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悦字字泣血,声声控诉,田秀撇过头不忍再看,就见白慕冰一脸震惊无措,似没料到她竟全部知道,一时慌了神,惨白着脸为自己辩解道:“不是,朕有时候也是逼不得已,可朕也是真的对你”
“真的什么?”她惨然一笑,眼睛直看着他,步步紧逼:“是真的未曾借我要挟我的兄长,逼着他为你卖命,回头还要被你猜忌、提防;还是真的未曾有意独宠我,将我树做全后宫女人的靶子,眼中钉,肉中刺;或是真的未曾在你我每次圆房时都命宫人点燃不宜怀孕的香,害得我这么多年都不曾有孕,让我沦为所有人的笑柄?”
“你竟都知道?”
白慕冰瞪大了眼睛,霍悦嘲讽一笑,那弧度似锋利的刀,却不知是刻在谁的心上。
“那你可知,为何你明明都已经停了香,我却还是久久未能有孕?”她张了张嘴,眼中带着滔天的恶意和报复的快感,“因为我随身带着的香料里搀着麝香,你的孩子我不稀罕,你的真我也不敢要、不想要,反正到了这一步,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
她闭上眼睛,爱恨纠葛都被敛藏,只有眼泪溢出眼角,声音沙哑而空洞,“你我就此诀别,生死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