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我真不是医二代>354怎么又是喉镜
一看就是老病号的家属了,对医院的规定流程和人事非常了解,知道工号牌是除了工章外医生身份的另一个象征。如果换成其他家属,说不定早就揪着不放,不停追问。可祁镜面前的这位老王却说得很委婉:

“我看你胸口没工号牌,又一直听手机,还以为是实习生呢。”

祁镜想到了自己落在一院的白大褂,脸皮忍不住抽了抽:“工号牌弄丢了,在申请。”

“哦,原来是这样,对不住对不住。”

有时候事情的发展就缺了一个像导火索一样的开关,当打开了这个开关后,就等于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世界,在所有东西身上涂抹了一层既定的色彩。

因为没有工号牌,老王对祁镜的身份生出了怀疑,而这种怀疑加上祁镜一直放在耳边的手机,就给他留下了非常不好的第一印象。

他上下打量了祁镜一番,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只不过和医生打了十来年的交道,老王知道医院里也会有些不务实的家伙,所以也没去挑明,而是往重监室的方向探了探脑袋,换了种方式继续说道:“检查单先留着,我还是等王主任来吧,应该快了。”

祁镜看了看还在持续对胡东升进行语言输出的病人,再回过头看看他,劝道:“你老婆病得不轻,先做检查吧,就算王主任来了也得做脑ct才行。”

老王迟疑了片刻,还是摇摇头:“我还是等等吧,反正已经打了镇定剂,不急。”

刚才还急着叫医生去处理呢,这就不急了?

胡东升被骂惨了,和顾嘉阳两人顶着一脸的唾沫星子,实在有些撑不住。见家属还想拖,就想走上去和他说两句,不过到了跟前还是被祁镜拦了下来:“那个,小顾,要不你去重监室叫王主任吧,就说这儿有个病人家属要见他。”

“啊?”顾嘉阳有些犯难,“祁老师,这......”

重监室那个重病人病情很重,王廷连茶壶茶杯都带了进去,已经做了在里面待一天的准备。现在去叫这个小老头出来,除了被骂上一顿似乎也起不了什么太大作用。这骂起来可比眼前这个脑子出了问题的病人专业多了,每一条都能落在他的痛处。

祁镜知道他为难:“你就说是我说的。”

“那......那好吧。”

祁镜见人走了,也没说家属有什么不对,反而挽住了老王的肩膀,像个相处了好几年的兄弟一样,笑着问道:“老哥,我问你个事儿?”

这一勾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事儿?什么事儿?”

“刚才听你们吵架,总觉得你老婆的声音有些沙哑。”祁镜说道,“她声带受过伤?还是说一直都是这个声音?”

“没受过伤,你说沙哑?”

老王被他的问题问住了,想了想说道:“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有这种感觉,音调也有点沉。不过她前两天刚感冒,今天又嚷嚷着喊了一上午,喉咙不舒服应该算正常的吧。”

“正不正常不是你说了算的,当然我说了也不算。”祁镜说完又拿了手机放在耳边反复听了起来,“得做了检查之后才能说了算。”

“还要做检查?”

“嗯。”

“什么检查?”

“恐怕还得做......”

这时,远处刚从重监室出来的顾嘉阳带着一位医生大步走了过来。那是个30来岁的女医生,长发被盘进了手术帽里,脸上还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不过祁镜总觉得人在哪儿见过,很熟。

“祁老师”顾嘉阳笑着说道,“我把夏老师叫来了。”

夏老师......

祁镜这才反应了过来,不论从脸型还是眼神,面前这位不断向这儿靠近的上级主治医生,就和之前那位帮忙取蛆的夏薇一模一样。

“夏薇老师好。”祁镜赶忙笑着打起了招呼,并且极为心虚地用了“老师”这一尊称,“病人家属想找上级医生聊聊,所以只能麻烦你了。”

“麻烦倒是不麻烦,只不过......”夏薇看着祁镜愣了愣,问道,“你们是朋友?”

“不是啊。”

“兄弟?”

“当然不是了。”

“那你们勾肩搭背干嘛?”

“哦,我只是想找他问问病人的情况而已。”祁镜笑着松开了手,解释道,“是个红斑狼疮,十多年了,这次突发精神异常,我估计是狼疮脑病。”

“你估计......”

夏薇白了他一眼,接过病历本翻看了几页,笑着对家属说道:“病人这种情况必须尽快做脑部ct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究竟是感染、脑梗还是脑出血,或者只是老年脑改变,我们这儿的处理办法都不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

老王低头下意识地看了看夏薇胸前的工号牌,见到明晃晃的“主治”两字,这才安下心。而且经过这个小插曲后,他对祁镜的观感发生了改变。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不过结果上还是好的。

老王拿起之前到手的ct检查单,点了点头:“那我先带老婆去做ct,接着复查几个风湿的指标,对了对了,那个喉镜去哪儿做?”

“喉镜?什么喉镜?”

夏薇就是耳鼻喉科的主治,咽喉有没有问题她最清楚。如果真要较真和急诊这些医生比一比耳鼻喉知识的话,恐怕连王廷也未必比得上:“她应该是个狼疮脑病,看看脑部ct就行了,谁说要做喉镜的?”

话才说出口,夏薇就觉得有些蹊跷。

事出反常必有妖,喉镜又不是什么常规检查


状态提示:354怎么又是喉镜--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