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风显然是不知道,他头天才叮嘱完,那一头的赵思璐第二天才上两节课就把他给卖了。
而且赵思璐还以怕打扰他哥哥特训为由,不让白玉堂等人给赵寒风打电话,根本就没让她暴露。
这样的信息不对等,导致的后果就很有意思了。
每天做题的赵寒风,以为他现在还是那位挥着羽扇坐镇幕后的诸葛孔明,心里面还在暗赞丫头办事靠谱,到现在都没让他暴露。
而三年五班的同学,因“赵班的水”,对自封赵班助的赵思璐同学,那是尊敬的不得了。
一口一个赵班助,差点没给小丫头立长生牌位。
这样的刻苦努力而又缺乏信息来源的日子,一共持续了二十天。
到了5月26号,赵寒风做了一套理综卷和数学卷后,把笔一扔,笑眯眯的伸了个懒腰。
二十多天的苦修生涯,吐了一百多次后,他终于大功告成。
如今的他,已经在两个小时内解决单套试卷所有的题目,剩下的半小时便是检查试卷和填写答题卡。
“呼……大功告成!该办其他的事情了!”
看了眼自己手机上设定的日程表,回屋子翻找出两份虎骨断续散,晃晃悠悠的下了山。
五十天将到,该给三叔换药了。
……
正走在大青石路上,迎面皆是赵家村的叔伯婶娘。
古铜脸色的赵四叔赵德恭挑挑眉,讶然的看着重新出现的小侄子,“小风,你这苦学结束了?”
“结束了,四叔这是去给果树喷农药?”
赵德恭点点头,“对,等过些天,四叔给你早些又脆又甜的大苹果。”
“多谢四叔!”
赵五婶对赵寒风招招手,笑道:“小风,累了就得歇歇,多在咱赵家村转转,给你,五婶家刚下的西红柿。”
“五婶说的是,以后我多走走,五婶您这种菜的手艺就是厉害,西红柿酸酸甜甜的。”
赵五婶开心一笑,又递过去两个西红柿,“好吃就多吃点,五婶管够!”
正跟赵五爷下棋的赵四爷勾了勾手指头,傲然一笑,“小风,过来跟四爷爷下棋,我的棋艺最近可是大涨!杀的你五爷都不敢跟我下棋了。”
“四爷爷,我得给我三叔换药去,回头再跟你杀上一盘,不过您确定您那臭棋篓子不会让我五爷爷棋艺下降?”
“臭小子,等哪天非得杀的你焦头烂额的!将!老五,我看你怎么走!”
赵五爷撇撇嘴,一炮打去,“反将!老四你死棋了!”
“缓一步、缓一步!”
“缓你个鸡爪子!你都缓了多少步了!”
“就一步!”
“不行!”
“呵呵!”
瞧着那头团结友爱的俩老头,赵寒风咧嘴一笑,摇着头往三爷爷家走去。
赵家村这种团结友爱的风气,就是自己从小到大快乐的源泉。
没有赵家村的赵家组训,没有赵家村的叔伯婶娘爷奶,他赵寒风也不会快快乐乐的长大。
……
“三叔,您怎么下地了!”
看到在院子中慢慢走动的三叔,赵寒风顿时就愣了一下。
前几天他来看三叔,三叔还在病榻上躺着呢,这怎么忽然就下地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伯他老人家特制药物的神奇,五十天下地不是很正常吗?我得提前走动走动,免得伤好了倒不会走路了。”
赵德勇一笑,还抬了抬依旧绑着绷带的右臂,赞道:“你小子的药更厉害,三叔现在已经能用右手夹筷子吃饭了。”
“再神奇你也得注意点儿,你这伤害还没有好利索呢。”
“三叔知道,三叔会注意的。”
“那先回屋,给您换药。”说着话,赵寒风搀着三叔往屋里面走,迎面碰上走出来的两位老人家。
“三爷爷,三奶奶。”
“一听声就是你小子,怎么?闭关结束了?”赵天礼一伸大手,大巴掌跟不要钱似的拍在赵寒风的肩膀上,拍的他龇牙咧嘴的。
“结束了,这不给三叔换药来了,但你要是再拍我,我就得高位截瘫了。”赵寒风龇了龇牙,给三奶奶递过去求助的眼神。
自己又不像姐姐和丫头那样从小习武,最受不得的就是三爷爷这不要钱的大巴掌。
马三娘一瞪眼,低喝道:“老东西!你要是再拍我孙子,晚上给我滚出去睡!”
“不拍就不拍,我这不是表达对我孙子的喜爱之情吗?”赵三爷嘟囔了一句,悻悻然的收回手。
赵寒风:“……”
您的喜爱之情,难道就是把我拍死不成?
那您还是讨厌我好了。
“三叔,恢复的不错!”
见三叔腿上和胳膊上只有伤疤没有了淤肿,赵寒风满意的点点头,手上开始忙活换药事宜。
“我也觉得恢复的不错,不过这全亏了大老爷和你炼制的药物,否则三叔的伤势可不会恢复的这么快。”
“那也是因为三爷爷接骨的技术好,否则再好的药物也不能让你的伤势恢复得这么完美。”
一句话夸得赵三爷乐呵呵的眯起了眼睛,赵寒风才又道:“这副药换好,五十天后您的伤势就彻底的痊愈了,不过这段时间您注意一下,下地走路可以,别负重。”
“放心,三叔知……”
“嘶!”
赵德勇的话语一断,倒抽一口凉气,而后长呼一口气。
“还是那个感觉,爽!”
“你这药散……”
瞧着那沾水即化的药散,赵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