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允并非李歌乘坐的这趟航班的空姐,这让李歌多少有点失望,毕竟那姑娘实在太好看了,连李歌这种见惯了绝色的人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可是李歌想想也就释然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啊,能和饶风平久别重逢就已经是很大的缘分了。
“o,你还在想刚才那个小姑娘?”
“嗯。”
李歌点点头,这也没什么好骗的,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有节操的好色那叫欣赏,没底线的才是纵欲。
刚好,李歌虽然偶尔喜欢犯贱,但是他其实很有节操。所以李居丽也没生他的气,只是轻笑着抱住他的腰,然后口嫌体正直的说,
“sè_láng。”
满头等舱的人净看俩人秀恩爱了,可惜现在才是09年,小蜜泛滥的年代啊,所以同乘的人看向李居丽这个绝色佳人的眼神多少让李歌有些不舒服,像是在欣赏某件被他竞拍得手的商品,而非一个有自己灵魂的人。
李歌搂住李居丽,用手掌蒙住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个别油腻中年男性恶心的目光。
“今天起那么早,睡一会儿吧,醒了就到大连了。”
李歌的手上满是茧子,蹭得李居丽有些不舒服,所以她拉下李歌的胳膊,让他的胳膊从自己的腋下穿过。
“那我睡了,你搂紧我哦,不许让我掉下来。”
李居丽看着曲线饱满,但是其实骨架很小,所以李歌搂住她之后发现自己的手掌竟然还能摸到自己的腰。
只怪居丽太柔软太贴心,所以李歌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最放松最解压,于是他就顺手捏了居丽两下,换回李居丽不动声色的揪住他的腰间软肉然后拧了半圈。
毛手毛脚是病,得治,可惜这李歌身边女人那么多,就一个李居丽下得去手。
李歌老实了,乖乖的闭上眼睛规规矩矩的睡起觉来,你看,哪有什么改不掉的臭毛病?改不掉,那就是没打疼,像李歌这种贱人,多揍几遍就行了。
说个笑话,大连到首尔的直线距离跟到沈阳的直线距离差不多,但是坐飞机竟然需要转机。
两人从大连周水子国际机场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一整个白天都消磨在了飞机上,李歌和居丽的脸色都算不上多好。只是一个是觉得这国际航班就扯淡,一个则是单纯的疲惫。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嘛,看起来无欲无求什么都不在意,平时还对其实脾气暴躁,缺乏耐心,冲动易怒。
而那个喜欢跟李歌以牙还牙的腹黑夫人其实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两人的生活中,李居丽才是包容李歌的那一个。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居丽才是李歌的归属感,只有在她的身边,他才敢放肆的解放天性,卸下面具和枷锁。
她,是住在他心底的人啊。
“o,我饿了,能带我去吃饭吗?”
李居丽捏着李歌的衣角,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歌。
以李歌常年和她同床共枕以来得到的经验来看,这姑娘应该是戏精附体了。
应该是终于被她熬到了和李歌单独在一起的时光了吧,所以这李歌还没解放天性呢,李居丽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等下,有人接咱们。”
两个人由于没有行李箱,所以随身只带着一个手机的李歌就拉着背着挎包的李居丽直奔出口了。
这时的大连还没有地铁,从机场出来就只有三种方式去市区。有熟人就找熟人开车来接,有钱就打车,反正车费也不是很贵,嫌打车太贵的话走二十分钟走到迎客路或者虹港路也行。
那边有的是公交,如果不嫌1101那辆著名的沙丁鱼罐头公交车挤的话。
“真的有人接咱们啊”
李居丽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极了李歌说完卧槽之后的语气。
“啥?”
李居丽指了指马路对面一伙举着牌子的人,牌子上面写着一行硕大的汉字,
“欢迎董事长李歌莅临指导!”
“o,那个董事长,说的是你吧?”
李歌有些惊讶的看了李居丽两眼,
“还行,汉语学的不错啊,都认识字了。”
得到表扬的李居丽很欣喜,但是李歌不会知道她离开他的那些年到底在怎样用心的学习他教过她的东西。
李居丽,其实是个学渣啊,但是她现在会的,远不止看懂几个汉字那么简单,她没有辜负他叫她的那句“囡囡”。
李歌也认出了这伙人中领头的那一个,没办法,那标志性的地中海实在太有辨识度了。这大爷叫曹淳,跟东厂那位大太监就差了一个“正”字,所以李歌过去一直喊他“正总”来着。你看,这人就是这么贱。
“正总,我在这呢!”
正跟身边的年轻高管交代着什么都曹淳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这称呼,是那个死小子回来了没错了。
红旗汽车的价格虽然不亲民,但是高端旗舰型跑车的质量绝不输于世界任何汽车品牌。
所以开惯了特斯拉,坐惯了玛莎拉蒂的李居丽也有些惊讶,这车的灯组有些超纲了吧。
“李董,你等着,我迟早有一天把《天下第一》的版权买下来,把曹正淳的名字改成曹李歌。”
“咦老头你好恶心,一把年纪了竟然还馋我身子。”
曹淳和李歌认识快十年了,打李歌来中国开始就一直跟着他,说是看着李歌长大的也不为过,两人的关系相当不错。
“悦真酒店建好了,直接过去吗?”
说到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