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哈哈哈哈!哥几个,那个王八蛋可是老子的仇人,非要跟老子在生意上比划比划,就他?我呸!
不对啊,那个王八蛋我可是了解得很,从来不近女色的啊,哎哟,没想到他平时装的跟正人君子一样,没想到也是个色坯,哈哈哈哈!
等老子哪天见了他,好好嘲讽一番。”
马六德、张子林、林三才跟着嘲讽发笑,屋内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对啊,他也来了……”
老鸨子余柒继续暗示。
“他来了又如何?还能把你给吃了?”
孟明举不屑地瞪了老鸨子余柒一眼,随即意识到不对。
“难不成他……燕水姑娘?”
孟明举到底是商贾,脑子反应就是快,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是啊,这就是发生的意外,哎。”
老鸨子余柒终于说出来缘由。
马六德气愤不过:“嘿!他娘的,敢抢孟大哥的女人,他不想活了?”
张子林跟着附和:“他是那根葱?叫过来,让大爷好好收拾一下。”
林三才不屑道:“你把这个什么乌家大郎还是什么乌龟王八蛋给大爷叫过来,反了他了,孟大哥,咱朝廷里有人,弄他娘的。”
孟明举听后心里很是舒坦,赶紧劝住了马六德、张子林、林三才。
“兄弟们,算了,算了。”
“算了?凭什么算了?”
马六德叫嚣道。
“那厮是个胡人。”
“胡人怎么了?这可是大汉朝的天下,反了他了还。”
张子林很是不屑。
“他可不是一般的胡人。”
“孟兄别怕,我家哥哥就是朝廷的官,还怕他一个小小的胡人不成?打他娘的。”
林三才很是恼火。
孟明举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可在乌骓子雄这一块,哼!只有大嘴巴子。
“兄弟们,打不得。”
“如何打不得?”
“那厮族人多啊。”
“多有如何?能比孟大哥你家族的人还多?”
马六德、张子林、林三才是就在长安的客商,被孟明举邀请而来,不知道本地乌骓子雄的家世背景,所以才敢大言不惭,而老鸨子余柒就在一旁偷笑。
“巧了,比我家族的人多了一千多号人,而且个个粗鲁野蛮,不服管教,一个比一个长得健壮,好勇斗狠,脑袋又极其简单,都是不要命的主,上到八十老太,下到三岁的娃娃,都会使刀子,说跟你玩命,就跟你玩命,为首的乌骓子雄又跟县令颢之茅关系极好。
他的族人本就看我不爽,一直在等机会,我要是去找茬,这不是给他们以口舌吗?
正好给了他们开战的理由。
我孟明举今年四十有六,家财万贯,这还没活够呢,犯不上跟那些不要命的主玩命,那我要是死了,那可就亏大了。
兄弟们听我,算了。”
孟明举无奈叹气,而后将乌骓子雄的家世背景被马六德、张子林、林三才说了一遍后,三人默默地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吹嘘。
屋内气氛将到了冰点,各个老实的低头喝闷酒,老鸨子余柒这才敢说话。
“各位爷,何必跟那个胡人蛮子生气,这样,我把弄春、桃红、碧萝叫过来陪各位爷?”
四人听后,瞬间来了精神,虽然老鸨子余柒嘴里的弄春、桃红、碧萝比自爱的燕水姑娘放荡,但是姿色也属一流。
“那你还不赶紧的叫过来陪哥几个喝酒?”
孟明举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破事影响了朋友的心情,更不想扫了他们的雅兴,赶紧命令。
“得嘞,龟奴黄强,去把弄春、桃红、碧萝叫过来陪各位大爷喝酒。”
“是。”
龟奴黄强从后院房间把弄春、桃红、碧萝叫了进来,这才使得孟明举几人的心情好了起来。
就这样一直喝着,直到四人喝醉,湖汉楼老板余柒为了赔罪,也一直陪酒,导致她也是喝的晕晕乎乎。
“谁要是能弄死乌骓子雄,老子给他一万两黄金,决不食言。”
趴在桌子上心情不佳的孟明举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语惊四座,可大家都知道他和乌骓子雄的矛盾,又是喝醉之后,权当是酒话,大家并未在意,可这话让当时送酒的龟奴黄强听到了,并且记在心里。
说来也是天意弄人,二十五号那晚午夜子时,平凉县刮起了骆驼风(沙尘暴),像这样的天气,乃是趁机私奔的最佳时机。
孟明举等人被家奴赶紧送回了家,老板余柒就回到了自己屋子休息,大堂中的宾客也是因为外面刮起了骆驼风,早早都回了家,整个大堂空无一人。
也是因为大堂没有了宾客,同为晚上当值的其他两名龟奴没有事情做,只有还在雅间喝酒的少部分宾客如乌骓子雄,所以龟奴黄强就让另两名龟奴休息,自己负责照看剩下在雅间喝酒的宾客,一切都在龟奴黄强的盘算之中:
“乌家大爷?”
燕水姑娘见乌骓子雄喝的大醉,躺在凭几上睡觉,试探性地问了一声。
“呼!”
乌骓子雄继续打着呼噜。
“乌家大爷,外面开始刮骆驼风了,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燕水姑娘走到跟前假装问候。
“呼!”
乌骓子雄继续打着呼噜。
“乌家大爷,外面刮骆驼风了,你该回家了。”
燕水姑娘心中一喜,大着胆子推了推乌骓子雄。
“呼!”
乌骓子雄继续打着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