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这是我老弟,嘴巴严着呢。”唐潇跟那白合欢说。
白合欢又打量了我一眼后,才继续跟唐潇说话:新加坡来的老板,来势汹汹哦!
“怎么着?”唐潇问。
白合欢说:那新加坡老板,从我这儿,买走了不少的脏血,这脏血,用不到正规途
径上去,他铁定也是阴人,而且这么大量的脏血,说明他要做的事,手笔很大。
“是吗?”唐潇说道:一个外地人,怎么知道你这儿有“脏血”卖的?
“有人介绍的。”白合欢说:你继续问也没用,反正我劝你,最近啊,别惨和江湖上
的事,老老实实过你的日子就行了——对了,我这儿,新来了一台进口车,要不要开开?
“哪个国家的车啊?”
“俄罗斯的。”
“毛子的车啊?那算了吧,我和她,谁开谁还不一定呢。”唐潇一副“顶不住”的表情。
“那行吧,你不开就不开,对了,你要多少脏血?”
“先来十枚吧。”
“老价格,一枚一万块。”白合欢说。
唐潇点头,说道:行。
两人聊好了,白合欢出去了。
等她一走,我立马询问唐潇,说:老唐,到底什么是脏血啊?你们刚才说的进口
车,又是怎么回事啊?
“进口车啊,就是进口的女技师啊。”唐潇说道:这ktv里,找女技师啪啪啪,黑话
就是“开车”。
我点点头,说道:哦!搞了半天,车就是女技师,开车就是嫖娼?
“别胡说!”唐潇盯着我,说道:我是一个奉公守法的人,怎么会嫖娼?我和女技师
之间,是爱情,虽然我们的爱情很短暂,但也是有爱的,至于mài_yín嫖娼嘛,那都是
单纯的交易,畜生干的事!
噗!
这唐潇,真不亏是个演古戏法的老江湖,满嘴跑骚话。
我又问:脏血是什么呢?
“脏血嘛,就是最脏的血。”唐潇说道:你也是阴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天地之间,
至阴至秽之物是什么吧?
“至阴至秽之物?雷击骑马布呗。”我说道。
什么叫“骑马布”,老年间,卫生巾还没被生产出来的时候,女性们来月事的时候,
用的是布片,沾满了经血的布片,就叫骑马布。
这些骑马布,挂在某些比较高的地方,比如说挂树枝上,或者挂在城门楼子上,很
容易遭到“雷袭”。
雷电击中了骑马布后,焦味,和血污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特别难闻,这叫“雷击
骑马布”。
这玩意儿,老百姓用不上,但很多阴人用得上,小鬼、阴魂,最喜欢来吸食这“雷
击骑马布”的怪味,所以这东西,经常用来当“钓鬼”的饵料。
唐潇说道:你知道骑马布那就好说,这脏血啊,就是从“雷击骑马布”上,提取出来
的血液……
“啊?这什么年代了,还有专门制作这种东西的地方?”
“那不是废话。”唐潇说道:奇门不少的奇术,都得使这脏血,尤其是一些邪人,得
靠着脏血,盥洗他们的法器,用处大着呢。
他说着,凑我耳边,小声说道:就刚才白姐说的那个新加坡老板,买走了大量的脏
血,他估计就是个邪人,要在川西,搞点动静。
“嗯!那新加坡老板的事,往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搞定李天煞。”我说着说
着,话锋一转,又转到了唐潇的障眼法上,我说:你那障眼法,怎么还需要“脏血”呢?
唐潇说:障眼法是我们唐门祖传的,当年我们唐门先祖,遇上了一个道士,两人颇
为有缘,以性命相交,那道士,传了唐门先祖一手障眼道法,是利用道家的“空遁
马甲”,来施展道术。
空遁是道家的一种“遁术”,马甲是道家的一种“符”。
我说道:这里头,也没有脏血什么事啊?
“施加脏血,是我改进的。”唐潇说道:唐门障眼法,的确神异,但是,骗不了高手
——高手耳聪鼻灵,耳朵能听见我们空遁时候的脚步声,鼻子能闻到我们的气味,他
们光是靠着鼻子和耳朵辩位,就能把我们唐门的人给找出来。
他掰着手指,说道:但我以“脏血”来引动“空遁马甲”之术,能发出微弱的雷击之
音,弥漫一些类似汗臭的味道,有了雷音,高手的耳朵就不好使了,有了汗臭的味
道,高手的鼻子会以为这汗臭味是他自己的,也分辨不出我的位置!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给那唐潇,竖起了大拇指,接着又问他:唉,对了,老
唐,那脏血是血啊,可你刚才和白合欢议价的时候,你说你要的是“十枚”?
“是十枚。”唐潇说:白合欢养了一尊鬼佛,叫“娃娃菩萨”,那娃娃菩萨,正面是菩
萨,反面则钉上去了一尊小孩尸骨,这小孩尸骨,有些邪门,他能吞那“脏血”,吞
完之后,会从腚眼里,拉出一粒血丸。
“我要的就是这血丸。”唐潇说。
“彻底明白了。”我跟唐潇点了点头,我们两人聊着天呢,那白合欢进来了,她递给
了唐潇一个木头盒子,说: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面呢。
“好叻。”唐潇接过了木头盒子,转头要走。
我却喊住了唐潇,说道:等等,先别急着走!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