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站,我们还一遍望着洞穴里“工厂”的加工流程。
我瞧见,洞穴除了枣木棍刑架、血池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笼子。
笼子里,也蜷缩着一群又一群衣衫褴褛的人,这伙人,都是活人,只是他们的目光
呆滞,瞧不出任何的情感。
万物宗的弟子,会在笼子里,拖出一个活人来,切开他们的喉咙,把他们的血液,
放到血池里,等他们的血液被放干后,在把他们的尸体,给扎到枣木棍上烤,烤得
尸油汪汪的往下滴着。
紧接着,万物宗弟子再用葫芦油壶,接住了尸油,交给了角落里一个管事模样的人。
那管事,会指使几个弟子,从血池里,担出一桶血水,再浇入一碗尸油后,用火筷
子搅匀后,把“血水尸油”,倒入三个用石头码出来的棺材里。
那石头棺材,会一瞬间,把血水尸油吸食一空――我们呆在门口的时间,只有短短的
一分钟,并没有看到完整的流程,但观察里头万物宗弟子的伙计来看,不难总结这
个具体的流程。
他们这么做是了什么?
“养那凶神大阵,那三枚石头码出来的棺材,就是凶神大阵。”冯春生的嘴唇都快咬
出血来,这万物宗的人太残忍了。
我一听,也明白了,那扎巴尔建立“桃花源――人世间”的通道,靠的就是请凶大阵。
有些凶阵,需要一直养着,靠邪祟之物、有灵之物,维持住他们的寿命,一旦缺了
养阵的物事,这阵啊,过不了多久就得“死去”,无法再启动,再建新阵,又是极难
的事情。
只是,为了养阵,每天得死去多少人?十个?二十个?
我不知道!
邱继兵盯着洞穴之内,坐在一架躺椅上,吃着葡萄,光着上身,模样看上去像老头
的人说道:那人,就是巫门逆徒扎巴尔!
我顺着他的方向,望了过去,扎巴尔的模样,真是奇怪,手长、脚长,手腕处带了
一条人牙手链,他张嘴吃葡萄的时候,我才发现他长了一嘴的狗牙!
人的牙齿,底面是平的,狗的牙齿,底面是尖的。
传说吃“实心肉”的人,长出来的牙齿,是尖的。
但我以前见过一些吃实心肉的阴人,他们的牙齿,也只有几颗是尖的,只怕这扎巴
尔,是即吃实心肉,又吃活人肉,才能长出这么一副怪模样。
邱继兵问我:这儿所有的人,都是万物宗的人,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有万物宗
的图腾。
万物宗的图腾,是一颗小菩提树。
“咱们干他们吗?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东皇太一教的人?”邱继兵已经扼制不住仇
恨的目光了。
“看到是谁,就干谁!还有空到处去找人?“我吼道,扬起了黑骨刀――这儿的人,全
是邪人,一个不留,扎巴尔,抓活的!
我这一声令下,身边诸位兄弟已经冲进了洞内,展开了一场“灭邪行动”。
也就在我吼出这一声后,那扎巴尔听到了外头的动静,放下葡萄后,一瞄,顿时大
感情况不对,露出了一记诡笑后,骂道:狗日的东皇太一教,还说给老子把地宫看
得严严实实的,结果你们这群崽子杀进来了,他们竟然一个都没拦住,连个信号也
不给老子发。
刚才我们站在门口一两分钟都没人发现,一来是我们站在门口,其实没什么动静,
二来,是这伙人在这儿觉得太过于安全了,也没留意洞门口站着的人,这时候他们
发现了,却并不害怕,一个二个都拿起了钢刀,和我们对着斗了起来。
扎巴尔更是嚣张,一扬手,右手多了一团巫火。
这团巫火,对着我的脸,飞了过来。
好家伙,这扎巴尔不但没恐惧,还要跟我们死斗?
“其余兄弟,你们收拾这伙邪人,扎巴尔,留给我。”
我拿着黑骨,就冲向了扎巴尔,一路上,还顺带着砍翻了不少万物宗弟子。
邱继兵和扎巴尔,结下来的梁子太大了,他的眼里,谁都没有,只有扎巴尔。
扎巴尔和我们俩,斗在了一起。
要说这扎巴尔啊,也真有些道行,四大巫门,追了扎巴尔二十多年,不但连人家的
毛都没碰到,甚至连我小玲小姑――湘西由家的掌门,还被扎巴尔废了一条手。
此时,扎巴尔,控制着那团巫火,在外围,节制住了邱继兵。
我则和扎巴尔,近身搏斗起来,黑骨刀,不停的攻他的身体。
这扎巴尔,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邪术,手脚,竟然能变得很长――一会儿,左脚忽
然延伸到了四五米,一会儿,左手又延伸到了三四米。
这忽长忽短的手脚,让他的身形,显得十分难以捉摸,一脚踩出去,好几米,然后
整个人的身子,立马压到那颀长的脚上,整个人也跟着瞬移了好几米。
“真是怪啊!”我连着攻了扎巴尔好几刀,没什么效果。
冯春生离我不远,说道:这是古瑜伽术!让身体任意变形,小心一些,别让他钻了
空子跑了。
我听到这儿,才反应过来,以前在古籍上,倒是见过这种奇门功法。
现在的印度,不是流传瑜伽吗?
经常联系瑜伽的人,手脚都会变得很柔软,做出许多瞠目结舌的动作。
瑜伽的精髓,也在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