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文兄莫急,今夜细雨绵绵,可能会来的晚一点!”徐处仁哈哈笑着开口说道
“二位老大人,说的可是何人?”坐在一边的中年男子笑着问道
“端叔,这次我来登州,结识一位小友,很对我脾气,刚才正在谈论此人!”徐处仁见中年男子开口,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哦?能得到老大人如此称赞,定是一位英杰俊才!”中年男子正是李之仪,听到徐处仁如此推崇此人,立刻对祝彪很感兴趣
“英杰俊才?怕是蝇营狗苟之辈!”文懿还对祝彪所做的那些事,耿耿于怀,听到俩人如此推崇祝彪,立刻语气不善的开口反驳
“哈哈!文兄你居然跟一个小子置气,这可很少见!”徐处仁见文懿如此说,笑着开口
“哼!”文懿冷哼一声,却不在作答
李之仪见二人如此说话,忽然眼睛一亮,开口问道“二位老大人说的可是写出《书愤》的那人?”
“哈哈!端叔听说过此人?”徐处仁反问道
“我来登州也有一段时间了,《书愤》之名,已经传到汴京,祝彪这个名字,可是在很多人心里留下印象了!”李之仪平静的说道,随后想起二人刚才的话,开口问道“这位祝才子,今天可是来了?”
“还没来呢,不过听我家康儿说过,今天应该会到!”徐处仁转头看了看,没发现祝彪的人影
听到徐康的名字,李之仪笑了笑,却没有开口说话,王致远拜见自己的时候,已经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了,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些小孩子置气,他也不想参和其中,自己今天能过来参加诗会,就是因为听说徐相跟文知府回来,这才收下了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