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要是来劝我的话,就免开尊口了。”
瞎眼少年张墨看着几人面无表情,便知道要来坏事。
“不是先生,我们愿意跟你去。”
黑脸汉子度香万替其余几人回道。
“当真?”
瞎眼少年张墨还有些不信。
“当真!”
“嗯。”
所有人都坚定地点着头。
“好,这样也好,人家让咱们所有人都去,要是我一个人去,多失礼啊,但是我也不能跟傻子一样就这样去,万一有诈呢,这样,现在距离戍时还有些时间,九毛兄弟,你现在传我的令,把看守沿河八坊以及五个赌坊的手下全部叫来,每个地方只留三个人看守,我算过了,这兄弟加上最近加入咱们的兄弟,约摸三百多人,让他们每个人都带着武器,埋伏在建章楼乐坊附近,一旦出现问题,咱们便拼死抵抗。”
瞎眼少年张墨早就盘算好计划好一切。
“诺。”
瘌痢头九毛听到这完全的准备,这才彻底放心,屁颠屁颠的去外面传令召集人手去了,其余几人则安静等待。
原本严肃安静的河岸码头堂口瞬间热闹了起来,十几个兄弟分别骑着马去其余七个河岸码头还有五个赌坊召集人手,半个时辰后,三百多名手下在最大的河岸码头堂口大门前集合。
瞎眼少年张墨拄着拐杖带着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栀子姑娘、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骑着马悠然地走出河岸码头堂口大门,一出门就看到了三百多名拿着武器的手下。
“兄弟们,叫你们来,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吧?”
瞎眼少年张墨骑在高头大马上对着众手下询问道。
“知道!”
回应声震天响,众兄弟们齐声呐喊,崇敬地看着自己的老大瞎眼少年张墨。
“知道就好,现在我命令你们,左边一百五十人现在以陆路快速进入定陶城内,埋伏在建章楼乐坊附近,右边一百五十人以水路搭船进入定陶城内,埋伏在建章楼乐坊,我呢,就慢悠悠地骑马过去,你们一定要赶在我进入定陶城内之前,埋伏在建章楼乐坊附近,能做到吗?”
瞎眼少年张墨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样,挥斥方遒,准备着晚上这一场不知道跟谁见面吃饭的鸿门宴。
“诺!”
再一声震天响,众兄弟们分成两队,一路陆路进发,说着就往定陶方向跑去,另一队则去了旁边的码头准备搭船而去,嘈杂的河岸码头堂口大门前瞬间变得安静下来,空无一人。
先生,咱们也走吧。”
黑脸汉子度香万催促道,害怕耽误了跟救他们性命的人会面的时间。
瞎眼少年张墨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回头对着河岸码头堂口大门上在箭垛和塔楼站岗的兄弟们命令道:“关闭大门,好好站岗,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出!违者杀!”
“是,张大哥!”
站在塔楼和箭垛站岗的兄弟回应一声,而后从里面关闭了河岸码头堂口的大门,瞎眼少年张墨这才放心地带着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栀子姑娘、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往定陶建章楼乐坊赶路。
一路上,瞎眼少年张墨害怕自己赶在了派去埋伏在定陶建章楼乐坊附近的兄弟们之前先一步到达定陶,所以一路上是慢慢悠悠,晃晃荡荡,不紧不慢,悠然自得,一会看看夜景,一会具在一起聊天,总之能有多慢就有多慢,他只需赶在戍时之前赶到就好,所以路上仅走路就花费了一个半时辰。
行至定陶南大门前,令人惊奇的就是,定陶南大门门口居然没有盘查站岗的兵卒,任由人来人往,进进出出。
“这人好的面子啊!”
瞎眼少年张墨顿时断定,跟他见面的人跟定陶盐枭白子虚关系匪浅,要不然不可能调动地了定陶城内的兵卒的。
一路没有盘查,顺利进入定陶城内,瞎眼少年张墨在进入南大门之前,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贴在城门楼子上关于通缉他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的海捕文书。
戍时之前,瞎眼少年张墨以及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栀子姑娘、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分别怀着忐忑的心情从建章楼乐坊门前的下马石下来。
“老板回来了!”
一个门口迎来送往的小二一下就看到了他们的新老板瞎眼少年张墨,赶紧跑到跟前牵马坠蹬。
“最近生意怎么样?”
瞎眼少年张墨带着其他人一边往建章楼乐坊里面走,一边观察着四周,不经意间看到了几个自己的手下。
“老板,这换了您当家做主以后,这生意比以前还好了。”
那小二嬉笑着回道。
“嗯,不错,白纸扇呢?”
瞎眼少年张墨走上三层台阶,询问起了替他打理照看这里的白纸扇。
“白纸扇在里面呢。”
小二如实道。
“知道了,你去忙吧。”
瞎眼少年张墨没有看到异样,也没有感觉到杀气,而是听到了从建章楼乐坊里面传来的热闹嘈杂的喝酒吹牛的声音。
走到建章楼乐坊一层,众酒客见到了建章楼乐坊的新老板瞎眼少年张墨,纷纷给瞎眼少年张墨行礼,瞎眼少年张墨有心无心的应付着,眼睛却是在寻找救他性命的持剑马夫的身影。
看了半天,他终于在通往建章楼二层的楼梯上看到了持剑马夫,正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