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少年张墨起身对着小乞丐张钢锋命令道。
“明白了。”小乞丐张刚峰点头道。
“这里有几锭金子,你分给你的乞丐兄弟们,让他们吃好喝好同时替我办好,无论东西去了哪里,让他们一路跟着,等确定那些货物存放在何处之后,就来通知我,明白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随即从荷包里掏出了四锭金子递交给小乞丐张刚峰。
“张老大,上次给我的钱,我还没有用完呢,不必了。”小乞丐张刚推开拒绝道。
“不,你听好了,这个事情非常重要,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当是给你们的辛苦费,可能要连夜监视,要么就要连续监视好几天,所以拜托你们了,千万不要推辞。”
瞎眼少年张墨非要把那几锭金子给小乞丐张刚峰,小乞丐章刚峰见瞎眼少年张墨态度坚决,于是乎就接受了。
“上次你见过我的身边的一个黑脸虬髯大汉正在定陶盐枭白子虚商埠西边的河边一颗柳树下等你,你现在就去找他吧,如果他不在,你就跟你其他的乞丐小兄弟监视那些今天从大泵船抬下来的货物,你明白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拍着小乞丐张刚峰的肩膀叮嘱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
小乞丐张刚峰就开始往定陶城那边赶去。
夤夜,黑脸汉子度香万回到了河口镇河岸码头堂口,告知瞎眼少年张墨,在他走后,藏在大泵船内的五六十名纤夫还没有下船,现在由小乞丐张刚峰在那边盯着。
第五天,定陶盐枭白子虚并没有来找瞎眼少年张墨,小乞丐张刚峰那边也没有消息,所以瞎眼少年张墨就带着黑脸汉子度香万、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出来游玩,不是别处,正是定陶城内,自从和定陶盐枭白子虚和解以后,瞎眼少年张墨这一伙人可以自由放心的出入定陶。
“桂花雪梨酥!”
“甜枣!”
“西域的宝石!”
“匈奴的好马!”
“……”
在定陶最热闹的街道上走走停停,吃吃喝喝,反正瞎眼少年张墨现在有的是钱,舞阳公主刘文姬则是见到什么就让瞎眼少年张墨给他买,玩了一天,他们来到街边一家酒肆休息吃饭。
“这定陶也就不过如此啊。”
舞阳公主刘文姬看着窗外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路人。
“不过如此?要是不过如此的话,你今天咋这么高兴?”
瞎眼少年张墨摇头笑道。
“有吗?小花萝,我今天很高兴吗?”
舞阳公主刘文姬质问着小花萝。
“公主今天很高兴啊。”
小花萝如实道。
“哈哈哈哈!好吧!”
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四个人跪坐在跪垫上等着饭菜上来,聊着高兴的事情。
忽然,在他们座位跟前走过一个独臂汉子,无意地往瞎眼少年张墨这边看了一眼。
“怎么是他们?”
那独臂汉子在看到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的时候吓得差一点跪在地上,而正在吃饭的瞎眼少年张墨也敏感的感觉到窗户外似乎有人再看他,转头去看,窗外什么都没有,而那个独臂汉子则躲在窗户之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胸口。
“怎么了先生?”
黑脸汉子度香万盯着向窗外望去的瞎眼少年张墨。
“没什么,我感觉刚才有人看我。”
黑脸汉子度香万歪头疑惑道。
“是吗?”
舞阳公主刘文姬探出脑袋一看,窗户外除了来往的行人根本就没有人看他。
“切,自作多情了不是?好好吃你的饭吧。”
舞阳公主刘文姬确认之后,瞎眼少年张墨这才又低着头吃饭。
而躲在窗户下面的独臂汉子内心是又高兴又激动。
“哈哈哈哈!郅正你死定了!”
独臂汉子赶紧离开窗户附近,低着头来到了瞎眼少年张墨等人所在的酒肆窗户斜对面的巷道里,偷偷地监视着瞎眼少年张墨的一举一动。
“不对啊,这厮怎么瞎了一个眼睛?”
独臂汉子摸着胡子思索起来。
“不对啊,我听说郅正这个畜生一直在定陶官衙之中,一直都没有出来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独臂汉子见瞎眼少年张墨他们刚开始吃饭,说说笑笑,估计还有一段时候才吃饭,所以赶紧跑到了离此不远的定陶官衙大门,对着门口兵卒求道:“郅大人在里面吗?”
“郅大人也是你见的?”
站岗的兵卒反问道。
“哦,我有冤屈要见郅大人。”
独臂汉子两个眼睛一转,想到了试探的办法。
“当真?”
那站岗兵卒问道。
“自然是当真,你没看到我少了一条胳膊吗?就是隔壁村恶霸砍掉的。”
独臂汉子给那个站岗兵卒看着自己断掉的胳膊。
“那你等等,我这就去里面通知郅大人。”
那个站岗兵卒赶紧跑到了官衙里面,向假装郅正的东方英奇汇报。
“我就说这厮怎么瞎了一个眼睛还到处乱跑,原来是找人假扮你啊,这一次你可死定了,我可就发财了。”
独臂汉子正为此得意,一想到自己跟瞎眼少年张墨之间的深仇大恨,血海深仇,害怕瞎眼少年张墨溜了,赶紧又跑回了之前监视的地方。
“郅大人召见你!”
那个兵卒跑出来一看,门口什么都没有,那个独臂汉子早就跑的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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