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龙十六说:要不然打个电话给郑胜利问问?
我说别,老郑从这灭门案的阴影里走出来不容易,咱们再问,那不是伤口上撒盐么?
龙十六说:也是!
这天,我和龙十六两个人,看录像,看到了凌晨一点钟,没再看到新的不对劲的地
方,因为第二天还有事,我就没看了,直接洗洗睡了。
我躺在床上,依然在想——我在哪儿见过郑胜利的儿子呢?
我总感觉,郑胜利的儿子,和荆棘的死,有很大的关系,可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又
说不上来。
“算了,明天晚上接着看录像。”
我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把泡泡送去了幼儿园里,然后,我才去了钱佳萱的家里,同
时也约了昨天茶馆里会面的钱虹君。
很快,我到了钱佳萱的家里,市区最中心的一套大平层,我在钱佳萱的家里,在她
的卧室里,客厅里到处乱逛,我从她房子里的摆设细节,和她遇上了“树先生”获得
了仙姑本事的怪事里,联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这钱佳萱可能是湘西三大怪之一的——落花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