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看着不全的刷新一下)
此刻在陆元的视界中。
那名英武不凡的年轻人浑身散发着浑厚霸道的妖力。
其坐姿肆意,好似懒散的富家公子。
但在陆元眼中,这人宽厚的身躯中仿佛藏着一条大龙。
只是随意一坐,就如大龙盘伏昂身,气势冲霄。
再观其面相,竟有头角峥嵘之感。
难道竟是个龙种?!
陆元心中一动,忽的起身走了过去。
“这位兄弟,一个人喝闷酒不如两个人一起喝来得痛快!”
那人醉眼迷蒙地瞥了陆元一眼,一张口熏人酒气扑面而来。
不过那酒气在接近陆元时,顿时之止住无法再往前半分,转而向两旁逸散而去。
“兄台也好饮酒?!”那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幕,眯着眼问道。
陆元点了点头,踢开散落一地的酒坛,坐在了桌对面。
小二提着两坛酒,忽然见到那年轻汉子桌前又坐了一人,顿时苦着脸走了过来。
看样子二人是要一起喝了,那还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若是二人喝醉了不给钱,那可就遭了。
正在店小二心中愁眉不展时,那刚落座的俊秀男子忽然一招手,小二恍然间觉得似乎有个东西飞了过来。
然而他揉了揉眼睛,却没有发现什么。
正在这时,他听那俊秀非凡的男子说道。
“小二,把你酒窖里的好酒都搬过来,哦,对了,把这些空酒坛收走,堆在脚下成什么样子!”
“哎!好嘞客官,您且等一下。”
“等等!”陆元对小二招了招手。
小二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陆元。
陆元自袖囊中取出一枚金锭扔了过来,“拿着,这是酒钱!”
小二顿时眉开眼笑,“得嘞,客官,小的这就把店里最好的酒取来!”
小二下楼,很快就提着个大箩筐上来,将那些堆在桌下的酒坛收进箩筐。
满满当当一大箩筐的酒坛,小二背起来的时候十分的吃力。
不过小二的身躯忽然一颤,接着脚步轻盈起来,若无其事的下了楼。
不多时,小二带着满面笑容,背着一箩筐的酒上了楼,放在了二人面前的桌下。
陆元指着一坛坛的酒,对面前的英武男子道:“陆某对兄台一见如故,今日不醉不归!”
拍开泥封之后,陆元又拿过一个大碗,将两个酒碗斟满,随后端起碗向那男子遥遥一敬,一口闷了下去。
那男子被其豪气所动,有些迷蒙的双眼顿时一亮,来了精神,同样端起那满满一碗酒一口灌下。
“嗝!好酒!”
男子喝了一碗之后,只觉得身体暖洋洋的,不禁赞叹了一句。
陆元又斟满两碗,对着那男子道:“兄台如何称呼?在何方高就?”
男子闻言,叹了口气,道:“兄台叫我离尘便是,如今并无差事,四处浪荡。”
陆元笑道:“在下陆元,亦是云游四方,你我相遇便是缘分,来,走一个!”
二人端起碗,又是一饮而尽。
“哈!够劲!这小二还真是见钱眼开!店里竟然还有这么好的酒!其中似乎还具有药效!?”
陆元继续斟满两碗,对离尘说道:“我听说有些酿酒大师,在酒中放入各类药材,喝了之后延年益寿,百病不侵!尤其是这陈年窖藏,药力完全散入酒中,效力更增!”
离尘赞道:“果真如此,我只觉体内生机旺盛,这酒实乃非凡!”
“来!干!”
二人饮了一碗又一碗。
饮酒怎少得了话佐伴,几碗酒下肚,二人打开了话匣子。
陆元斟了碗酒,推至离尘面前,道:“离兄似有心事,郁郁不欢,我观离兄行事肆意洒脱,不像被些许俗世所牵绊的样子。”
离尘闻言,原本那些喝酒的豪气顿时消了大半,叹了口气后,苦涩地道:“世间之事,也唯有情之一字能引得人愁肠尽乱。”
“当初游历至乾州时,我曾遇得一女子,当真是风姿绝世,冠世无双!非但容颜仙姿玉色,一身本领亦是堪称绝巅,不怕陆兄笑话,当初一见她,我便如同失了魂魄。”
“后来我打听到了女子来历,回去之后和家父说了此事,打算下聘礼娶了她,共结琴瑟之好。”
“奈何家父听闻之后,说什么也不肯,严厉禁止我与其有牵扯,只是我满心皆是她,哪里有这么容易放下。”
“只是家规严苛,家父又说此女与我家乃是敌对,实在是令我心中痛苦如刀割。”
陆元听得心中好笑,不过面上却问道:“这女子与你家有多大仇怨?若是能化两家之怨为一场姻缘,那当是为人称颂百世的妙事啊!”
离尘摇了摇头,“此事说来复杂,说出来恐要吓着陆兄,还是不要知晓了,来!不说这个了,喝酒喝酒!”
说罢他端起碗又一饮而尽。
似乎是惹出了离尘愁肠,一坛坛的酒很快就喝得所剩无几了。
“来……来……陆兄,今……今日,不醉……不归!”
离尘端着碗,身子微微有些摇晃。
陆元笑着与他碰了一碗,一饮而尽。
期间小二又上楼来收了一次酒坛,随后又背了几十坛上来。
“离兄,你这不行啊,都说干了,你看你碗里还剩这么多,养鱼呢!?”
“谁……谁说的!我、我明明喝干了。”
“来来来,再满上、满上!”
很快,第二筐那数十坛酒,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