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便是压制住元婴。但是这次战斗,自己有些恼怒。这么些时间,从未对本宗弟子有过任何伤害。而他们却是对自己丝毫不留手,特别是这次的战斗,这就摆明就想将自己给弄死!
只是,看在与西畔无冤无仇之下,否则刚才的自己,也绝对不会留手。而事实,却也是如自己告诉她的。
一旦被自己的元婴给稀释了,那她便是再难,有更进一步的机会。而这样,对自己却是只有好处,并没有坏处。
在自己这转念之下,凡尘面前又再次出现一个元婴期的入室弟子。两人相互寒暄后,又交战起来。此时,场下的西畔净白的脸上却是微皱眉眼。对身边的人沉声,“对方的功法,实在是有些恐怖,元婴期修士,在他眼里,简直如同蝼蚁!”
他此话一出,周边众人以来也都来了雅兴,“一个外门长老的入室弟子。在巧合下,得到那一株战花,却不过一个时辰就败北。又怎会知晓这诛尘的实力,到底如何强大呢?”
“我看那,是有些人太弱了啊。”
此时,西畔却并未多言,而是静默凝视凡尘所战之地。
并未过多久,又一弟子下来,而且身负重伤,苟延残喘,“他……他元婴太诡异了!”
话还没说完,便是见其身子倒在地上。此时的凡尘却是依旧在探究着自己身体与长枪的战意。真是奇了怪了!刚才将战枪中的战意、灵智给镇压下去。而此时,它的灵智竟然有复苏的迹象。这确实让凡尘有些头疼,这战意如若再出现,那对自己的影响,可就不同于之前了啊。
如今的它,对自己是充满了愁怨。它本就属于天地灵物,本身就有高洁的性格。如今被自己拒绝,自然是心有怨念。
而如今情况,要花出时间来镇压它,那就是说梦话了!!刚才是因为那西畔故意留手,让自己恢复。如果她出手的话,自己在被战枪给影响的那一瞬间。自己已然必败无疑了,也就在那一瞬间而已,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后面,自己对她留手了!
这战枪中的灵智,却是也跟随着自己的战意而提升。战意越是强,其灵智所凝实的战意也就越是强,所开辟的也就越多。随之,枪的战力也就跟着加强。如今自己的实力,和枪的战意完全重叠后,绝对有信心一人独战百名入室弟子!
可是……但它的情况,却是有些难以揣测啊。
不要了?
对,也想过将它抛弃,可它毕竟是自己第一次所见到的灵智级的武器,也是第一次见真真实实的它们。
算下来,这也算是第一把真正与自己相重叠的武器。以往的灵器,都只是运用他们自身的基础强硬。并没有与它们的灵智有过沟通与交流,刚才那一战,故意不留手,便是打算用它去吓唬一下后面的人。好让后面的人知晓些自己的实力,便也会知难而退,自己更是有时间恢复。这元婴的吞噬力,并不是无限的。吞噬的越多,且越是膨胀,不受自己的控制。
而它自己也需要一个消化的时间,如若在快速时间下消化不了。那他很有可能会发狂,它在灵海中发狂,自己也会痛不欲生、求死不得!
此时的战场下方,一群人正叽哩哇啦地激烈争辩。
西畔尖酸刻薄道:“还有人想去送死?嗯?哈哈!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他的实力,超过我们的想象。我们在场的诸位与他一战,成功打败他的机会都很少,更是有些不可能。”
却是从众人身后走出一个懒散的少年,少年打着哈欠。脸上尽显不屑,随之,开口,“一个小小的元婴期修士,不过就是修了点元婴而已,你们太高看他了。”
随后又打量着西畔,很是不屑,“不过是一个初入元婴的修士,又知晓多少?别在此处信口开河。”
西畔河东狮吼,“你……你谁啊?放——放厥词!数长老门下弟子如此多。怎么就没一个敢先上?我们入室弟子平日也没有多少来往。胡说!”
衣衫不整,满脸不屑的男子,正满面春风,用小手指头挑拨着面上的发丝,居然噘嘴,“哟,姐姐生气啦?入室弟子百余人,我虽不是数长老的入室弟子。但这也不表示我不是入室弟子,宗中长老,大能如此之多。我又何必过多介绍我?等我收了那狂妄弟子,你们自然知晓我是谁。”
被他人如此一说,一众人皆是满脸期待且兴奋的等待着下文。众人的想法,自然也是知晓的。就现在多几个人消耗凡尘。他们中的任何人,也就有获胜的机会。一旦轮到自己上场且赢了凡尘,那随之而来的,可不仅是奖励。所伴随的,还有声望名声。也许,就是人生巅峰!
西畔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哼!好,去去去!只要将他杀死了。这四朝会盟的名分,也是你的了,那武阁中的‘疯人’称号也得易主了。也不必在意他师尊,他师尊已被控制住了!
且听到西畔的话后,众人皆是有些惊讶,“什么,他就是那个疯子,生死战的那个疯子?”
“听说,他已经杀了上百修士了!”
“还以为那人是魔族中呀,原来是此人啊!”
众人在议论之后,也都是惊讶不已。
糟蹋男子却是在西畔耳边,“你怎么会知晓我是数长老门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