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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富枪杆子硬,话更硬,但我依然忍得住,笑着握住了枪杆,说:我人缘好,死哪
儿都有人给我收尸,倒是你这么飞扬跋扈,现在得着势没人敢惹你,但你要落了
难,只怕真没人替你收尸了,行了,把枪收起来吧,佛门清净地,呜呜喳喳,不像
个样子,不就是找出杀你老婆的僧人吗?找得到,但要时间?
“多长时间?”
“明天中午之前。百度,更多好看。”我说。
“好!明天中午,我找你要人,到时你没人交,我死了阿娣心里憋着的怒气,找你
撒!今夜,我卖你东北招阴人、祁爷一个面子!走。”
九富收起了枪,挥了挥手,带着自己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一齐出了厢房。
祁山凑我耳边,朝着九富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说:小祖,干嘛不发飙?我在清迈这
边势力就算没九富的大,也不怕他凶的,刚才他羞辱你,你动手干他就完了。
“小祖,要不然我追上去,要他好看。”石银也说。
我扬起了右手,说:九富这种杂碎,没必要为他耽误工夫,我待会略施小术,让他
遭遭自己的报应就行!
说完,我走向了星明禅师的铜钵,里头,能见到死人皮烧完后的一些黑灰,以及两
团流动着的、扭曲着的人脸。
其中一张人脸,就是九富老婆鬼阿娣的亡魂。
另外一张人脸,是星明禅师的亡魂。
铜钵做法,亡魂归位。
我得处理这两道亡魂了,轻轻的拍打了一阵钵子后,我先跟星明禅师说:大师的这
枚铜钵以及亡魂,我会托东梵寺的高僧,送回川西青龙寺!
星明禅师的人脸依然扭动,同时还带着一些感激之情。
至于鬼阿娣的亡魂嘛,我再次说道:鬼阿娣,你今晚勾引高僧,我瞧得出来,不是
你的本意,你是被那白耀宗驱使,白耀宗和我有梁子,他的命,我来了结,我念你
平生被人养了甲鬼,铁定心里有极大的怨念,一滴通灵血,助你化解生前怨恨!
说完,我纹针扎破了指肚,滴了指血在铜钵里。百度,更多好看。
鬼阿娣的脸,透着一股子怨毒后,化作了一团黑气,从铜钵里挣脱了出来,冲出了
厢房之外,找九富去了。
祁山见我做了这些,连忙凑我耳边说:小祖,我还以为你只是想找九富出口恶气
呢,结果你竟然要他的命?
“可不是我要他的命,他自己养的鬼阿娣,得自己遭一遭反噬的痛苦,能不能活下
来,看他明天自己的造化。”我如此说。
我也不直接找你麻烦,我让鬼阿娣去找你麻烦,你花那么毒的手段,逼着自己老婆
成了摇钱树,呵呵……那就让你的摇钱树,看看你该死该活!
若是九富平日里,对他老婆好,鬼阿娣念情,估计就是小小的惩戒他一番,但如果
他平日里对他老婆不好,鬼阿娣就会要他的命!
“若是九富真的因为鬼阿娣而死,那他的地盘……?”我对祁山笑笑。
祁山心领神会,说:自然有我的人去接收的,我得提前多谢小祖。
“小意思,好几次麻烦祁叔了,这次算我送给你小小的伴手礼。”我也笑。
搞定了这些,铜钵又轻轻的颤抖了一阵后,里头的黑灰,忽然扑腾了出来,沾染了
我手上一些后,又都全落了回去,只在我手上留下了一丝丝十分难闻的气味。
我鼻尖嗅了嗅手心,这股子气味,有点像玫瑰花的味道,但过于浓郁,闻了头昏脑涨。
这是“法器报信”的最后一步,把害人者的气味留下。
只要再闻到这股浓郁的玫瑰花味道,就知道白耀宗在身边不远处。
“多谢星明大师。”我双手合十后,掏出一张死人皮,蒙住了铜钵,用橡皮筋箍紧边
缘后,递给了无名讳大师,说:大师,找人帮我把这铜钵,送到川西青龙寺!
无名讳大师接过铜钵后,给周围诸位僧人打了一个眼色。
众人都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对我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多谢李施主今晚为东梵寺度厄!
……
解决了厢房里的事,我们兄弟几个,各自回屋休息。
我也回了房间。
厢房里,白万岁正搬了一把巨高的椅子,坐在茶桌前翻阅从东梵寺里弄过来的经
书,还是那种带图文的。
“老白,还想着替白耀宗洗白呢?别洗了,今晚上,白耀宗又作妖了,害了青龙寺
的星明禅师,还有一个泰国女人!”
白万岁抬起头,无辜的看了我一眼后,说:小祖,我还是保留意见,白耀宗做不了
这么大的妖,我觉得他身体里,还进了另外一个脏东西,这脏东西,肯定是东梵寺
内的,所以我才借阅了不少的经文,想把那脏东西给揪出来。
他很少如此严肃的说话:我族弟白耀宗确实吞了青灵宝珠,但吞珠子是一码事,作
妖害人是另外一码事,我不能冤枉他。
我这次也没反驳白耀宗了,自己的族弟自己心疼,反正就让他查呗,真的假不了,
假得真不了。
“那你先查,我先睡去了,晚安,老白。”
“晚安!”
我往床上一趟,才合眼就睡过去了,睡得极沉极舒服。
如果不是东梵寺钟声再响的话,我估计还能再睡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