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之所以如此感同身受,是因为她前世喜欢的郭老师也是被无能的卑鄙小人陷害了二十来年,以致于年近半百了还不能消停。
故而此时听到郭山人类似的经历才会情绪外露,义愤填膺。
听到凌相若的保证,郭山人受宠若惊,更是感激涕零:夫人大恩,草民唯有肝脑涂地才能报答。
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伤心事。老是被对方这么感激,凌相若也有些吃不消,干脆转移话题,时辰不早了,我略备薄酒,宴请诸位,还请不要嫌弃。
不敢,不敢。郭山人连忙摆手。
那咱们就先吃过,然后我再与你们说说这相声的基本功课,之后就可以先排练一遍本子试试效果。届时有何问题再作计较。凌相若提议道。
好。郭山人应道。
郭山人的徒弟们得知还能在县令府上留饭,个个都激动不已。自从落难离京之后,他们都多久没跟官员打过交道了!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生怕泄露行踪被仇人得知,只能远走千里改姓换名,战战兢兢地混口饭吃。
如今这是终于要苦尽甘来了吗?
一激动,他们就喝的有点多,连郭山人也略为放纵了一把,喝的微醺。
师父,您没事吧?大徒弟忧心忡忡,他们晚上还要排练呢,万一惹县令夫人不高兴怎么办?
无碍,为师只是高兴,并不曾喝醉。郭山人笑道,不喝了,不喝了。
说着便放下酒杯,微微眯眼靠在徒弟身上准备醒醒酒。
可师弟们都醉了,这可怎么办?大徒弟提醒道。
郭山人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着东倒西歪的徒弟们顿时苦笑:孽徒无状,大人、夫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