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哥,身子本来就弱,还给她推倒在雨地里湿了身子,犯了好久的病,娘,您有没有想过,二婶为什么敢这么欺负咱?”
“咱屋不是没有人,而是没有强的人。所以从此以后,娘,咱不能再对二婶一贯忍让,宠坏的猫还挠主人几爪子呢,对付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咱就只能用鞭子,鞭子不行,咱就用锥子!”
甘氏抬起泪眼看她,愣了一回神,伸手抚向凤翎的脸颊,叹道,“咱凤丫长大了啊!”
凤翎摇头,“凤丫只有十岁,哪能一下子就长大?二哥凶得很,也不过是十二岁的小子,尚成不了大气候,娘,在凤丫和哥哥们的心里,娘一直就是站在头顶的大树,为咱们遮风挡雨。凤丫和哥哥就是那树下的幼苗,只有大树枝繁叶茂,幼苗才能好好儿长大啊,娘!”
甘氏微颤的手停在凤翎的脸上,凝视着凤翎的脸,久久的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