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个想法去除了,毕竟那两人都没恋爱,又哪来的移情呢?呵呵。
“”
田秀立马将坚都拉到一个小角落,严声逼问道:“你们不是出去约会了吗?怎么还带个人回来?这人什么来历,你们在哪遇见的,小公主干嘛对他这么上心,到底怎么回事?”
坚都本来心情就不好,但一见是她周身迫人的气场立马就软了下去,可再听她满嘴问的都是别人的事情,脸上又露出别扭的表情,是那种想要生气又不敢,但要这么乖乖听话也不情愿,只能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还希望她能够发现,一直拿眼偷瞧,就像个怀春的少女,看的一旁的多图直冒鸡皮疙瘩,捂着胳膊往旁边躲了躲。
田秀等了一会都没听到他回话,抬头一见他这幅样子,先愣了下,然后忍不住抬手掐了他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还闹别扭,小心媳妇真的和别人跑了呀!”
她那一下都没怎么用力,而且坚都皮糟肉厚,肌肉硬邦邦的,掐他疼的反而是自己。
可看着她一脸急色,坚都反而笑了,“阿姆急什么,您要是想要儿媳妇的话,族里多少女人排着队任您挑选,何必非要这个汉人公主?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真不知道您到底喜欢她哪里?”
您看看我啊,我可比她好太多了!
当然,他这句话忍了忍到底没说出口,毕竟他好歹都是个族长,像个小孩一样向阿姆撒娇也太**份了。
所以他只是瞪了一眼旁边一直肩膀抖个不停的多图,然后满脸希冀的看着田秀。
而田秀一脸疑惑的看了他好久,刚张了张嘴就被旁边忽然冒出来的赵梓落抢了过去。
“阿姆你想要知道什么都来问我就好了,这个大坏蛋一定都在说我的坏话,你不要理他!”
这个女人!竟然恶人先告状!
坚都看着指着自己鼻尖的纤纤玉手,忽然就气笑了:“哼,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你说你坏话,明明就是你自己做了坏事,你们汉人管这叫什么?对,做贼的都心虚!”
“是做贼心虚!你个土包子不要不懂装懂,简直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田秀看着吵架的两人,那种看猫狗打架的感觉越发明显,想着这大概就是小两口独有的情趣,不是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见不会出事,便也没有阻止,只任他们去闹,自己则过去看那新来的人。
刚才匆忙她没来得及看清,现在他被洗干净了,她才发现这人长得十分秀气,巴掌大的脸,小小的鼻子和小小的嘴,若不是面皮黑糙昏迷不醒,还真会以为是个姑娘。
而就在侍女准备帮他擦洗身子的时候,那人却忽然醒了过来,紧紧捏着侍女探向他胸口的手,面上还有未完全清醒的迷茫,然而身子已经本能的半弓着后退,戒备的看着众人。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你们要做什么?!”
照顾他的是赤那思部落的人,并不会汉语,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此时被他捏的痛呼不停,田秀连忙想上前搭救,却被他喝退,只能保持一段距离试着安抚他。
“你冷静一点,莫要伤人!”
“这里是赤那思部落,我的儿子和儿媳在草原上发现昏迷不醒的你并将你带了回来,我们并没有恶意,可以先请你放开我这无辜的侍女吗?你弄疼她了。”
那人依然一脸警惕,尤其是在看清周围都是自己不认识的外乡人后,反而更加捏紧了那个侍女。
真是,碰到了最遭的情况。
田秀心里暗暗啧了一声,面上却更加和善,毕竟对方现在可是手握‘人质’,且看着精神高度紧绷,自己可得小心,绝不能让他有伤人的机会!
“你是赵国人吧?我们赤那思部落已经和赵国议和,就连我儿媳都是赵国的公主,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们真的对你没有任何威胁,再说,我们若要害你,又何必要再费力救你呢?”
那边还在吵架的两人听到响动赶过来,赵梓落一见他这样,气的骂道:“你这人,我们好心救了你,你怎么反而恩将仇报呢?”
而坚都则是挡在田秀面前,虽然就这人的小身板自己单手就能弄死他,但还是小心些莫要吓到阿姆。
所以他只是一手搭在腰间的弯刀上,挑眉一笑,宛若露出獠牙的狼,威胁道:“有趣,敢要挟我的,你还是头一个。”
田秀明显感觉到在看到小公主时,对方身上的敌意变得更加尖锐,反而是在看见坚都时,他忽然就松开了那个侍女,挣扎着躺回原处,举起双手道:“我知道了,有这样的勇士在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是我错了,你们不要伤害我,我投降。”
“”
这突然来的变故搞得众人皆是一愣。
“你倒是识相。”确定对方真的不会再反抗后,坚都微微让开,还不忘得意的朝赵梓落撇去一眼,气的她鼓了鼓腮帮子,眼珠子一转就坐在田秀身边,还拉着她的胳膊宣示着主权,这下被气到的反而轮到坚都了。
她哼一声,意有所指的对那人道:“幸亏你反应快,不然某个小气鬼真的有可能把你一刀一刀活剐了不可。”
那人闻言却是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直看的赵梓落心里发毛,不舒服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无事。”那人忽然一笑,眼中满是嘲讽,“我只是在想,你竟没有指责我投降太快,太过没骨气。”
“我为什么要指责你?”赵梓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