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胡氏的身体就像一个破灯笼，轻轻一吹就能散了。这丹药不仅不能救她的命，反而能当场送她归西。
张氏听了凌相若的解释，顿时难掩悲痛，眼泪夺眶而出。
张有奎虽然听不太懂，但也知道凌相若话里话外都是张胡氏已经没救的意思，不由得更绝望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氏激动地追问道。
第389章生死不可逆(2/2)
四季轮回，这都是不可逆的。”凌相若无奈摇头，“若是外祖母脏器俱全，丹药还能起作用。可如今，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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