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家,迎面撞上出门的李诗雅三女。
赵思璐一把挽住赵寒风的胳膊,止住他的脚步,“疯子哥哥,婷婷家的车来了,咱们出发吧!”
“好……”
赵寒风才要应下,低头看了眼手表,眼皮子一跳,“这才九点就出发?也太早了吧?”
“说好了是你请客,那咱们不得提前去阳沈大酒店么?”赵思璐眨眨眼,眼神狡黠。
“行吧,现在就走。”
赵寒风应了一声,也不换什么衣服,穿着t恤七分裤,坐上了李家的黑色宾利。
“吱吱……”
才上车,银子从赵寒风衣服兜里钻出,小爪子上还抱着一颗巴旦木。
“呀!银子!”瞧着意料之外的银子,李诗雅是惊喜异常。
手一伸,直接将银子搂进自己怀里。
“吱吱……”
银子抗议了一下,跳出李诗雅的怀抱,蹲在她腿上嗑着的巴旦木。
摸它可以,但不能抱它,那会把它憋死的。
李诗雅将银子小心翼翼的托在手上,摸了摸那柔顺的锦缎皮毛,“赵寒风,银子怎么不守它的窝了?”
赵寒风眼一低,鄙夷道:“为了吃呗!它守着窝运动少,吃的就少,只有跑出来玩耍才能大吃二喝。”
“吱吱……”
银子回瞪一眼,身子一转继续吃。
这种美味的东西没吃过,可得多吃点。
银子一路吃中,车子开到了阳沈大酒店。
才下车,赵寒风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来,阳沈大酒店对面多出来另一家四层楼的酒楼,孔府酒楼。
“孔”这一字,在展昭说过之后,赵寒风就上了心。
如今这孔府酒楼出现,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耗子的?
正观察间,白玉堂和林青圣联袂而来,“你们来了怎么不进去?”
赵寒风抬了抬下巴,“看对面的孔府酒楼呢。”
白玉堂了然的点点头,“我听我爸说了,这家酒楼好像是21号开业的。”
“21号?这孔府酒楼不是孔家的产业?”
赵寒风一怔,视线落在了那“开业大酬宾一律打五折”的条幅上。
21号的时候,自己好像还没和孔文宣产生冲突。
白玉堂摇摇头,“孔府酒楼能不是孔家的产业么?那打五折的条幅好像是昨天贴上去的。”
“那看样子是让白叔叔遭受无妄之灾了。”闻听此言,赵寒风歉然一笑。
昨天挂上去的,那就是孔家查到自己和耗子的死党关系了。
“嗨!跟你有什么关系,没孔家不也得有别家的竞争对手么,都不算事。”
白玉堂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搂着赵寒风的肩膀往里走,“咱先进去等着,我还得跟我爸交代点事情呢。”
“行,先去等着,哪个包间?”
“咱们上次吃饭的状元厅,你也不看群里的信息啊!”
“群里的信息跳的太快,没看到。”
赵寒风皱眉解释了一句,疑惑问道:“状元厅?上次吃饭的不是如意厅么?”
“上次是叫如意厅,但你进去吃过之后,我老爸就把名字给改了,改成了状元厅。”白玉堂给了死党一个羡慕嫉妒恨,把他们扔进了状元厅。
老爸都没有因为自己而把包间的名字给改了,如今竟然为了疯子而特意重新命名,真是气煞他也!
状元厅,名字变了,里面的装饰也变了。
整体就是喜庆的大红色,附加的颜色便是亮金色。
四张皆可坐二十人的大桌子依次摆开。
桌子后方的墙壁正中间,则是一副金色的古代状元骑马游街的画像。
画像两侧,是赵寒风做的那首歪诗。
一个头啊四条腿,王八又名种花鳖。
一口王八一口鳖,吃掉鳖头当状元。
瞧着墙上的歪诗,赵思璐捂嘴偷笑,“疯子哥哥,这下子你可出名了,古有酒楼留名诗于壁,今有赵寒风题歪诗挂墙上。”
赵寒风:“……”
挂诗就挂中间那副画像好了,他的歪诗挂个什么劲,太丢人了。
“嘿嘿嘿!”
白玉堂适时赶到,揶揄道:“我老爸说了,中间的画虽然更显傲气,但两边的诗才是今人的追求,所以你的歪诗必须挂上。”
“白叔叔太没正事了。”赵寒风眼皮子一跳,颇为无语。
那么大个人了,专心经营这酒店多好,没看对面都有竞争对手了么!
白玉堂一瞪眼,“别编排我爸,否则我把你的歪诗挂外面,再题上你的名字!”
“你凭什么?”
“别忘了我是酒店的少东家。”
“切!还少东家,你叫一声你看这酒店答应么?”
“小店店……哎!看它答应了!”白玉堂挑挑眉,得意洋洋的看着死党。
赵寒风:“……”
太阳的!
竟然用我教你的招式对付我!
“赵班!”斗嘴间,三年五班的同学赶到。
不是别人,正是那班级倒数第一名的徐子陵,一个长相秀气的小男生。
“哈哈!子陵来了,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同学相见,成绩不错,自然是相见甚欢。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到达,比约定的十一点半提前一个小时到满,共计五十二个人。
至于本答应来这的三年五班班主任秦雅璐老师,因赵寒风等人的高考成绩太过突出,此时已经在赵德孝的陪同下,跟市教育局的工作人员去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