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我南越国国富民强,公主愿意下嫁于你天启,你天启就该额首称庆,却还推三阻四的,真是不识时务!”赵思默见撕破了脸,也不再掩藏,父皇来时曾说过一定要成了这件事,否则太子之位可以易位,所以他就算是威逼利诱也得将些事办成!
“嘿嘿,如果我们天启不愿意,你们南越还想用强不成?”花想容简直无语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哼,可以这么说,今天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如果你识时务,本太子还可以劝说妹妹让你成为太子侧妃,否则你就…。”赵思默更是狂妄了,大言不惭地仿佛天启就是他囊中之物似的,所有的天启的文臣武将都怒不可揭,有的甚至青筋直露,简直是士可辱孰不可辱!
“哈哈,”就在大家都怒目而视时,花想容大笑起来,笑得轻蔑,笑得讥嘲,那笑容的背后是毫不遮掩的蔑视,不屑。
这让赵思默如何忍受?他一国的太子好不容易夹着尾巴爬到了高位,正春风得意的享受着所有人的仰慕,如今却被一个小国的丑女所鄙视,
他目光阴鸷的看着花想容,阴森道:“你笑什么?”“我笑你井底之蛙,见识浅深薄。”花想容毫不留情的讽刺道,她,眸间溢满了寒霜,身上陡然射出强大的气场,那一刻她似乎是站在山之顶峰,有如神祇,她对着身边的太监命令道:“去取一桶沙来,”
“是”太监快速离去。
所有的人看着花想容惊呆了,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毕竟她一直是个无才无德的女人,一直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今天她居然这么气势滂渤的站了出来,那种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魄让所有的人都自叹不如。
在人们的各种猜测,各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各种期待中,太监快步如飞的拿来了沙。
在众人的殷殷期盼下,只见花想容拿起了那盆沙全部倒到了一尘不染的地上,那沙瞬间铺了一地。在众人迷惑不解时,花想容从太监手上取过了一支拂尘。
“怎么,花小姐是要跳大神么?”赵思默用藐视的眼神看着花想空,嘴角扬着恶毒的笑。
他就说嘛 草包就是草包,不是学了几句话,做几个哗众取宠的动作就可以掩盖的。这不,没事画起画来了!她以为她是天下第一画师么?就算是又能怎么样?
画个画就能镇住他么?
“嘿嘿,是啊,马上你就会看到我如何把你们南越跳得风云变色!”花想容竟然并不在意赵思默的取笑,她灿烂一笑,笑得放肆,笑得自信,笑得每个人都心头一颤,不一样了,这个花四小姐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她的笑都给人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她的笑容背后有着浓郁的血腥,这哪是一个闺阁小姐所拥有的,即使是久征沙场的将士了不能达到!
那一刻,她象云,让人难以捉摸,她象雷,轰散了人们的思维,她象高山,让人无法仰望,她象孤月,遥远而又明媚,她象烈火,焚烧着所有人的思维……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她在众人心目中的感觉,只是知道她破茧成蝶了,她将会给所有人带来崭新的认知。
花想容含着冷情的笑,左手随意的拿着拂杆,在地上轻挥慢拂,如行云流水般悠然自如,而右手还时不时的洒着些水,
不说她画的好不好,就说她这一份气势,这一份胸有丘壑的情怀,这一份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威仪就让观望之人心生惴惴。
只一盏茶的功夫,那地上就现出一幅波澜壮阔,层起叠浪的山河图,那高的是山,矮的是房,奔流的是河,簇拥的是林,低洼的是湖,隐密的是工防……
“还请各国的皇子一起来看看吧。”花想容清越的嗓声带着卓然的高傲弥散开来,如远古的钟声带着不可违抗的撞击
她,俏生生的站在那中央,这时一阵风吹过,吹得她衣袂飘飘,如临波清莲,濯濯而立,妩媚天成,不失纯净。
她的光芒让即墨离的心微微一动,银眸似乎流淌着月般的皎暇。
夏候殇云是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赵思默是带着轻蔑的笑,西门如冰带着宠溺的笑,而北宫秋水则是带着好奇的笑,都围了上来。
其余的人也围了上来。
所有的人都以为只是花想容的一个才艺表演,别出心裁作了一幅水画而已,只是为了打击赵凝珠,只是女人之间的幼稚表现!
而当四个人走到场中央往那图看过去时,才知道他们都想错了,他们都低估了花想容,他们错看了花想容,他们才是那些最幼稚的人!所有的人都一下变了颜色。
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所有的人都呆如木鸡!
这是他们所认识的废物花痴花想容么?试想一个废物怎么能画出这么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图来?试想一个花痴怎么能够知道他国的国防布置?试想一个失德之人怎么能够胸怀天下,早将他国地形了然于心?
原来他们都错了,花想容是深藏不露啊!
天启的臣民这才恍然在悟为什么即墨轩辕这么毫无条件的宠溺着花想容,原来花想容是一个国宝啊!
其实即墨轩辕哪是知道花想容有这样的本事,他中是纯粹的爱屋及乌,当然花想容能一鸣惊人他也惊喜交加。
“啊,这是我国的渭城。”东盛的使者首先惊叫了起来,引来了夏候殇云的一个阴寒的眼神,吓得不敢再说了。
场内诡异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