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跟他回去了,我叫了几个人进去把棺材抬出来。
棺材放在庭院中间,支来一顶遮阳篷将棺材遮上,再照月光,我担心棺材里的尸体出问题。
陈相师,接下来该怎么办?胡毅问我。
先放这里,过两天迁坟再动。我说。
胡毅带我去前面不远处下馆子,正好要经过胡建的家门口,还没到这边,只听屋子里一阵争吵声。
说来也怪,胡建一整天都在屋子里,他妈的自家卧室里居然还藏着一个男的!
那男的三十多岁穿着个裤衩,身材中等,主要是长得好看,细皮嫩肉的。
见此情况,众人都不由震惊,还真的是被绿了!
胡建那才叫一个气,逮着那细皮嫩肉的男子就是一顿捶。
胡毅等人生怕闹出人命,就把人给拉开。
我站在边上看稀奇,老公在家,老婆还把别的男人藏在家里一整天,这可真是太奇葩了。
胡建酒意都醒完了,即使这样,胡建都没打老婆一下。
太他妈窝囊了,我都看不下去。
我在这边晃眼一瞧,胡建的脸上由青绿色变成了煞白,很诡异,在相术上这叫犯凶,要见血光。
我当即喊一声,谁知晚了一步。
胡建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在众人完全没注意的情况下,一刀刺在了那小白脸肚子上。
血从小白脸肚子上汩汩流出,血染红了胡建的双手。
众人大吃一惊,赶忙拉开还想继续捅刀子的胡建。
犯凶是见别人的血光,而不是胡建自己,犯凶中的犯字就是伤害到别人,凶是指不能自已。
万幸的是他们及时把胡建拉开,否则他后半辈子得在班房里过了。
此时其他人才注意到我刚才喊的那一嗓子,我刚才喊别让胡建靠近那个小白脸,否则必出事。
没想真的出事了,他们相信我真的是个相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