,开始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掠过草地,刮起根根断草、飘飘落叶。
宛若带着利刃的人体脱落开始在草地上收割,从这边到那边,从那边到这边,尽情地仔细地搜刮每一片草地,想用利用瞎眼少年张墨所提出的办法来打破这一僵局。
“哼!”
姚谦树扭动着两个粗大的黑胳膊径直从瘫软在同一堵木质墙壁的瞎眼少年张墨和墨家叛徒冷海鹏跟前走了过去,对着胸前断了几根肋骨的墨家叛徒冷海鹏不屑地冷哼一声。
“姚……谦树……你先杀了我旁边的张墨这厮再去对付度香万!这厮虽然受伤动不了,但是食时刻提醒着度香万,对于局势分析很准,先杀了他!”
墨家叛徒冷海鹏见有机会先除掉勇略超群、胆识过人形如黑脸汉子度香万大脑的瞎眼少年张墨,赶紧对着他面前慢慢悠悠走去过的姚谦树喊了起来。
瞎眼少年张墨不由得惊悚地看了状态正佳、没有被黑脸汉子度香万打伤的姚谦树一眼后,咬住牙忍住剧痛,对着不远处瘫软在木质墙壁上的墨家叛徒冷海鹏脸上就是一巴掌,墨家叛徒冷海鹏本欲还手,可他实在是抬不起来,只因为他跟瞎眼少年张墨所受的伤不同,瞎眼少年张墨受伤比他重多了,但是都只是皮肉外伤,而他所受的都是内伤,所以只能受辱忍了下来。
“打得好!让你嘴贱诅咒于我!”
身为墨家叛徒冷海鹏的同伙,姚谦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但也不怪姚谦树,谁让墨家叛徒冷海鹏之前不尊重力大无脑的姚谦树呢。
“姚谦树,先杀了他!”
墨家叛徒冷海鹏低着头忍住鼻子的酸楚继续厚着脸皮向姚谦树命令道。
“哈哈哈哈!张墨现在受伤如此之重,你自己想办法杀了他吧,我现在只想跟度香万过过招,他才是我的对手,也配成为我的对手,其余的交给你们了,反正张墨又跑不了。”
姚谦树大大咧咧地说完,就好像没有看到受伤极重的瞎眼少年张墨一样,继续往破水磨坊旁边的河边走去,目标明确,那就是在草地上收割的度香万。
“哎!这个蠢货迟早要害死我们!”
墨家叛徒冷海鹏无能为力地叹息一声,恶狠狠地看向一旁神情放松正在休息的瞎眼少年张墨。
“你给我出来!”
如痴如狂的度香万抓着百斤重的开山板斧和又粗又长的栏杆主干在草地上疯狂旋转收割,所到之处,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残花败柳、断草飞叶,那好好的草地瞬间变成了一块被破坏的烂地,十分难看。
如此收割半天,手持百斤重板斧和又粗又长的栏杆主干的度香万终于走到了靠近东北方向最后剩下的一片草地之上,而那个地方也是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最后藏匿的地方,再无其他藏匿身影的可能。
“这个疯牛……”
趴在草地上隐匿其中一动不敢动的阴阳家如子牛心中惊惧不已,他本来应该可以躲过或者跟疯狂的度香万过上几招,亦或者说可以利用地形偷袭他,可是他被瞎眼少年张墨刺中一剑,鲜有受伤的他,暗中观察了半天,以他现在的偷袭速度绝对不可能在绿草地中成功偷袭疯狂的度香万,除非是破水磨坊内。
那破水磨坊内虽然半个屋子被阳光照射,但不是还有半个屋子出于黑暗之中,阳光不能触及的地方,黑暗之地便是他逞凶杀人之所。
看着疯狂席卷而来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度香万正大逞雄威,他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准备随时跳入河中,而后逃入破水磨坊之中后再想办法,而站在河边的姚谦树本来想要跟疯狂的度香万过招,可是度香万手中拿着他的武器百斤重的开山板斧,而且处于旋转状态,这使得他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只能两手叉腰等着那个比他还疯狂的人停歇下来,再做理论。
一步、两步、三步……
一阵风、一阵疾风、一阵劲风……
一身绿衣藏匿在东北角草地之中的阴阳家如子牛两个眼睛滴溜溜地转,之前还抱着侥幸心理,眼瞅着那跟憨厚的老牛犁地一样的度香万没有放过每一寸草地,这就向他逼来。
“溜了!”
藏匿在东北角草地之中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随即一跃而去,瞅准时机背对着收割而来的黑脸汉子度香万跃向草地旁的湍急的河水,也就在他一跃而起的瞬间,身体衣服从绿色变成了白色,为了藏匿在河水之中做准备。
“去死吧你!”
疯狂的黑脸汉子度香万一看眼前有东西跳了起来,本来还看不太清楚,结果在绿地之中陡然出现了一坨白色的东西,定睛一看,乃是人形,必是善于偷袭的阴阳家如子牛无疑了。
而后疯狂的黑脸汉子度香万迅速冷静下来,抓起百斤重的开山板斧对着阴阳家如子牛的腰部拦腰就是一斧子,直觉不过瘾,旋转着还想用栏杆主干再打中阴阳家如子牛。
阴阳家如子牛在此之中,瞅准时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