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达绿园农场,就接到了公安厅调查组别再升处长的紧急电话,责令我保持联系,随时配合警方抓捕盖黑盖。我听命等待,却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抓捕行动失败,盖黑盖已经逃离巨头公司,我的心情立刻陷入了失望和沉重。”
“思来想去突发奇念:用激将法主动去找盖黑盖,独自和他做最后的决斗。我打通了他的手机,用最藐视他的挑战性语言激怒他,竟真的应验了。手机里的盖黑盖充满仇恨,杀气不减,约定我徒手比武定生死,决斗约在北城和森春市的交界路口,时间定于凌晨1点。”
“然而,狡诈阴险的盖黑盖根本没来赴约,派了两个贴身镖手替他决斗。我和职战斗征服了镖手,令他们带我们去公寓找到盖黑盖。当我和职战斗冲进公寓时,却被装成白发老人右手持枪左手提着杖刀的盖黑盖逼住,接着是一场生死激战。”
“我和职战斗伤痕累累的倒在了地上,昏迷中,我听到了职战斗绝望的呼救声,挣扎着看见盖黑盖的杖刀正要刺向职战斗的咽喉,危急之下,我用盖黑盖镖手使用的冲锋枪射出一排子弹。”
“盖黑盖腿部中弹跪在了地上,我爬过去和职战斗一道捆绑了盖黑盖,然后就昏了过去,直到别处长率武警包围了公寓。这一切,就是我要向法庭陈述的基本事实,无一句谎言。胡快说完,累的虚脱的趴在了案桌上。这就是全部事实!”
盖黑盖的律师坐不住了,站起来声嘶力竭的质问:“你所说的事实,任何人都可以讲的比你煽情。不过,我提醒你这是法庭,不是故事会。你总是强调被一次次追杀,被暴力伤害,把自己说成是被害人的化身,请你回答,证据在哪里?谁能证明你是被追杀?”
“如果没有证据,你所陈述的一切毫无任何意义。轻论,属谎言范畴,重论,则应归于诽谤罪。我的被告虽然涉嫌了违法,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犯罪都应他来承担,更不能凭你的一家之言而遭到重判。”
“因为,你不要忘了,在这些案件中你也是参与者,必须承担法律责任,接受法庭的审判。”
律师的话,让已经垂头丧气的盖黑盖又扬起了脖子,目光闪出复活的神态。白发法官犹豫着接受了律师的问责,向胡快提出了要求:“举报人胡快,对被告人辩护律师的质疑,请当庭回答,做出相应的法律解释,或出示你被追杀和被伤害的的证据?”
胡快从桌子上艰难的抬起了头,没有回答。回答什么呢,一次次真实的、被暴力伤害和死里逃生的追杀,历历在目,却要拿出法律认定的证据证明,这种突然的要求,让毫无准备的胡快陷入了被动和无法证明的尴尬境地。
盖黑盖的律师,洞看出胡快的茫然无措和无力回应的窘态,咄咄再问:“举报人胡快,你让法庭相信什么呢?一个几次打伤我的被告的暴力者,一个手持冲锋枪击碎我的被告双膝的当事者,一个自制火药实施非法爆炸案的违法者,能拿的出什么证据呢?”
“本律师可以原谅你刚才的陈述,不过你必须纠正你的用词,我想,正确的说,你和我的被告应该是互相暴力,同时违法,在涉嫌犯罪的关系上、行为上是互相平等的触犯法律。”说完,律师一脸的不可一世的胜者荣姿。
胡快仍然沉默着,像待宰的羔羊那样沉默着。他不是不敢回答,而是证据二字压垮了他的勇气,此刻,他确实拿不出可以证明追杀自己的证明。
这时,被告席上的盖黑盖忽然说道:“法官大人,能不能给我根烟抽抽?我的膝盖里还有子弹呢,疼的闹心。要不这样得了,我负责私藏枪支罪,那小子负责开枪罪,整平乎算了?”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盖黑盖的嘴还没闭上,一个从胸膛里爆发出来的声音轰然而起:“日你姥姥盖黑盖!洒家为举报人作证!”
律师惊问:“你是何人?敢在法庭放肆!”
职战斗虎眼圆睁:“我是何人,说出来吓死你!我就是那个从直升机上撒黄豆的人,传说中的超豪华名车收藏第一人,著名的森春市“绿园农场”老板职战斗g黑盖追杀我的兄弟,我在直升机上看的一清二楚,没有我的阻挡,我兄弟早就死在盖黑盖的枪口下了。”
“我这个活证人证到底了!你想用突然袭击的手段压到我的兄弟,这绝不可能!我劝你别他娘的再为邪恶扯蛋了,这是共产党的法庭,不是非法土豪的窝巢!”
“我再告诉你,洒家浑身上下七八处刀伤都是盖黑盖追杀的血证!咋地,我tuō_guāng了,让你验证验证?”职战斗的大无畏,引领出一个又一个勇敢的声音。
热热站立起来:“我为举报人胡快作证。盖黑盖对他的每一次追杀,我都如数家珍,我的身份是“零点避孕酒楼”的老板,同时也是胡哥同床共枕的合法恋人!如果需要,我现在就可以闭上眼睛把盖黑盖追杀的细节提供给法庭!”
没等热热说完,雨雪又站出:“我是举报人胡快的前妻,我亲眼目睹了盖黑盖和他的镖手在高速公路开枪射击的全程,我们在空中救援时,盖黑盖的镖手使用冲锋枪对空射击,险些打断了滑索绳。我以法律的名义,对我的证言负责,并向法庭申明,我愿意做被追杀者胡快的证人。”
第四位向法庭分举手作证的是龙藏甲:“本人是“老龙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