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莺莺沉下脸,冷冷的看着欧阳月:“辰王妃,本侧妃实乃一番好意,怎么到你嘴里便成了错处了,这人啊,就该心思善良点,否则竟将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没得遭了厌恶。”这是骂欧阳月心里阴暗,听不了好话了。
欧阳月却只是静静端着水喝了一口:“原来林侧妃没那个意思啊,那是本王妃的不是了,本王妃还想着呢,不论如何,这辰王府都是我这个当家主母做主的,怎么我还没定的事,旁人谁都能插上一嘴,是没将我放在眼中,还是瞧不起我家王爷,或者实在是倾慕我家王爷倾世容貌、心有恋慕,才多管闲事。原来这一切都是本王妃误会啊,林侧妃还请见谅啊,是本王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呵呵呵,刚怀了孕脑子都变迷糊了,往日不会犯的错今天就这么说溜了嘴,这话我就不该说啊,不过憋在心中确实难受,林侧妃不会生气吧。”
不生气才怪!还什么这话不该说,那你说什么啊!
林莺莺面上泛红,但是在人前,她一直是温柔的形象,却是不能表现出生气阴暗一面,她这心里憋的才更难受。林莺莺微微磨着牙,那百里辰再好看,还能迷倒天下女人了,不过就是个病殃子,但是却让欧阳月先怀了孩子,他都病成那样了还有这些精力,看来也活不长了,她心是憋屈阴暗,自然不会将百里辰往好了想。
那木翠环本也要冷讽几句,但看到林莺莺这里吃了亏,也闭嘴不谈,反而对于林莺莺憋屈心中暗爽。现在太子府里,虽然没有正妃,可是林莺莺这个贱人,却是十分得百里丞的宠爱,那风头根本是木翠环比不了的,虽然太子府妾室通房不少,可是却无一人能争的过林莺莺的,太子府现在闺怨不少,可是那林莺莺可还有个皇后姑姑,谁敢拿她如何,真敢对她动手,第二天就可能是她们的死祭了。
“辰王妃说笑了,本侧妃哪会生气。”
欧阳月抿了口水,点点头:“就是啊,林侧妃可是大度之人,怎么会那么小肚量的生气呢。”
林莺莺轻哼了一声别过头不说话了,本来还有些想找欧阳月不自在的,也不禁闭上了嘴,太后只是笑望着,那皇后眸子却不禁眯了眯,看着欧阳月嘴角挂了一丝寡淡的笑意。
离宴会还有一点时间,不过太后也不会陪着这些祝贺的待太久,离宴会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太后会让她们各先离去,去往成德殿,而她则会稍晚。
冬雪、春草今天一直守着欧阳月,百里辰不放心,更是又加派了四个丫环时刻跟着,以防欧阳月身边人手不足,欧阳月之才刚出殿门,就听到后面有人叫唤着她,欧阳月一回头,竟是宁府的老夫人黄氏,被大房二房的夫人扶着走了过来:“原来是宁老夫人,叫住本王妃不知道有何事啊。”欧阳月声音淡淡的,跟这宁府她可没有什么情份可言。
那黄氏面上有些尴尬,却还是笑道:“老身这是来恭贺辰王妃怀有身孕的,之前怕打扰到辰王妃休息,所以只送了贺礼便走了,今日好不容易在皇宫见到辰王妃,老身这个外祖母,自然也是出于关心问候一声了。”
“外祖母?”欧阳月眼带嘲讽在黄氏面上扫了一记,嘴角勾了勾转身就要走,那黄氏神态不禁一沉,还是快步跟了上去:“辰王府那是什么都不会缺,可是这当老人的难免还是会担心,不知道辰王妃那里可需要什么,若是有,老身这就回去准备。”
欧阳月面色冷淡,这宁府也真是忒不要脸了,当初宁氏还是她那个假妈的时候,因为宁氏本身就不喜欢她,这宁府上上下下对她更是没有一个真心的,甚至于那宁喜珊常常与欧阳柔等欺负她,这些宁府的人都清楚,可有一个管的?现在来攀她这个亲戚了,也不想想那宁氏配当她娘吗?外祖母,当真可笑至极!
“辰王妃……”
“宁老夫人,本王妃确实有个外祖母,只不过她却不姓黄,以后这话还是少说为妙,不然会让人以为本王妃亲娘闺名不好,到时候让本王妃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的,可别怪本王妃不客气。”看那黄氏还要说个没完,欧阳月总算是没有耐心,挥了挥手,临去前还冷冷看了黄氏一眼,顿时让黄氏满肚子话都说不下去了。
那大房媳妇尚氏一直陪着做小伏低的,现在却连欧阳月一个好脸色都没捞到,不禁放开嗓子叫了出来:“辰王妃,小姑子她回府后一直十分想念你啊,现在可是因为思念过重,身形消瘦,身子怕是不行了啊,临死之前就是想见见您,难道你当了她十几年的女儿,连养母生前这一点心愿都不同意吗。就算你不同意,可是婆婆她老人家,都放下脸面来求你了,你也这样不通人情吗。”
从太后宫里出来,这一路上可是不少各府夫人小姐们,这尚氏这样一叫唤,顿时引起别人的注意,听着尚氏的话,那些人面色异样的看着欧阳月,欧阳月被春草扶着往前走,步子却定了下来,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黄氏与尚氏还有在一边不吭声的丁氏,看着那义愤填膺的样子,欧阳月面上嘲意更浓:“宁大夫人,有一点你必须搞清楚。一,本王妃与所谓的宁府,没有任何关系,我娘只有一个,她叫冷雨燕,我没第二个娘,也没第二个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