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继兵和神丑同时喊道:不好!
他们俩都和星官熟悉,现在看星官伸手去抓飞天蜈蚣,都喊了一声,显然是瞧出了
我母亲的命门,使了杀手。
我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星官的右手,抓住了飞天蜈蚣的尾巴后,中指像一根橡皮筋似的,竟然将飞
天蜈蚣给缠住了,指尖像一把钩子,抵住了飞天蜈蚣的下颚。
飞天蜈蚣动弹不得,张着嘴,却咬不到星官,它被制住了,金蚕蛊冲向了星官,试
图攻它一手。
“等的就是你呢!”星官的左手中指,打了一个弹指,刚好打在了金蚕蛊的身上,发
出了金石之音。
叮!
金蚕蛊被弹飞好几米,星官势如破竹,冲到了我母亲的面前,一指点向了母亲的眉
心之处。
母亲躲也不躲,就站在原地。
“妈!”我喊了一声。
母亲却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星官的中指,刚好落在我母亲的眉心之上,如果再往前走个一厘米,我母亲的额骨
就被点碎,从星官左手阳指弹飞金蚕蛊来看,这事他并不难做到。
这一仗下来,我母亲输了。
“野路子就是野路子,跟我捉刀放对,真以为能赢?”星官一如既往的骄傲:念在你
们在川西,还是做了一些事情,我今天不下死手了,换我平常,面对你们这些野路
子,根本不留情面。
母亲摇摇头,说道:星官天王,你是不是自以为赢了?
“难道没赢?”
“那你看你脖子上什么?”母亲露着微笑。
星官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缠上了一条小小红蛇,
红蛇像一条红线似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母亲说道:可别小瞧了这只红蛇,它叫小红,也是苗疆异种,活了十七年,只要它
的头扎你脖子里,你一个呼吸间就毒发身亡了。
星官捏紧了拳头,问母亲:这蛇,什么时候缠在我脖子上的?
“就在你弹飞了金蚕蛊的那一刻。”母亲打了一个响指。
“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母亲修长的中指,戳着自己的鼻尖,说道:我练的是一手苗疆
蛊术,但是……我以前还是最年轻的香港心理学博士,你的性子里,有弱点,过于骄
傲,在你觉得你能得手的时候,你会掉以轻心,这就是你的命门,骄兵必败!
母亲又说:如果刚才是生死相搏,你在弹飞金蚕蛊的那一刻,你已经魂归天国了,
哼哼,野路子?正规军?没看出来你有多正规啊!
我听了我母亲的话,都忍不住鼓掌了,我甚至还等着我母亲继续喷垃圾话呢——气死
这个王八蛋星官。
结果,我母亲到底是识大体的人,她竟然话锋一转,说:就算我们是野路子,但那
也有野路子的本事,星官,我男人不在,我是闽南阴行的大哥,我诚挚的邀请你,
和我们合作!一起退了东皇太一教的屠城。
“庙堂派和江湖派阴人,共退强敌!”母亲伸出了右手,要和星官握手。
她在干净利落的赢了星官之后,反而邀请星官加入我们,这叫大家风范。
冯春生也给母亲竖起了大拇指,说:蛊母就是蛊母,大气!
“哼,不合作。”星官面对我母亲的好意,摇着头,说道:我不会和你们合作的,因
为我瞧不起你们!
卧槽,这星官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啊,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还在这儿瞧不起
我们?
神丑站了出来,劝星官:老星,跟咱们合作不丢人,在这里站着的,哪个不是血性
汉子!
“就是!”邱继兵也劝星官,说:我也是第六部队出来的,我以前也不太看得上小
祖,但我和小祖一起做事之后,发现他办法特别多,脑子活,手段足,办事情靠谱
得很……
邱继兵还没说完,星官强行打断了他,骂道:邱继兵,你一个被第六部队扫地出门
的货,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老子还不是被你扫地出门的。”邱继兵本来情绪挺稳定的,结果这星官是哪壶不开
提哪壶,刺激到了邱继兵。
星官蹬着邱继兵:你一个杀队友的货,不该被扫地出门吗?
“放你妈屁,老子是被人害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把青春、把最有能量的那
些年,全部献给了第六部队,结果在你眼里,老子就这么不是人?”邱继兵怒不可
解,一把冲到了星官面前,揪住了星官的衣服,发狠的吼道。
好家伙,这个星官,得罪人的本事和他那“卜星劫手”的本事差不多厉害,一句话得
罪一个人。
神丑拦住了邱继兵,劝道:先别吵,老邱,把你那点破事先藏心里,往后再说,老
星,跟我们一起干吧,咱这儿的哥们,各个都是好手,真的!
“再厉害的好手,我也不敢和他们合作。”星官扫了我们一眼后,说道:如果你老
丑,愿意帮我们对付东皇太一教,我认,邱继兵来我这儿呢,我考虑考虑,也认!
但就这伙阴人,我不认!
“星官,你少两句吧。”小姨奶奶都看不下眼了,拉着星官说:少得罪点人,比什么
都强。
“得罪,不,谈不上得罪,我就是单纯的瞧这群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