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依然狭窄,为了怕尸人再次趁虚而入花想容紧紧的拉着月华宫主的手,要是在洞中她可真得不容易反抗,一旦月华宫主不查入了幻到时两人都得死于非命,所以她十分的小心。
由于手拉手,不能一前一后的爬着,两人只能面对面的慢慢的扭动着滑行,扭动间不免身体会碰触到,花想容一心想着尸人的事,并不在意,
可是月华宫主却不一样了,如今美人离他如此之近,淡淡的茶香从她身上飘来,严重的考量着他的感官,更何况往前蠕动时总是好死不死的与花想容有肢体上的接触,虽然隔着衣服,但从衣服里透过来的温热,水滑洗凝脂般的丝滑却让他心抵制不住的跳动。
忽然,他看到花想容回过了头,冲着他嫣然一笑,那一刻水浸玉容上嵌秋波两潭,眸上眉黑澈,眸下鼻玲珑,却是花样羞芙蓉,水样愧莲洞,恰如一汪花带水,千浪万浪总是浓,看得他喉结攸地上下滑动,深邃的眼中荡漾了满满情思。
“花小姐…。”他的手不自禁的抚上了她的唇,顺着唇线轻抚。
她欲语还羞,冰唇似琼,酒窝微露,一对剪瞳含情脉脉。
心不自觉地一抖,似乎就要溺死在她的眼波之中,唇间轻含着笑意,脸慢慢地凑了上去,这时空间似乎变得稍微敞亮起来,他分明看到花想容的眼中含羞带娇,半推半就,这样的花想容让他浑身一热,唇就这么印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冰凉沁人,淡香点点,舌就这么滑了进去,擒住了她欲还迎的丁香小舌,缠绵地缱绻,细细的挑逗,慢慢地吮吸,一股股的蜜津从她的口中被吸入口中,与他的汇成涓涓细流,流转于两人的唇齿之间。
淡淡的银丝湿润了两人的唇,随着唇角冶艳垂落,妖媚地延着两人的脖颈,滑入胸前。
胸前的潮湿拔动了早就如长了草的心,仿佛春季的雨露浇灌了干涸已久的荒漠,大手轻轻的划上了她的衣襟,指沿着她诱人的锁骨来回着…。
“嗯。”她的轻吟似鼓励又似痛苦,却如一道光在月华宫主的脑中闪过,扫去了无尽地旖旎,顿时神台清明,
他猛得睁开眼,却看到一张千娇百媚,美得不似人的女人之脸,女人正含羞带怯秀眉微蹙欣喜而待,任哪个男人都看了会怦然心动,但月华宫主却是毫不动情,因为她不是花想容。
“你是什么人!”月华宫主一阵恶心,一掌推开了她。
女子娇弱地被推倒在地,眉眼之间楚楚可怜,看着月华宫主泫然欲泣,见着这样的脸,月华宫主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却是恶向胆边生,挥起大掌扫了过去。
女子顿时脸色一变,在月华宫主掌风到之前顿时变成了八十多岁的老脸,那没有牙干瘪着的唇正讥笑着,而昏黄无神的眼却狠狠地看着他,。
恶!他抑制住满腔的恶心之意,掌风已然挥到,顿时那脸消失殆尽。
当那幻影消失后,他看到花想容正抿着唇津津有味看着他,唇间带着恶作剧的满足。
“这个幻影是你弄来的?”他脸色变了变,恨恨地瞪着花想容,心变得冷硬,她怎么敢这么做?弄了个幻影在捉弄他?
“呵呵,有必要么?我有这么无聊么?你自已心底不纯,那幻景才会无孔不入,不要什么事都怪在我的头上。”花想容嗤之以鼻,不再理他,又慢慢往前爬去,此时的洞穴已然宽敞许多,足够两人往前爬了。
月华宫主一下语塞,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来对于女色毫无感觉,无论你是天仙也好,是妖女也好,在他眼里都是红粉骷髅,从未入过心,可是自从见了花想容, 却频频出错,竟然轻易就因女色而被入了幻,他那时就说花想容会成为他的弱点,要痛下杀手,可是那时失了机会,现在让他再下手,却是怎么也下不去这样的手了。
“你想杀我?”花想容虽然一直在他前面,但却从他身上陡然一现的杀气感觉到了。
“如果我说是呢?”月华宫主突然很气愤刚才花想容袖手旁观,揉身而上,趁花想容不备之时,扑倒在她的身上,手捏住了的她的喉咙,凶狠地瞪着他。
黑洞里,花想容的眼睛如星般的灿烂,一眨一眨眨得纯净清澈,一下攻入了他最柔软的心底,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舍得,舍得下得去手呢?
“你不反抗?”他有丝烦燥,有种被花想容看透,拿捏住的狼狈,恶心恶气的斥道,手却轻轻的松了松,怕万一这个死女人说出什么吊心火的话,心中一火,手中没有分寸真把她给解决了。
“反抗有用么?”她淡然的笑,眼弯弯如月牙,分明潜藏着自信,就是这份自信却如火上浇油般烧起了月华宫主满腔的怒火。
“你……”月华宫主气结的瞪了她一眼,她的明媚,她的妖娆,她眼中的恶趣味却让他头脑一昏,他知道这是真的花想容绝不是幻境,唇间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趁着花想容脑中大呼不妙却来不及跑之时,俯身而下。
他的大手牢牢的掌握着她的小手,五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与她纤细柔腻的手指穿插在一起,紧紧的纠缠,身体紧紧的压着她,与她亲密无间,甚至近到可以听到她的心跳与他的心跳正在此起彼伏的共和。
在这静得诡异的狭窄空间中,他的唇狠狠的占有了她的……。她的唇是那么的鲜美,仿佛清晨的泉水清冽可口,她的舌是那么的柔软,若花瓣清香四溢软滑香糯,只是她的牙却不是那么可爱,正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