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一枕梦汴梁>33卖唱的小萝莉

二十贯一桌的酒菜在朱仙镇这样的地方已经算是奢侈了,奕子枫知道陆教谕跟米夫子是一伙的之后毫不犹豫的拉着他一起入席。

赵良嗣现在已经不再把他当成一个后辈看待,几壶酒下肚,更是以平辈论交。

奕子枫喝着淡酒心理上毫无障碍,没想到这个身体居然对酒精抗受能力特强,喝着喝着扔掉了酒盅,拿起碗直接开战。

赵良嗣大呼过瘾,俨然觉得找到了知己,就是苦了陆教谕,猛酒喝的太快,一壶多就醉倒了。

奕子枫正欲喊小二进来询问有没有醒酒汤之类的东西,不想雅间门一响,进来一个少女,手里还拎个小包裹,正是窗户中露出脑袋的可爱小萝莉。

奕子枫眉头皱起来了,难道这里还有卖唱的小姑娘?

“请问,您是不是奕公子?”小萝莉虽然问的怯生生,但一双眼睛却是盯在他的脸上。

“是某,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这么小就让你出来卖唱,你家大人呢?”他不悦道。

小萝莉眼睛顿时就睁大了,显然有点猝不及防对方的脑洞。

“你、你、你才是卖唱的呢!”小萝莉愣了一下,委屈的不得了,手里的包裹往他面前一顿,终于哭着跑了。

奕子枫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背影,抓起包裹,掂了掂觉得挺沉。

这是几个意思?随手扔给了黑牛。

这个小插曲不值得他在意,端起碗跟赵良嗣继续对喝,眼看着饱了,一桌菜才吃了十来贯。

指着几个适合慢慢夹的小菜道:“黑牛,这几个喝酒的菜别动,剩下的大鱼大肉你们放开肚皮吃,”

黑牛嘴里塞满了食物根本说不出话,只能连连点头。

另一个房间里,豆蔻哭着跟江秋蒳说了事情的经过,尤其是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卖唱那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江秋蒳趴在桌上笑的就要喘不过气来,这个奕梓烽,真是小看他了,没想到那个木呆呆的模样竟然是装出来的,自己还真是走眼了。

想到了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觉得那时候他是伶俐的,只是后来他的父亲去世之后才慢慢不太爱说话了,心里好像明白了点,那个呆样也不算装的,其实是一种苦难,并非他本来的样子,想到这里忽然心中莫名的一疼,止住了笑声。

自己的老爹这几天有意无意在自己面前说奕家诸多不好,心里便有些闷闷不乐,她是个念旧的人,加上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的感觉又实在好,并且还有婚约,心中早已把那个影子当做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良人,若是把婚姻断了,她实在想不起来以后还怎样面对别人。

少女的心思总是多愁善感,豆蔻本是哭着,看到小娘子的脸色寂落,反而收住眼泪,推了推她。

“小娘子,小娘子,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啊。”江秋蒳回过神来,掩饰道:“对了,你刚才给他包裹时没说漏嘴吧。”

“啊?糟了,我当时生气跑了,忘记交代这是店里额外送的贺仪,他不会以为是别人送的吧。”

“你呀,做事就是沉不住气,算了,待会差小二再去说一下……你确定刚才看到的就是他吗?”

“不是他还是谁?!你没瞧见他那个样子,还说你家大人呢,好像他已多大似的,坏死了!”

“哈哈……”江秋蒳脑中似乎出现了一个画面,那个少年假装老气横秋的样子说着豆蔻,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小娘子,你还笑……”

……

朱仙镇离东京四十来里,顺着蔡河最多四个时辰就可到达,若是加了两边摇橹,两个时辰便能赶到西水门。

官船不用修了,原先的修补方式完全可以行到东京城,想现在彻底修复没个三五天是不行的,不如到了东京再做打算。

赵良嗣和奕子枫立在船头,评着一路沿途景色。

乱石滩已经打听过了,是官地,没人要那块地方,如果有人买,差不多一两银子一亩,但需要去东京城办理手续,县衙设在那。

看着那枚青钱在奕子枫的手指里翻来翻去,赵良嗣的心都揪了起来,从迎仙居里出来后他就一直震撼着,邵雍的青钱一直就是个传说,而且都是在顶级的圈子里流传,他之所以知道还是童贯无意中透露的,一枚不知去向,一枚在皇宫内,最后一枚在邵家。

如今最后一枚却在身边这个少年手中跳跃,他压住了想替他保管的心思,事实上这种念头也只敢想一下,动手绝对不敢,对这种神秘的东西起了邪念,谁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邵家能把镇家的东西给他,这不就是说他是被邵家看重的一个人?

想到那个自称邵伯温之孙的年青人面对奕子枫的尊敬,如果不知道他只是杨家寺的布衣书生,赵良嗣都怀疑他是皇子贵胄了。

邵伯温是邵雍之子,深得其父真传,据说能窥得半步天机,看来这个白衣少年前途不可限量,临行前他写的那个上联……唉,他到现在也没有半点头绪,更坚定了与他好生相处的心思。

奕子枫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动作的危险,一个失手青钱就可能落在甲板上滚落水中,上学的时候,手指玩笔玩硬币估计好多学生党都玩的很溜,这枚青钱这么大,又盘的包浆都有了,玩起来比一块的硬币更轻松。

知道这个青钱不菲,开了金手指的脑袋从那个青年自称邵伯温之孙后,他就知道了青钱的主人是谁,但他心思根本不在其上,脑中在想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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