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皇低叹,“我离开之后,笒乐在。难道?他遇到人皇了?”
冰皇沉吟片刻,“唉,应该是了吧!这一步错,还真是步步错啊!当初就应该杀了古梦,吸引古觅的注意力。这样,他就不会去南洲了吧?”
一旁的乾林摇头,“那古梦身边有数千位大能,怎可将他杀死?”
落故心有余悸,“此次,是我们太疏忽了。还好,有妖王镇守南洲,人族才不会趁虚而入。否则啊,如今的损失,只会更大吧?”
西凛出神地望着醉梦情曾经战斗的血迹,“那醉阁主……她……还有希望恢复吗?”
落故与冰皇也都低头不语,西凛克制着愤懑,“这不过短短几天,西洲就损失了两位阁主!醉阁主的曲乐,对我们所有人的提升都有好处,真不知道那人皇为何要如此?”
冰皇,“你就别叹气了,刚才落故也说了,这醉楼主她还有一缕生气,也许还有机会活过来。魔军这块,有我在。我与影阁主也交往密切,自然知晓一些。不过这大局,还得靠两位将军才是。毕竟,两位将军才是跟着影阁主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所以,两位将军应该更加努力才是。至少努力了,才有机会为两位阁主报仇,不是吗?”
落故也继续说着,“对,冰皇说的没错。你们才是西洲知根知底的人,千万不可再有任何闪失了。”
十里街,“所有的事情,都只有到了最后,方可以下结论,两位将军先不要急躁。”
两人作揖,且回头慢步离开。落故对冰皇,“你既然已经答应他们了,那你下一步将如何行动?”
冰皇,“我还是得先回妖族,与妖王说明缘由。另外,这里的一切,还希望你来主持吧。”
落故,“这自然没问题,不过你得快些回来啊。这醉阁主就先放你那,希望以后有机会让她复活吧。”
冰皇低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收回醉梦情的身体,离开了房间。
留下落故,一人坐在椅子上。她空看眼前,喃喃,“十爷,你说,眼下,该怎么办?”
十里街轻叹:“小姐,这事,恐怕得先等等啊。”
落故:“也不是我不能等。而是如今这情况,人族再来。我又该如何?
十里街:“小姐,别忘了,五洲之间的联系,其实,那都只有中洲啊。”
落故一脸兴奋,“当真?”说着,见其有些愉悦的迈着小步子离开。
在地下深处,响起一声长叹,“这一世,不知你如何选?但你如此沉寂,恐怕不妥啊?”说着。漆黑的脸上露出一双眼睛。通红的眼睛散发出一股极大的压迫力,有一丝淡红色的光芒消失在眼前。
此时在东洲,人皇殿已不复存在。在人皇殿下方,有一股极强的气息,隐约间可见。也只是隐约可见,若有若无的。可见几缕淡黄色的光芒。浮在空中,也依然是若有若无。
此时,凡尘却是紧抱胸前的一颗球状物体。见那绿色的球状物体的一边开了一条裂缝,而裂缝中,却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从球中迸裂出来。凡尘身体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副彩色的铠甲。这时候,从铠甲上升起一股别样气息,气息在瞬间将凡尘面前的球的裂痕给补上。
凡尘脸上的汗,早已经嘀嗒落了一地。在其身边,还有一个婴儿般大小的孩子正在蠕动,通体发亮的孩子,有些可爱……
此时,岑乐正一人独自坐在椅子上,将面具摘下。长舒一口气:“我半边身子可以恢复,可你们的命。用什么恢复?有谁可告知我一二?”
自言自语之后,身边空无一人。且再转头之间,一抹苍凉的气息散发出来。
回应他的是,唯有,“哎……”一声长叹,以及那几根白发在头顶上散落着。挺直的腰,如今也弯了下去,消失在座位上。
此时在中洲,那埋骨葬尸之地,一童子骑在一头异兽背上。异兽无脚无鳞,它的速度,看上去很慢,可实际上,却是快到令人无法察觉的程度。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略有轻烟半沙驼,
账慕天色晚月秋。
寻仇情、送怨意。
再往千步回首处,
愿送白嚎归故里
落沙驼,在何处?”
整个天空,大地,如同从未出现过战争、也从未有过修士一般的寂静!
在一座座小城中,行人寻寻觅觅,有着自己应该做,能做之事,依旧过着自己应该过的生活。却是只有落故,在此四处寻觅打探着。而且,她会在那每到一座城中,几名修士,目的,且是带领那一方的军民。
而嘈杂的北域,此时也都如同在备战一般。一众人在努力修行,其中,包括大街上摆摊的人也都在闭目打坐。
人皇令下,一众人也正在打座,很少有人出来走动。
在南洲,老虎闭眼在妖王令下,仿若熟睡一半恬静。
而此时在太古战场上,一青年俊美女子正在四处走着。
青年男子:“柔儿,这么些时日,我与你被锁在城中,不能出来。如今,你我也都入人神境——人是可以出来了,可这太古战场,却是如此一般啊。”说着,看向身边的女子。
女子轻声V鹘我与你困住,想必,是这外面发生了大事吧!现在看来,这外面,还真是发生了太多事啊。”
说话的两人,正是慕雪龙与慕雪柔。
慕雪龙失声苦笑,“可我们,好像也错过了许多吧。又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