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角落,身子一蜷,睡了过去。
老实讲,我说是疲乏、困顿,不过是找个借口拖延而已!
或者说,我想逃避那个不详的预感……哎……这枚阴阳绣,或许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惨
烈的一张刺青图了。
睡眠很容易感染,在我睡着了之后,龙二、阿宝他们,也都吃了些压缩饼干,睡了。
……
夜里凌晨两点半,我却醒转了过来。
坐起身一看,瞧见其余人都横七八竖的睡着在,这座密室的里温度还不错,二十四
五度,胡乱睡着也不觉得冷。
我一个人蹑手蹑脚的从兄弟们身边走过,朝着密室的甬道那边走去。
如果我今天傍晚时候,对“众神之主”阴阳绣的预感若是真的——那圣父怀思勒的遗体
上,一定会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我想去圣父遗体处去瞧瞧。
我所处的位置,离甬道很远,走了十五分钟才到。
墙壁上的火光,打到怀思勒脸上,忽明忽暗,为他的面庞更添些许神秘味道。
我拔了一根墙上的鲸油灯,凑到了怀思勒尸体旁,仔细的观察他的侧脸,果不其
然……我在他的侧脸上,瞧到了一条极其细微的缝隙,比头发丝还细上很多,不仔细
看,根本瞧不出来。
用指甲轻轻的拨了拨缝隙,顿时,脸皮卷起了一些。
我再拨了一阵,他脸皮卷起得更多了,而且还露出了脸皮下的瘢痕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