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个车队,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我跟随着蒋医生一起,被带到一个地下基地,下车我看到通道内站着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我就明白事情可能麻烦了,并不会像老流氓说的切个阑尾炎手术这么简单。
基地一个负责人接见了我们,来人自称姓严,让我们称呼他为严主任,没有过多的客套话,开门见山的说道:“小方同志,我想情况蒋医生已经跟你讲过,手术有一定的风险,如果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情况,我们只能选择将你击毙,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没有什么问题,这份保密协议你签署一下,我们将会在三天以后对你进行手术。”
“我……”这就是所谓的简单的阑尾炎手术?都这里了,我还能说啥,横竖都是一刀,我接过笔刷刷几下签上自己的大名,路过金昌逸的时候气不过踢了他两脚。
签完字严主任问我有什么要求要提吗?我说没想好,等明天想好了再说,还是没有过多的客套话,来了几个安保人员给我们安排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