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凑我耳边,说这些人脸都是猎头水鬼。
呵呵!
十几年前,宁子强、鲁有良等六个把兄弟,搞出来海上大逃杀后,找了当地的猎头
水鬼,把复字号渔船里的水手们,全部掩杀在了海里。
这会儿,猎头水鬼又出现了。
它们是宁子强一手缔造的罪恶。
……
砰!咚!
几分钟后,我们的游艇跟游轮接洽上了。
大佛把艇上的卯绳扔给了游轮甲板上一铁塔似的汉子。
汉子拉住了游艇,我们几人,上了游轮的接收通道,朝着里头走去。
海滩上,一片死气沉沉,游轮里,风花雪月。
一转转五彩霓虹灯下,聚集着各式各样的赌徒,他们吆五喝六,手上捏着雪茄或者
高脚酒杯。
四处都站着衣着暴露,身材婀娜的女郎们。
赌徒们赢了钱,姿态瑟的把钞票,一把把的塞进女郎的领口里,顺带着楷一把油。
即美好又丑陋。
“肮脏!”大佛瞪了那些女郎、赌徒们一眼后,愤愤的骂出了声。
有几个好事之徒听了声音,都带着怒气回头望,但见了大佛,都转而堆着笑,打着
招呼:佛哥!
显然大佛在这艘游轮里,很有名望。
他对那些招呼,置之不理,带着我继续往里头走,穿过两座楼梯,四座通道,我们
到了一间舱室门口。
大佛轻轻的敲门,说:宁大佬,大师给您带过来了。
“吱呀!”
一妙龄女郎,拉开了舱门。
我见到这女郎的时候,当即一愣,不是这女郎太漂亮或者太sex,而是这姐们,就
是电视上一挺活跃的明星,新闻播她偷税上亿。
咱做阴行这么久,有些客人原本就是娱乐圈里的人,对那圈子里头各种丑闻有些了解。
可真正见这么大一明星出现在富豪的游艇上,又是另外一种滋味。
坐在硕大舱室迎客沙发上的宁子强,他端着红酒,见我发愣,就朝着我爽朗的说
道:望月僧大师,我懂你们流派的风格,不禁色,是不是瞧上她了?真要瞧得上,
晚上送她到你房间……
“不用了,消受不起。”
“我阿强送出去的东西,大师怎么会消瘦不起呢?可能是大师瞧不上这种货色吧。”
他板着脸,指了指门外,说:出去。
女明星识相的出了门,大佛也准备走,他刚摸着门把手,宁子强却喊道:大佛,你
留一下。
“大佬,你和大师谈事嘛,我在这儿不合适啊。”
“进来!”宁子强不怒自威。
大佛无奈,只能又进了舱室,顺带把门关上。
才关好门,没等大佛转身呢,忽然宁子强摸了一个烟灰缸,狠狠的摔向了大佛。
砰!
烟灰缸砸在了大佛的膝盖上,登时,石英制的烟灰缸,碎裂成了一团粉末,大佛的
膝盖被砸得粉碎,身体失去平衡,单膝跪在地上。
“大佬……你这……”
宁子强没跟大佛废话,站起身,走了过去,左手掐住了大佛的脖子,右手打开了手
机的摄像头,自己给自己录像。
他朝着手机说道:老鲁,你当我宁子强是个傻仔啊?!四个兄弟命在旦夕,你我的
性命悬在万丈深渊之上,你还有心思跟我耍手段?
说完,他看向了大佛,张嘴狠狠一吸,大佛那健硕的身材,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
肉眼可见的干瘪。
血肉筋膜,都化作了一道白气,钻进了宁子强的嘴里。
大佛被宁子强吸着身体里的阳气,分离挣扎,两条腿胡乱蹬着,两只手凶猛的拍打
在宁子强的身上。
拍得乒乓作响。
每一巴掌都在宁子强的身上,留下了一个血色的掌印――密宗大手印。
这是相当高阶的密宗法门了,需要领悟身密、心密、念密的密宗弟子,才有机缘习
得大手印。
阴行江湖之中,哪个阴人听了密宗大手印,不得心里掂量掂量对方的本事道行?
让天下好汉闻风丧胆的大手印,如今落在宁子强身上,竟然开玩笑似的,掌力伤不
了宁子强分毫,而且血手印还会快速消退。
身体里有魔神力量的宁子强,太过于凶悍了。
他吸了对方几分钟,大佛健壮的身体已经只剩下了皮包骨,死得透透的。
“老鲁,我们兄弟一场,这一次,我原谅你,要再有下一次,大佛就是你的下场。”
宁子强对着摄像头,凶狠的说完后,点击“发送”后,收起了手机,走到了舱室的窗
户边。
他拉开了窗户,像投垃圾一样的自然惬意,把大佛的尸体,扔进了漆黑的大海之中。
紧接着,他关上了窗户,背着手,问我:大师!大佛是不是利用了摄魂之术,控制
了你?
“为何你这么说?”
“哼哼,我那不成器的把兄弟鲁有良,性子我太清楚了,我听到三胖子的死,就知
道他和大佛在跟我演戏呢!”
“有破绽?”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装作坦诚的模样,跟宁子强的探讨。
宁子强说当然有破绽,他太了解三胖子了。
这崽子,平常的确有嗑药的毛病,但他有一点,办事的时候,无论多么上瘾,也不
嗑药,他见识过三胖子这种独特的耐性。
大佛说三胖子是因为嗑药嗨大了,开着车撞像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