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都是阴人,但这阴人和阴人可不一样!”我笑着跟白牡丹说:我还真有本事带
你出去——我给你看一件东西。
说完,我拿出了死人皮。
我不怕在这白牡丹面前暴露我自己,我和白牡丹这次交手,其实说明白我们已经是
自己人了,不然,她刚才发现我袖子里的死人皮的时候,其实已经可以当着枪手的
面,揭发我。
哪怕我和邱继兵绝技傍身,刚才那情况下,也难做到全身而退。
所以,我希望通过我的手段,让白牡丹入伙。
白牡丹接过了我的死人皮,先看了前面两张白板人皮,问我:这是什么?
我笑着抬手,说:你再往下头看。
白牡丹又翻了一张死人皮后,瞧见死人皮上,竟然做上了“怡红院桌底”的怪状,她
迅速抬头,问我:这……你怎么知道怡红院里这些怪事的?而且你怎么还画在这张纸上。
我笑着说:这是纹上去的,而且,这也不是纸,这是死人皮——你刚才说了我的名
字,说我叫李兴祖,那你知不知道最近川西出了一个阴阳刺青师呢?
白牡丹虽然一天到晚都在这国色天香里,但是她的消息,肯定灵通。
茶馆、青楼,这就是最龙蛇混杂的地方,什么人都有,市井小道消息的流通,很迅
速,而且很有效率。
别看现在网络发展这么快,网上的消息流转,那叫一个迅猛,但茶馆、青楼自然有
他们作为消息流转场所,不可替换的特性——这个特性,就是在茶馆,总是能听到江
湖奇闻、家中丑事、小道消息。
我这些天,在整个川西搞风搞雨,我想我“李兴祖”的名字,没传到白牡丹的耳朵
里,至少我“阴阳刺青师”的名号,总传到了白牡丹的耳朵里了吧?
果然,白牡丹听到了我“阴阳刺青师”的名头后,立马反应过来了,她说道:哦,我
就说李兴祖这个名字,怎么这么顺口呢,你就是那个阴阳刺青师?我听好几个客人
说到过你,说你曾经大闹红叶寺,很有道行。
我笑着说:知道我有道行就行了,你要走,我能带你走——但是,你需要入我的伙,
和我同时对付一个人。
“对付谁?”白牡丹问我。
我笑着说:你的幕后老板,你嘴里说得那个夏姐——夏丝雨。
那白牡丹一听到“夏丝雨”这个名字,当时吓了一大跳,她喊了一声“我得亲娘哎”,
接着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我问白牡丹:你这么害怕夏丝雨?
“当然了。”白牡丹扶着桌子,瘫软着腿,站了好几次,才勉强站直了身子,她狠狠
得吐了几口气后,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夏姐的本事——我们所有人出不去这个国色
天香,就是因为夏姐——她——她太可怕了。
“有多可怕?”我问白牡丹。
“不说夏姐,不说夏姐,一提起她,我就心惊胆战。”白牡丹得脸色苍白,她是真的
再内心得最深处,恐惧那个夏丝雨。
我拍了拍白牡丹得肩膀,接着,我又按摩白牡丹得眉心,帮她缓解这份恐惧,紧接
着,我询问白牡丹,说:白牡丹……我知道你畏惧夏丝雨,你刚才的表现,的确也说
明了这一点,可你记清楚——不收拾掉夏丝雨,你就没有自由可言,你就是这个关在
牢房里得金丝雀,这辈子,你得活动范围,也就国色天香场子这么大,你真的愿意?
白牡丹狠狠得摇头,说道:不!我还过的不是很糟,至少我有一天时间可以出去,
可以离开这个国色天香,去公园里,看看夕阳红,看看那些美好的人。
“这还不糟糕吗?”我问白牡丹:一个月只有一天的自由,这不叫糟糕?
“至少这种生活,比死了强。”白牡丹说道:我是个胆小鬼,我怕死!而且你知道如
果我背叛夏姐,落在了夏姐的手上,可能我比死了还难受呢,你根本不知道夏姐是
怎么折磨逃跑的窑姐的。
白牡丹的情绪,又开始迅速躁动了起来,我按住了白牡丹的肩膀,继续柔声的安慰
她:白姐,你先别急着害怕,一边是新的人生,一边是囚笼生活,你选择哪个?
“我当然选择新人生,可是……”
我没等白牡丹说完,我立马打断了白牡丹的话,我说道:我跟你讲一个故事,以前
有三个人在一座山里撞见了,这三个人,分别是书生、猎户、农夫,书生问那农
夫,老虎凶猛吗?农夫说老虎凶猛得不得了,接着书生又问猎人,老虎凶猛吗?猎
人说——老虎虽然有尖锐的牙齿、锋利的爪子,但是并不凶猛,白姐,你说那老虎凶
猛不凶猛?
“我……我不知道。”白牡丹说。
我点点头,说道:对!当时书生听了猎户和农夫的话后,他也不知道老虎凶猛不凶
猛,不过,他在离开了农夫和猎户之后,进了山里,被一老虎给咬死了,他开始相
信老虎是凶猛的,老虎养伥鬼,被老虎咬死的人,鬼魂成了老虎的奴隶,书生成了
伥鬼,帮着老虎害人,某天猎户进了山,他通过他自己的打猎技巧,把老虎引到了
他的陷井里,轻松的杀掉了,这时候身为伥鬼的书生才知道,那老虎也不凶猛。
我跟白牡丹说:你们怡红院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