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闷哼一声,大概是第一次有些害羞,他面红耳赤地拿过枕头闷在头上当起了缩头乌龟,却不阻止凌相若动作。
凌相若心知今日的举动已经极大挑战了易的三观,再进一步就触及底线了,于是她点到即止,只用了双手,其他的日后再徐徐图之。
“儿,别给闷坏了。”凌相若见他反应如此可爱,不禁玩心大起,掀了枕头,“你不看看吗?”
易忙捂住她的嘴:“不许说了!”
凌相若坏心眼的伸舌头在他掌心撩了一下。
易气急败坏地缩回手,忿忿地瞪着她:“你!你怎么如此,如此……”
“如此什么?”凌相若挑衅地看着他。
易深吸一口气,终究没有说什么,接着猛地一提裤子下床去穿上衣服,然后去了净房沐浴清洗。
凌相若在床上打了个滚,抱着被子笑的贼欢:“计划通!”
俩人在屋里胡闹了小半个时辰,易沐浴又花了一刻钟,等他们坐到餐桌上吃饭时已经很晚了。
易还是有些别扭,毕竟刚刚那么亲密的接触过。凌相若悄悄从桌底下勾了勾易的手指,逗弄上瘾了。
易安神色复杂地在他们之间徘徊了一番,他的主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主子了!
“小安子,你是不是还没吃呀?”凌相若瞥见易安的表情,顺嘴问了一句。
瞧那可怜见的小眼神,怕是馋慌了吧。
易安:“……”呸,你才馋呢。
易安瞪她一眼,忿忿揣起托盘出去了。
凌相若转头对易道:“好了,就咱俩了,儿不用害羞了。”
“你自己一肚子坏水戏弄易安,别把锅往我身上丢。”易面无表情道。
凌相若被揭穿,忙换了一本正经的神色,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吃饭,吃饭。”
易默默给她夹了几筷子佳肴,有山珍也有海味,山珍都是刚从猎户手里买来的,海味也是从东海运送过来的新鲜玩意,就是价格挺贵。
凌相若尝了一口清蒸黄鱼,觉得差了点什么:“这个黄鱼清蒸还是少了那么点味道,你问问掌勺会做糖醋的不?”
易沉默:“掌勺是前任县令上任时带来的,是地道的北方人,大概不会做糖醋。”
“那不要紧。”凌相若虽然不会做,但会吃啊,菜谱也记了不少,“回头我写个菜谱你让他练练手。”
掌勺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老厨子,只要有菜谱,火候什么的肯定一上手就能掌握。不像凌相若空会理论,实际操作那就是黑暗料理了。
易点点头,无可无不可的应了。
“他有徒弟么?”凌相若顺势问道。
易一眼就瞧出她的小算盘来了,问道:“你还要开酒楼不成?”
“那倒不是。”凌相若保密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易便没再问,转而道:“倒是一直带着三个学徒,差不多都能出师了。”
凌相若顿时笑的十分奸诈,仿佛一只准备偷腥的猫:“人你给我留着,可别放走了。”她要做的,有学徒就够了,用掌勺就杀鸡用牛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