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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为了掩护我们的身份,带我们进寺庙的时候,跟守门的和尚介绍,说我们四
个,都是庙宇修缮的师傅,过几天搞大乘法会,有些地方需要及时修缮。百度,更多好看。
和尚不敢得罪祁山,起身说道:祁爷为我们东梵寺,劳心劳力,辛苦辛苦,不过……
阿赞法师吩咐下来了,任何人进寺,都得检查。
“查!查!”祁山笑着点了根烟,望着我们。
我、风影、墨小、阿宝四个,提前做了易容不说,还在身上涂了大漆,大漆能遮
盖我们身上的“阴气”。
每个阴人都有阴气嘛,如果不遮掩,过不了那铜铃法器。
“什么味道?”和尚闻出了我们身上的气味,皱着眉头,问祁山。
祁山帮忙解释,说:哦!大漆,都是做庙宇修缮的师傅,又不是城里上班的白领,
难免有些气味,大师见谅。
“哎,祁爷,您是知道我们东梵寺的规矩,这几天,各路高僧云集,寺庙里看守森
严,一个妖里妖气的人都不能放进去,所以,进去之前,必须得先沐浴!你手底下
这四位师傅,都没沐浴过吧?”
“洗过澡,四个都是懂事的,知道要来清迈佛门重地,哪能不提前焚香沐浴?”
“那身上还有大漆的味道?”
“大师有所不知,这修补庙宇用的大漆,特别咬人,沾染上后,就咬住那块皮了,
每个十天半个月,漆皮掉不下来,所以身上才有些大漆味道。”祁山又从口袋里,
摸出了一个盒子,说:东梵寺的龙婆虎圣僧送我的一枚佛坠,大师拿好,不要耽误
我修缮的进度啊。
送礼开门,哪儿都是这么一规矩,看门和尚见了礼,笑得像狗尾巴花似的灿烂,接
过了盒子,说:让四位师傅过铜铃,铜铃不响,就能入寺!
“多谢!”祁山一招手,示意我们四个赶紧去走铜铃。百度,更多好看。
我们四个人,绕着铜铃走了一圈。
仰躺在桌子上的铜铃,并没有任何响动出现。
看门和尚拨了拨铜铃,确保没事后,杨手说:进去吧!祁爷,多谢您的好意!
“小事,小事。”祁爷也抱拳示意后,带着我们四个人,进了东梵寺。
东梵寺都快算得上泰国的国寺了,在门外,还看不出气象来,往里头走个几百米
后,巨头能望见矗立在山顶上的山门――威武雄奇。
巨大的宫殿,掩映在一片直耸入云的古树之中,配合着充当背景布的蓝天白云,无
比祥和。
但下一瞬间,我心头的感觉变化了。
再看东梵寺,压根没有祥和气息。
宫殿破败,宛如每个恐怖片里经常见到的“废寺”模样。
伸出的屋檐上,挂着的不是通红的灯笼,而是一个又一个阴森白骨。
最里面的寺庙院墙上,挂满了破旧不堪的人皮。
狗屁的国寺,简直就是个妖寺。
我心里愤慨到爆,“妖寺”这两个字眼,竟然脱口而出,吓了祁山一大跳。
“哎哟,我小祖宗,这什么地方,你胡说什么呢?”祁山连忙给我打眼色,示意我别
再说话了。
但已经晚了,“妖寺”两个字,吸引了旁边一座功德柱前的沙弥和尚。
他神色十分不爽,快步走到我面前,问我:你刚才说什么?说我们东梵寺是妖寺?
你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你听错了,我说的不是妖寺,我说的是妙寺。”
“还敢狡辩!”沙弥和尚上手就拽我的衣服,要把我往大门那边扯,说:走,跟我再
去验验,我怀疑你是歹人!
祁涛连忙拉住沙弥和尚,劝他说:兄弟,搞错了,怎么会是歹人?我们可都是正儿
八经的通过了东梵法慧铜铃才进来的,为东梵寺修缮而来。
“祁爷!”沙弥和尚扫了一眼祁山,说:我信你不是邪人,但这小子,看着就不是好人。
好家伙!
他连拉带扯的,我要真被这沙弥拖到了门口,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说不定真出点
什么幺蛾子。
一旦我是阴人的身份暴露,只怕今天还难逃脱呢。
祁山立马从口袋里,又摸了一个小盒子,给那沙弥和尚送礼。
结果这沙弥和外头看门和尚性子完全不一样,他见了礼物,怒目圆睁,说:呵!无
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非得好好查查你不可,祁爷给你担保都不行。
在我和沙弥拉扯的时候,一位披着红僧袍的老和尚,缓缓走了过来:无量寿佛!
“无虎师叔。”沙弥低头,给无虎和尚鞠躬。
无虎看了我一眼,又盯着沙弥,说:聪慧,你做什么?拉拉扯扯,知不知道今天寺
里走动的,都是各路高僧?你这么鲁莽,成何体统?
“师叔,这人不是什么僧人,刚才还口出恶言,说我们东梵寺是妖寺!”沙弥捏紧拳
头控诉我。
无虎听了,说:你听得仔细?
“非常仔细!”
“那行……你忙你的去吧,这儿我来处理。”无虎和尚瞥了我一眼后,说:这人鬼鬼祟
祟的,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师叔,那小僧先告退。”沙弥拱手抱拳后,转头离开。
无虎和尚自顾自的往前走,说:几位客人,跟我走吧――中途可别想逃脱,这里是东
梵寺,你们有半点逃跑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