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琢磨神丑为什么来这儿插一杠子呢,那神丑继续朝着猫耳询问:认不认得
老子?
“认得你,你是神丑,川西阴行里的传说人物。”猫耳盯着神丑,怨毒的说道:
但要不是你……我们也不用做这昆仑玉教的血腥法坛,给我村公续命了。
神丑上手给了这猫耳一巴掌,骂道:往老子身上扣粪盆子?你崽儿胆子挺大?
猫耳却没有示弱,问神丑,前几天是不是杀了一个叫“叶昏鸦”的人?
叶昏鸦就是那个半人半精怪,他有鸦人的血脉。
神丑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又说:本来老子该扛杀了叶昏鸦这个锅,但我扛了,
似乎不管用,川西阴行还是盯上了我小祖兄弟,那我就不扛了,叶昏鸦,是我那小
祖兄弟逼死的。
叶昏鸦就是前几天,在川西,害死了那五个小孩,把那五个小孩掏心挖腹的那
人嘛,他的确是我逼死的。
我跟猫耳说:是我逼死的。
猫耳忽然大笑了起来,说道:缘分啊,缘分!想不到在这儿见面了……如果不是
你李兴祖,我压根就不用建这个昆仑续命法坛的。
我让猫耳把事情说明白。
猫耳继续说了起来,事情我听了都觉得很惊讶,心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猫耳到底是什么人呢?得从叶昏鸦说起,我在逼死叶昏鸦之前,不是帮了叶
昏鸦一把,查清楚了他父亲的下落吗?他的父亲商鸦,是叶家镇的宝镜先生,在三
十年前,叶家镇的镇长无意中发现了喝了商鸦的血,能延年益寿。
于是,叶家镇镇长私下里和一个邪道人勾结起来了,囚禁了商鸦,每天喝他的
血,吃他的肉,为的就是延续寿命。
我在逼死叶昏鸦之前,帮叶昏鸦找到了他父亲商鸦的下落,叶昏鸦临死前,派
出了漫山遍野的乌鸦,把叶家镇镇长一家的人,全部给啄死了,同时,也啄死了他
的父亲商鸦。
而猫耳,就是那个和叶家镇镇长合作,囚禁商鸦,喝商鸦血、吃商鸦肉的邪道
人,他没有被乌鸦啄死,逃了出来。
我看着猫耳,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叶昏鸦派出去的老鸦,没啄死你猫耳,却
让我碰见了你猫耳。
猫耳指着我说道:这些年,村公的寿命,就是靠叶家镇里头的那个商鸦的血肉
延续下来的——结果前两天商鸦死了,村公命在旦夕,我无奈,只能用了昆仑玉教的
续命法坛,都是你们的错。
“少来了。”
我指着猫耳,说你难道觉得你以前囚禁商鸦,用他的血肉,来延长村公的寿
命,就是对的?商鸦死了,你们又建如此残忍的续命法坛,这难道不是你们自私自
利?还要把错怪到我们身上,再说了,你靠着自己的阴人秘术,在这个村子里,养
了那么多拐卖过来的奴隶,每天都有大量的奴隶死去,活着的奴隶,生存状态也十
分堪忧,你是不是觉得这事也是对的?
猫耳的声音低沉下来了,他明显理亏,只能扯开到另外一个话题,他说:那些
事都不提了,今天村公输了,我也输了,你神丑是顶了天的高手,你们也是高手,
我斗不过你们!今天,我和村公,都难逃一死……但是,我们不服。
“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不公道。”猫耳指着我说:你们不过是阴术、手段高明,镇压了我和村公,但
是,你们贸然杀了我们,杀了我们村公,这事就不公道。
“哦?”
我倒是起了兴趣,说道:我这个人,最喜欢讲公道,不偏不袒,你把你的道理
说我听听?如果有道理,我也不是一定要杀你和村公。
猫耳这才说了起来。
他说这个集家村的人,在很久以前,并不住在川西,他们是从很远的地方,逃
荒过来的。
当时闹饥荒,集家村人,一万多人逃荒,路上死了许多人,都是活活饿死的。
也就是在逃荒的路上,村公拿出了自己的口粮,接济了猫耳一家,才让猫耳一
家幸免于难,正因为这个,猫耳才把村公当做自己的大恩人,对他十分忠诚。
后来集家村人在川西定居了,繁衍生息,他们努力开荒种田,但日子过得依然
不是很好。
好田好地早就被人占了,能让逃荒人居住下来的地方,肯定是最差的地。
集家村人的日子过得不好,很受周边村庄的鄙视和嫌弃、嘲笑。
猫耳说道:贫穷就要挨打,当时集家村里,有一个教堂,就在我们现在站的地
方,这里头的神父和修女拿出一些西药,给村里人治病,但他们也不是什么善男信
女,在村子里,神父和修女,随意欺压着老百姓,得罪了他们的老百姓,可能被他
们拳打脚踢,甚至是活活打死。
除去这个,神父和修女,还都是性欲旺盛的人,会在村子里,寻找他们的猎
物,村子里不少女人被神父糟蹋了,那修女呢,也会挑选精壮结实的汉子伺候她们。
猫耳说他的母亲,就被神父糟蹋过,村公的老婆,也被神父糟蹋过。
所以,猫耳在村里的一间破寺庙里,获得了某种阴行秘术传承,然后和村公一
起,带着村民“发家致富”之后,翻新了大教堂,并且,把那些神父和修女,一个个
偷偷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