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恬恬将她标志性的百宝囊,一把拍到桌上。
“鹤哥哥,只要你以后不理独孤谨月,我的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壕无人性的气势,瞬间升腾。
谨月的辣眼睛操作,把李鹤搞得五迷三道,眼神发直,恬恬见状,直接炸了!
她知道鹤有点色,但更知道他是一个大财迷。美色可乱眼,财货更乱心,而且她自己又不是没有色,只是还不大会用而已!
“咕嘟。”
李鹤的注意力果然很快被牵引过来,双眼紧盯百宝囊,喉头一动,吞咽了一口口水。
毕竟,机器猫的百宝囊曾是他小时候的执念…
眼下的四方城,粮食尚足以自给,但摊子铺的太广,步子迈得太大,要搞建设,又要谋产业,还要扩军,银钱自然是多多益善。
不过,肯定不能依着恬恬的意思操作,谨月那暴脾气,什么干不出来?而且,手心手背都是肉,渣鹤也不愿意顾此失彼。
“恬恬,咱们是啥关系,谈什么你的我的?是不是太见外了?”李鹤很快恢复了淡然,把百宝囊往恬恬身边推了推,无所谓道。
“鹤哥哥,你这里到处都在兴产业,难道不缺钱吗?”恬恬有些意外。
“缺!”李鹤点点头,火速回应。
“我这次跑出来,做足了准备,此囊中,单单十万两的大额银票就有十张哦!”恬恬接道。
“我知道,这里的钱不会少。”李鹤表面依然淡定,心中却是一紧。
卧槽,好渴望!好想要!
“你就那么喜欢独孤谨月?为了她,连我的钱都不要了?”恬恬小嘴微撅,透出哀怨的小眼神,双眼又蒙上了一层雾。
“这......”李鹤有点无语,恬恬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的意思是,以咱俩的关系,你的本来就是我的,还谈什么给不给的嘛。
“恬恬,我不是不要,而是要以合作的形式要,以入股的形式要。我知道,你一心为鹤哥哥着想,但不能让你的母亲,让你们陈家对我产生误解,这不利于开展长期合作,更不利于咱俩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哦,咱俩关系的进一步发展?”恬恬闻言,脸色瞬间由阴转晴,大眼睛亮了。
她和鹤哥哥现在连孩子都有了,这关系再进一步,岂不就是谈婚论嫁了?!
“夫君!”独孤谨月可就在五步之外,又不是聋子,开始时李鹤不为钱财所动,她还有点感动,可现在听到李鹤的话,立刻炸了毛,舞也不跳了,叉着腰喝问道:
“夫君,你在说什么?发展什么关系?跟这个小狗贼有什么好说的?!”
“不就是钱的事吗?你不用担心,明日!明日,我就提调四方城军马,去北方边界抢,抢一大堆钱货回来,如何?”
“切...就你?!牛皮都吹破天了,你不怕我商国和炎国联合起来进攻新国?”恬恬满脸不屑,根本没当真。
“诶?”李鹤却不然,被谨月一点,他好似打开了一个思维的盲区,竟认真思索起来。
这事,貌似可行啊!
商炎两国,一西一东,被一条广袤的沙丘荒漠带隔开。
这沙丘荒漠带就成了两国天然的国境边界,由南向北绵延近两千里,东西宽也有七八百里,所谓的北方边界,就是指四方城北方,这条荒沙边境。
两国在漫天荒沙中,先后开辟了南北两条通商沙道,并在每条沙道的中点,都筑有一座城池,用于补给驻留。
之前,李鹤没打过两条沙道的主意,是因为他要蛰伏,要低调,岂能出去惹事,而且还是在如此要害的地方?
就不怕引起商国和炎国的反弹,合兵来犯吗?
现在,谨月提了一嗓子,他反应了过来,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吞并、去侵略,难道不能伪装成沙匪马匪去骚扰吗?
思鹤早就给他介绍过,北方边界的荒漠里,可是有不少匪类的,四方城防御任务的一大重点,就是防止沙匪进入新国。
商炎两国也派军清理过边界匪患,但因沙漠广阔,沙匪来去无踪,很难去根,而且只要在两条商道上分段派驻少量军队,以沙匪各自几百人的分散规模,并没有多大的威胁。
即便有些倒霉的商队偶尔遇到了小股沙匪,花些银钱买路便是,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与龙鹤道成了大气候的山匪不可同日而语。
可若是李鹤派出大股军队,冒充沙匪袭扰商道呢?
只要伪装得好,短期内没有暴露的风险,绝对是利大于弊:
首先,训练再完备的军队,不拉出去真刀真枪的见血,都算不上真正的强军,而且主要是与炎国一段的驻军作战,与商国的后患还在可控范围内。
其次,龙鹤道的掌控,让李鹤尝到了掌握新国‘关税’的大甜头,如果能再成为北方荒漠的地下王者,变向掌握炎国‘关税’,其中有多大的利益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还能据此对两国的实力增减施加影响。
火中取栗,确实很危险,但只要风险可控,栗子又足够香,那就值得干。
李鹤相信,谨月这么提议,怕是也存着恶心、削弱炎国的心思。
至于,一旦暴露了身份,引得炎国或者炎商二国提大军来攻,李鹤在心底也不虚。
赵小四很给力!
只要再有三个月,李鹤手中的杀手锏就可以成形,到时候,若真有敌人来犯,一定会给她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战而震天下。
届时,也许会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