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青铜面具和冯春生有关系?
冯春生又在跟谁说话呢?
带着青铜面具的人,难道就在这密室里头?
我心说不会吧——我、神丑和龙十六才离开了茶馆多久,那带着青铜面具的皇族后
裔,就来了春叔的密室?
我正想着呢,忽然,冯春生又说了一句,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把青铜面具交出
来,对你有好处,没什么坏处——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放了你
好几马了,但现在……由不得你了,我先挂了,你想通了,给我打个电话过来。
原来,冯春生是跟人打电话呢。
听他的意思,其实青铜面具绑架荆棘和树先生的事,他都知道?不然他为什么说他
“放了你好几马”呢。
这春叔,藏得很深啊。
一时间,我有点不太好直接闯进密室里头,便在茶馆走廊里走了好几圈后,我才进
了茶馆密室,冯春生看到了我,神色如常,丝毫没有惊慌,他问我:小祖,你怎么
又来了?
我抓起了茶桌上的手机,笑着跟冯春生说道:春叔,手机忘记拿了!
“哦!”冯春生说:小祖,最近这些日子小心些,我会帮你打听到昆仑玉教和青铜面
具的消息的。
“嗯!”我点点头,没有点破冯春生刚才打的那个电话,离开了茶馆。
……
这天晚上,我先回家,给泡泡洗了一个澡。
在给他洗澡的时候,我跟泡泡说:泡仔,小爸爸给你联系了一个新幼儿园。
“新幼儿园啊?”泡泡看着我,说:我也不喜欢这个旧幼儿园了。
我问泡泡为什么。
泡泡说自从幼儿园上次出了连续五个小孩被叶昏鸦掏心挖腹之后,这个幼儿园里,
不少同学转学了,现在剩下的同学太少了,不好玩了。
我刮了刮泡泡的鼻子,说:给你弄个新幼儿园,那儿小朋友很多,好玩。
“哇!谢谢小爸爸。”泡泡又说:我甚至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我感觉我马上要登上更
大的舞台,展现我的魅力了。
“你以为你是天皇巨星啊,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着泡泡后脑勺轻轻来了一巴
掌,把泡泡给擦干净了,弄到了床上睡觉。
我等泡泡睡着了,我才离开了他的房间,去了龙十六的房间。
龙十六正在打游戏呢,游戏里攻城略地,玩得不亦乐乎。
我直接拔了龙十六的耳机,说:十六,找你有点事。
“你干嘛?”龙十六恼怒的把耳机给抢了回来,套在脖子上,埋怨:这耳机就是我们
游戏发烧友的女朋友,我跟我女朋友正水乳交融,好生快乐在,你强行把我们分
开,你还是人吗?粗鲁!
我跟龙十六道歉,说鲁莽了鲁莽了。
龙十六脾气这才冷却下来,看着我,说:什么事?
我把我今天晚上回去拿手机,听到了冯春生说“青铜面具”的事,说给了龙十六听。
这事,我不能说给神丑听,神丑脾气太暴躁了,他要听了,肯定得去找春叔。
龙十六听了,不敢相信,说道:你亲耳听见春叔让电话里那人交出“青铜面具”来?
我说是啊——我说,不会青铜面具的幕后操盘手,就是春叔?
龙十六把游戏退了,点了一根女士香烟,瞧着二郎腿,眼睛眯了眯,看着天花板,
像是陷入心事的少女似的,他想了一阵,说道:不应该,春叔是我们的长辈,他是
什么人,咱们都清楚!他应该不会害我们的。
我说:春叔肯定不会害我们的——但是——那青铜面具人,也从来没害我们啊,他只是
抓走了荆棘和树先生。
“这个……?”龙十六说:要不然,你和春叔摊牌?
我说摊牌不合适,我心里清楚春叔这个人——春叔别看性子恬淡,但其实心高气傲,
如果我真的是误会他了,他不得恨死我?
“只是有一些怀疑。”我说。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对春叔有百分之二百的信心。”龙十六
说:也许今天晚上的事,真的是误会!你就当没发生过。
我点点头,说:嗯!就当没发生过,我先去睡觉了——你自己看着玩,明天早上,我
去茶馆趴活。
“啊?还去趴活儿啊?”
我说当然了,三天后的晚上,才是红叶寺法会的日子呢,关于昆仑玉教和青铜面具
的事,我们这两天,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去茶馆喝喝包茶,没准还能赚点呢。
“行吧!有事喊我。”龙十六说道:明天星期六,我带泡泡出去耍耍,也带他去买衣服。
“就这么说了。”
我回了房间,还是在想冯春生和青铜面具的事,他难道真的是青铜面具的幕后操盘
手?那他图个什么?他抓了荆棘和树先生,又有什么用?
我想了许久,没想明白,最后,我还是决定,按照我和龙十六的想法,就当今天这
事没发生过。
其实在我的最内心深处,我觉得哪怕春叔和青铜面具有关系,但他不想说,我也没
必要问,只要我相信,他确实不会害我就好了。
我接着等吧——等那青铜面具继续发牌。
……
第二天一早,我和神丑出了门,去了红玉茶馆趴活,趁离着红叶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