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寂静之时,赵三爷开了口。
“老先生您请说。”文婉儿敬了个礼,也当做不认识赵三爷。
这里可不光是刘家村和赵家村的人,还有很多外人在,称呼太亲切会让人误会的。
赵三爷一指刘家村那些鼻青脸肿的人,淡声道:“刘家村的人也是一时激愤下这才动了手,不过他们没有动什么刀枪棍棒,纯粹是用拳头打架,所以警察同志能不能就当做一个打架事件警告一下就好?”
刘家人对视一眼,顺驴下坡,“警察同志,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打个架而已,用不着关进去的。”
赵三爷给了梯子,刘家人也求饶,文婉儿等人互看一眼点点头。
“老先生言之有理,便听老先生您的。”
“刘家村的村民同志们,你们左右都是父老乡亲,勿要为一点钱财而惹出人命……”
一番劝告后,见双方情绪都平静了下来,文婉儿才松了一口气。
对赵三爷谢了一下,再次带队离开。
而这警车才走,刘家村的他姓人再次把刘家人围在正中间,依旧气势汹汹。
“把刘家人都围起来!”
鼻青脸肿的刘家人虽然心虚,却瞪起虎目,“什么意思,还想打!”
他姓人一指大路,“打那就大可不必,你刘家人滚出刘家村!”
刘家人撇撇嘴,“笑话!刘家村没我刘家人还算是刘家村么?”
“咱刘家村最正式的名字是下赵村,是你刘家人二十年前开始富裕的时候才叫刘家村的,但各个文件下来的时候都是下赵村!”
“刘家人滚出我下赵村!”
“你们刘家人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无恶不作,不配做我下赵村人!”
刘家人怒目圆瞪,“你们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
他姓人冷冷一笑,“什么资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刘家人在那采金公司里面动的小手脚,他们给的回扣你们刘家人吃的很好吧!我们赔钱你们赚钱,你们现在还很得意吧!”
“去揭发他们刘家人!连他们以前做的恶事一起揭发!”
“让他们全都进牢房吃牢饭!”
刘家人一激灵,“你们……你们……”
“滚!”
或许因为赔钱太多的关系,这刘家村或许应该说下赵村的他姓人,倒真是说的出做得到。
当天下午,文婉儿再次带队前来,直接带走了二三十号刘家人。
23日、24日,这两天时间,陆陆续续的又被带走了一百多号人。
24日大半夜的,下赵村剩下的刘家人全部都连夜逃也似的搬走了。
便是那一户本来不是刘家人,而是姓柳的人家,也在25日白天心惊胆战的搬走了。
水泥路上横栏处,赵三爷和赵寒风坐在那里看着远处的下赵村,而已看着那户刘姓人家逃难似的逃出下赵村。
吧嗒!吧嗒!吧嗒!
赵三爷吃了几口烟,缓缓吐出。
白雾弥漫中,拿着烟袋锅点了点那户刘姓人家,又点了点下远处的下赵村。
“小风,什么感觉?”
赵寒风沉思了一下,皱眉道:“咱们赵家村虽然奉行谁拳头大谁有理,但外面好像是谁有钱谁有理。为了避免没有道理,咱们不光拳头要大,钱也得多,免得以后有理也变成了无理。”
赵三爷一笑,颔首道:“领会的不错,不过赚的钱不能是脏的,不然的话,所谓的有理也得如他们这般被法律制裁。”
赵寒风摊了摊手,自信道:“您老就放心吧,您还不了解我吗?我是不会赚这种脏钱的。”
“你可不只是不赚这种脏钱,怕是连送上门的钱都不赚吧!”赵三爷瞥了眼侄孙子,慢慢悠悠往赵家村走去,“那爱丽丝上赶着请你治病给你送钱,你还往外推,真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赵寒风耸耸肩,“事关重大,暂时不能告诉您老。”
“切!你个小兔崽子能有什么大事!”
赵三爷一瞪眼,声如霹雳,“我可警告你,有了诗雅就老老实实的,莫要学人家纨绔子弟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的!”
“知道啦!知道啦!”
面对这种听了几十次的警告,赵寒风无奈的塌下双肩,叹气道:“您这一会儿关心爱丽丝,一会儿关心李诗雅的,真不知道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赵三爷胡子眉毛一飞,扬起手中烟袋锅子,“你个小兔崽子!还敢编排我!是不是以为我揍不动你了!”
“哇!三爷爷饶命!”
“你别跑!让我揍上三烟袋锅!”
“就不!哇!饶命啊!”
“杀人啦!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主人快跑!”
一老一少一追杀一逃亡,旁边还有七彩大喊救命,惹得娴静的赵家村笑声一片,更显温馨。
“有没有搞错,下手就不能轻点么?怎么说我也是您侄孙子啊!”挨了三烟袋锅后,赵寒风一瘸一拐满脸痛苦的往家走。
自己不就编排了一句而已,三爷爷用得着下手这么狠么?
说不得,他得去逍遥山搬爷爷当救兵了。
咻!
人影一闪,展昭淡笑出现,“侄孙子毕竟也只是侄孙子,可比不上亲孙子。”
“那是你没看过三爷爷如何惯着我的。”赵寒风梗了梗脖子,很是傲娇。
二叔只有思璐这小丫头片子一个女儿,三叔又没孩子,三爷爷纯粹是把自己当他亲孙子对待的。
之所以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