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剩下东梵寺和尚,和九富的人,还有我们。
“九富!”祁山呵斥。
九富的眼睛通红,骂道:草你们娘的,我老婆是我“阿娣”,她死这儿了,我非得要
个交代,你祁爷的话也不好使,等天一亮,老子找几个马仔开铲车过来,推了这东
梵寺,谁他娘的敢拦,老子就弄死谁!
他骂完,一扭头,又瞧着快吓尿了的无名讳大师,喊:趴地上干毛?还不快点去给
我找!谁害死了我老婆,把他找出来,老子让他晓得晓得,杀别的女人可以,杀我
九富的老婆,老子灭他全家!
无名讳大师哪有招啊,让他念念经可以,让他讲讲心灵鸡汤更在行,但让他去找那
只阴祟害死了和尚、少妇,比登天还难。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转头去求祁山,低声下气的求:祁爷,若是阴祟作
妖,我们东梵寺,不缺能降阴祟的人,哪怕是鬼王巡疆、野仙出没,铁定降得住,
但是……我们找那阴祟,真的不专业。
东梵寺里,有道行的高僧极多,外加大乘法会又吸引来了几千名高僧,各个都会一
手降妖伏魔,和阴祟正面捉刀,他们是不怕的,可烦就烦在找不出这些阴祟来。
找作妖的阴祟,阴人最擅长。
祁山被无名讳大师哀求不过,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