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映川的脸色凝重起来,也许是因为他与‘他’原本就是同一个的缘故,所以他似乎隐隐明白了对方的那种执念,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执念,所以让‘他’变得极端,最爱之的背叛,一生心血的崩溃覆灭,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变得疯狂起来,师映川想起梦中‘他’以血为誓的诅咒,冥冥中似乎感同身受,那种绝望痛苦到想要毁灭整个世界,毁灭所有的一切的感觉,令为之颤栗不已,那么,自己难道就是‘他’的一枚重要棋子?一枚这场疯狂报复中的重要棋子?一手辗转千年才终于布下的……妙棋?
夜寒露浓,风声瑟瑟,这番猜测似乎直逼到了师映川的心里,他眼中微微闪过一丝迷茫,但紧接着就是一片澄澈,他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看着镜子里的,低低道:“就是,也就是,的心愿自然不是不可以帮忙达到,但也仅仅如此而已,谁也不要妄想控制,只能是属于自己的,要毁掉谁,报复谁,毁灭谁,选择什么方法报复,这些都不意,只要别碍到的路,不要损害到的利益,那么就一切好说。”
事已至此,师映川其实也想明白了,自己与‘他’是一体的,‘他’没有必要害自己,那么一切都还没有超出掌控之前,自己实没有什么必要去警惕太多,‘他’已经给了自己很多好处,自己现的一切几乎都可以说是因‘他’而起,既然如此,又何乐而不为呢?凡事不要只想着坏的一面,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问题,也许就会有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想到这里,师映川轻轻一叹,站了起来,他走回榻前,看着熟睡的宝相龙树,男子的身体露外面,结实,修长,非常富有阳刚之美,师映川静静看着自己的伴侣,这应该是自己三位平君当中最爱自己的一个,对方和方梳碧一样,也是前世自己所认识的,只不过那时还非常年轻的自己拒绝了同是少年的他,想不到这一世却又能遇到,而且还最终走到了一起,或许命运就是这么的奇妙罢……师映川轻笑起来,他缓缓俯身,主动吻上了男子的唇,很快,宝相龙树迷迷糊糊之余就有了回应,两唇舌纠缠着,师映川索性完全压男子身上,双手抚摩着这具有力的身体,撩拨这个深爱自己的,这时宝相龙树也清醒了,他有些意外,低笑道:“……想要?”师映川亲吻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宝相,给……”宝相龙树瞳色深沉,舒臂拥住了这个自己愿意为其奉献一切的少年,这个时候,不需要羞耻心,不需要想别的,只需纠缠一起翻云覆雨,彼此互相温存满足,尽情情爱的世界中忘享受……
翌日一早,师映川坐妆台前,他面色如常,眉眼之间却隐藏着一丝满足的神色,眼角残余着淡淡餍足,容色明艳之极,他披一件衫子,正拿着梳子懒洋洋地梳着头,宝相龙树却是歪榻上看着他,只腰间搭着毯子,拥着被子,一手支腮,半眯着眼睛看师映川梳头,师映川从镜子里看见笑吟吟的青年,不知怎的就有点不好意思,道:“看做什么,昨晚还没看够?”宝相龙树心满意足地摸了摸下巴,笑道:“哪里有看够的时候。”师映川丢下梳子回到榻前,轻轻对方身上一拍:“起来罢,去叫拿热水来,等会儿先洗个澡再说。”
宝相龙树嘿嘿一笑,一把就将师映川捞到怀里,吻住少年因为惊讶而微张的红嫩嘴巴,两的身上包括榻间包括室内,都有一股子**之后所特有的腥甜膻气,师映川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轻斥道:“……要作死了!也不数数昨晚来了几回?那里都肿得厉害了,还敢来闹?”宝相龙树却只装作没听见,师映川脸上身上放肆地揉搓啃咬着,听见师映川呼吸开始变粗,不禁有些得意,少年耳边道:“傻孩子,除了,其他可曾让这样快活过?”话音未落,已利索地翻身将师映川压了身下,说不得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亲热。
等到大半个时辰之后,房间里面才传来一声吩咐,外面左优昙听了,这才打开门进去,隔着帘子站着,很快,师映川裹着外衣,披头散发地慢吞吞掀开珠帘走了出来,左优昙不必看他那副春光无限的样子,只听先前里面隐隐的折腾声,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师映川撩了撩额前的乱发,道:“去叫送洗澡水来,再拿点吃的。”左优昙应了,便出去安排,师映川揉了揉微酸的小腹,这才回去,却见宝相龙树披着一件衣裳坐着,敞着怀,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用力吸吮所留下的红斑,师映川乍一瞧见,一时倒觉得心头微热,宝相龙树却一副毫不意的样子,对他暧昧地笑道:“川儿,年纪虽轻,精力却很不错……”
师映川听着他这调笑的言语,不禁翻了个白眼,走过去宝相龙树背上一拍:“还不把衣服拉好,等会儿有送水进来洗澡,就这个大喇喇的样子?”宝相龙树却是满不乎地一笑,用力捏了一把师映川的臀,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