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我终于开口了,托着腮帮子说:谈小局不谈大局,或许能在
处刑日那天,有把握搞定东皇太一教派过来的人?
“小局是什么?大局是什么?”春叔抓住了我话里的重点。
我说小局指的就是处刑日那天的事变。
大局指的是我们和东皇太一教长期的战争。
的确,如今南粤阴行内,东皇太一教在暗,我们在明,如果不想出其他行之有效的
办法,可能我们会在南粤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阴行里,被太一教众枭首。
可是过两天的处刑日上,我们并不需要太多的办法,就能挡住东皇太一教的人。
“怎么挡?”
“处刑日上,是一场接近于封闭的处刑。”我说。
“恩?”
我继续说:朝字头要处刑利辛、振东的那天,请的人数量有限,无非就是朝字头
的话事人、更大长老、十三太保、四大山门的坐馆数人,别的字头阴人、南粤大
佬,都来不了这场处刑!
向来,每个阴行字头清理门户,都算家丑。
南粤阴行本来就偏保守,更是把“家丑不可外扬”当成了金科玉律,所以,这次宗祠
堂处刑的参加人数,真的不多,而且社会关系也不会很复杂,这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我把话点到了这儿,冯春生眉开眼笑,把茶杯重重的墩在了茶桌上,喝了一声彩:
越到关键时刻,小祖越是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