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出去办事的郅正直到晚上和乌骓子雄回来,同时买了很多好酒好菜,众人询问他们到底干嘛去了,他们也不说,吃饱喝足之后,郅正又单独叫来了舞阳公主刘文姬。
“公主,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带着小花萝今晚就去办,这件事不仅关乎到我们一干人等的性命,更是关系到你父皇交给我的事情能不能办好,所以就摆脱你了。”
郅正对着舞阳公主刘文姬下跪行臣子之礼。
“瞧你说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说吧什么事情?”
舞阳公主刘文姬赶紧搀扶起郅正,馋住郅正的一只胳膊,主动把耳朵贴了过去。
“就是……”
郅正仔仔细细地附耳说了一遍。
“我说堂堂郅正郅大人居然会对一个刁蛮任性的女子如此客气和害怕,原来她是公主。”
假装睡觉但是偷偷起来躲在暗处偷听的白纸扇眯着眼睛点着头盘算着,但是没有听到郅正给舞阳公主刘文姬交代的事情。
“这件事恐怕有些难办啊……”
舞阳公主刘文姬皱起了眉头,犹豫不决,她身为大汉公主,居然还说这种话,可见这件事确实很难办。
“是有些麻烦,但是我脱不开身,本来是我亲自去办的,但是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只能拜托你了,你可不能推脱啊。”
郅正焦心地看着舞阳公主刘文姬。
咂!
调皮的舞阳公主刘文姬忽然跳起来在郅正的脸上亲了一下后,大笑着往藏身之所跑去。
“行了,这件事我替你办了,我今晚就走。”
舞阳公主刘文姬回头喊了一句,而后进去了藏身之所去叫醒小花萝了。
“这傻姑娘……”
郅正傻傻一笑,而后看着舞阳公主刘文姬和小花萝走了出来,郅正关心地说道:“舞阳公主,一路危险,你们两个相互照应,一定要按照我所规定的时间咱们见面,你把我的家传宝剑胜邪带在身边,想我的时候就看看这把剑好了。”
“嗯。”
舞阳公主刘文姬接过神兵胜邪,而后三步一回头的看着郅正,直到彻底消失在了郅正的眼界之中。
第十天,栀子姑娘、东方英奇、白纸扇询问舞阳公主刘文姬去了哪里,郅正没有说,让栀子姑娘、白纸扇、东方英奇好生待着,自己和乌骓子雄消失了。
第十一天,第十二天,依旧如此,直到晚上。
郅正和乌骓子雄买来好酒好菜,同时带来了七八个乞丐,其中就有郅正起名的那个,张刚峰,而后和白纸扇、栀子姑娘、东方英奇等人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吃饱喝足之后,郅正宣布,明天晚上正式进入定陶城,从定陶官衙偷出东方轨留下的东西。
“啊?郅大人,现在定陶还能随便出入?”
白纸扇和栀子姑娘担忧道。
“一个小小定陶已经连续封城三天,再继续下去,那就是造反,所以现在可以自由出入,盘查也没有之前那么严密。”
郅正说了一下这几天发生在定陶的情况。
“这样啊。”
白纸扇听后摸着下巴低头思忖起来。
“那就这么决定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同生共死!”
郅正看着所有人点头道。
“好!”
栀子姑娘自然是义无反顾。
“同生共死?”
白纸扇有些胆寒地喊了出来。
“怎么?你怕死?”
乌骓子雄直截了当的质问道。
“不不不,我不怕死,我就说说,知道了,那咱们今晚早点睡,养精蓄锐才是。”
白纸扇转移起了话题。
“好!”
众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就躺在地上睡着了,尤其是乌骓子雄,那呼噜打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啊,大家伙酝酿了很久才睡着。
黑暗之中,一个人偷偷起来,站在藏身之所的门口,回头望着睡着的郅正、乌骓子雄、东方英奇、众乞丐,叹息了一声后,消失在了附近。
等到后半夜,那个人又蹑手蹑脚的回来,这才睡着。
第十三天晚上,准备了一天的郅正带着乌骓子雄、东方英奇、白纸扇、栀子姑娘搭乘水路潜入了定陶城内,摸索到了定陶官衙门口。
彼时,正在站岗的兵卒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关上定陶官衙大门,谁知道街道上突然出两个打架的汉子,一边打一边往定陶官衙大门那边靠。
“滚!要打架一边打架去!”
一个兵卒对着那两个打架的汉子怒骂一声,谁知道那两个打架的汉子一直往他们身边靠,两个兵卒正要发作时,那两个汉子瞬间停止打斗,对着两个站岗的兵卒的脸上就是一拳,直接打晕。
“走!去拿东西!”
两个打架的汉子正是郅正和乌骓子雄,二人打昏看守兵卒,如入无人之境一样,来到了定陶官衙大堂,乌骓子雄跳上正中的木案之上,再加上自己个子本来就高,乌骓子雄轻松地伸手摸索到了牌匾后面,摸了半天后,终于摸到了一卷东西,拿到手里一看,乃是一卷书简,上面全是灰土和蜘蛛网。
“先生,您拿好了。”
乌骓子雄赶紧把书卷交给了郅正,郅正用袖子擦干净后,打开随意看了几下,满意点头,确认完毕。
“走!”
郅正又和乌骓子雄顺利逃出有些诡异的定陶官衙。
“乌骓大哥,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