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二十天的锻炼,花想容已然练成了铜皮铁骨,已经不再害羞了,因为害羞也没有用了,在他的怀中,她昂首挺胸,对着张参将隐忍的笑脸恶狠狠的瞪了眼。
他们神情亲昵之极,引起无数女子伤心的眼泪,众女子今日都梳洗得漂亮异常,就是为了迎接西陵的战神,没想到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能见上西门若冰一眼,却见到了这么伤心的一幕,真是伤心断人肠。
“王爷…。”管家早就站在了庄严的大门前,随时准备迎接。
看到西门若冰后大喜,连忙迎了上来,眉宇间却不掩担忧。
“什么事?”西门若冰不悦地看着挡在路上的管家,要不是他知道管家极有分寸,断不会没有眼力介,早就一掌拍飞了他。
“长公主在厅内等您。”管家看了眼花想容后才战战兢兢地禀告。
“皇姐?”西门若冰峰眉轻挑,有些意外。
姐姐西门凌冰与他是一母双胞,只比他早出生一分钟,自下嫁于当朝的尚书之子后,很少出门,只是在家中相夫教子,今日竟然来到了冰王府,八成没有什么好事。
“皇姐”西门若冰抱着花想容走入大厅里,随意地叫了声后,坐到了一边的太师椅上,手中却依然紧紧抱着花想容。
花想容却十分的不自在,好歹那也是西门若冰的姐姐,按理说她也该见礼的,可是西门若冰的手却如铁箍一样箍得她不能动弹。
她妙目流转看向了那女子,那女子双手白嫩如春荑,肤如凝脂细又腻;脖颈粉白如蝤蛴,齿如瓜子白又齐;额头方正蛾眉细,笑靥妖娆且醉人,秋波流动蕴情意,一身白衣雅且素,恰似新荷初雨时。
真是一个美人儿,美人儿花想容见多了,她自己亦是美人儿,这天下能打动她的美人已是少之又少了,而这个西门凌冰的美却深深的打动了她,。
西门若冰的姐姐拥有着与花想容截然相反的美,皇室之中的女人美是勿庸置疑的。但绝大多数是属于牡丹花那种富贵之美,尤其是西门凌冰这样的身份,理应更胜一筹,可是她却偏偏不是这种风格的美。
她的美如涓涓的细水柔且清澈,她的美似三月的茶花淡而清雅,她的美又似天边的白云绵而轻盈,她的美…。
总之她的美就象仙女下凡,不带一丝尘埃。
她的美超然脱俗,连花想容都看呆了。
“女人,收敛点”西门若冰看花想容居然看他的姐姐看得口水流了出来,看得目不转睛,看得他心里很不舒服,不禁皱着眉提醒道。
“噢…嘿嘿。”花想容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腼腆地笑了笑,对着西门凌冰甜甜叫道:“姐姐。”
“呵呵,都是自家人,不必太客气了。”西门凌冰虽是皇室中人,却毫无皇室之人颐指气使的神情,她只是亲切地对着花想容笑了笑,眼睛也禁不住的打量着这个弟弟从进门都舍不得放下来的女人。
果然是一个美人,怪不得从不近女色的弟弟动了凡心,她本来还怕西门若冰从此当了和尚,如今看到花想容巴结还来不及呢,哪还在意她的失礼。
“皇姐,你来找我什么事?”西门若冰见他姐姐眼睛都不眨地打量着花想容,心里又不舒服了,连口气也变得恶劣了。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么?难道你有媳妇就忘了姐姐,姐姐来看看你都不成了?”西门凌冰听了,语气一变,噘着嘴不满地看向了西门若冰,眼中竟然瞬间盈满了泪。
花想容愕然地看着西门凌冰,没想到她身为西陵战神的姐姐竟然这么脆弱,一句话就能说哭了,怪不得说女人水做,她今天也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西门凌冰如海棠带泪的表情真是惹人心疼不已,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花想容都感觉欲抚去她脸上挂着的一滴珠泪,抱在怀中好生安慰。
“姐姐,您别听他的,他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
她梨花带雨娇弱不堪的样子,激起了花想容强烈的保护欲,连忙推开了西门若冰,跑到了西门凌边身边安慰着。
“还是弟妹好”西门凌冰听了,将头靠在花想容的怀里嘤嘤地哭泣。
一阵冷风卷过,花想容被西门若冰带出了三丈之远,西门凌边一个措不及防差点摔到了地上。
“西门若冰,你这个天杀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大,你居然敢谋伤我!”西门凌冰一个踉跄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凳上,站得高高地一手插腰,一手指着西门若冰,呈茶壶状破口大骂。
花想容只觉头晕眼花,这也太扯了吧,刚才还是小鸟依人我见犹怜,怎么转眼间成了沷妇骂街了?
“西门凌边,如果我没记错,你只比我早出生一分钟,还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我?”西门若冰唇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的活宝姐姐,这个姐姐简直是他的梦魇,好不容易嫁了人,被她老公盯得死死的,怎么今天给放出来了?
“呃…嘿嘿…”西门凌冰一愣,张口结舌了一下,讪讪地笑,随即欲从凳上蹦下来。
她还未着地时,从门外卷入了一阵强风,花想容只觉眼前一闪,一道黑影闪过,将西门凌冰紧紧的抱在怀里。
“小祖宗,你可是有身孕的人,不要跳上跳下的。”那黑影吓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小心翼翼的抱着西门凌冰不肯放手。
花想容这才看清了这个男人,居然又是一个妖孽般的男人,一身黑衣穿着稳重,一头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