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不去?扔硬币决定。
旁白哥又来插话了,话说扔硬币或者把在桌子上转硬币这种做法,在很多情况下,白哥我认为可以使用,并不是说硬币能告诉我们终极答案,而是当我们把它抛到天上的那几秒中或者它在桌子上旋转的那几秒中,我们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希望它是什么。
嗡的一声,起床穿衣服走人,会会他去,点到为止。
“今天晚上怎么这个风怎么吹的这么奇怪,大夏天了,还又冷了,奇怪”,汤子翻翻兜,“嗨,我打火机呢?晕了以前都是放在烟盒里的啊!谁跟我借了,我记得今天没抽啊,可咋整,此时无烟,一点都体现不出风萧萧兮易水寒……”
忽然之间,一股香气袭来,好戏开场了。
“帅哥,寂寞了?”
汤子回头,打火机点着了火,递了过来,汤子点着了,嘬了一口,吐个眼圈,背靠在路灯柱子上,贱不呲咧的回了句:“可惜,无人能懂。”
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路灯灭了又亮了,亮了又灭了,然后它又亮了,接着又灭了,最后路灯终于正常了。
长发女:“如若有幸,愿闻其详。”
汤子使劲嘬了一口,下意识的提了提裤子,这个动作旁白哥我发誓他真的是无意识的,这个时候应该从旁边弄个摄像头给他录下来。
汤子:“美女,这么晚一个人出来干什么?深夜晚上不太平啊!”
长发女双手护肩,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有点冷,哆嗦了一下。
长发女的声音愈发柔弱,“有什么不太平的,不太平又能怎么样?我是个没人爱的女人,生活本身就不是很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