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飞奔向前,到达那堵泥墙时,前方哪还有人,姬天扬早已不见了踪迹。漆雕仁德连忙查看情况,眼前这堵泥墙没变,上面还有姬天扬的挖痕。
胡子君惊愕道:“这是怎么回事,姬天扬,姬天扬,你在哪?”空旷的甬道上空只回荡着喊声。漆雕仁德说道:“赶紧找找有没有机关。”
三人搜索半晌,都没有察觉异样。漆雕仁德说道:“看来咱们只能采用最原始的办法了,打盗洞。”
漆雕仁德是主要劳动力,选好地方后便开始发力。突然,三人感觉脚下一空,齐齐下坠。俄顷,三人便落地。漆雕仁德抬眼一看,这里是一口收口的竖井,上宽下窄。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打开狼眼手电仔细查看周遭的环境,奇怪的是居然没有看到姬天扬。他去哪了,难道不是摔下来了,心道:不管了,看看当下再说。
胡子君第一次深入古墓,十分害怕,连忙拿出手电四下扫射。突然,一个角落的小洞中一道绿光射出,恐慌之下,急忙钻入漆雕仁德的怀抱。漆雕仁德以为是梁睿兰,一把抱住,柔声细语道:“别怕,别怕。”梁睿兰怒不可遏,道:“喂,你们在干嘛?”漆雕仁德连忙推开一看,原来是胡子君,笑道:“不好意思,我看错了。”梁睿兰道:“看错了,你就瞎掰吧,你求之不得吧。”漆雕仁德说道:“哪有。”胡子君见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便劝说道:“别吵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吵。姬天扬生死未卜,你们知道不知道。”梁睿兰怒道:“他的死活关我什么事。若不是你们所逼,我才不会来这破地方嘞。”胡子君道:“既来之则安之,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漆雕仁德见状,只好劝架,道:“别吵了,这里可不是吵架的地方。”
两人这才收声,漆雕仁德环顾四周,这里是一间石室,四壁雕刻了许多形态各异的犬。石室中央停放了一具石棺,周围放置了许多陪葬品。石棺上不是雕龙画凤,而是白犬的图案。那些陪葬器皿上面也全部都是犬类图案。
漆雕仁德说道:“奇怪,这里明摆着就不是秦灵公的大墓。”胡子君:“为何?”漆雕仁德说道:“很明显,这间墓室是典型的游牧民族风格。而秦灵公并非游牧民族,所以这间墓室绝非秦灵公的。”梁睿兰道:“会不会是秦灵公时期的某位大将,他出生游牧民族,后来归降秦灵公。”漆雕仁德说道:“不太可能,从这墓室的规格来看,这位墓主人生前地位十分显赫,像这种大人物在历史上却没有任何记载不应该呀。”胡子君道:“会不会是历史的发展还没有到这一步,咱们今天的发现或许又能填补历史的空白。”漆雕仁德说道:“希望如此吧,不过从墓室中种种迹象来看,这座墓的主人或许比秦灵公还要老。”梁睿兰道:“当真。”漆雕仁德说道:“应该错不了,而且从墓室中的图案可以得出墓主人来自一个非常古老的民族——猃狁,他们最早可以追溯到炎黄时期。”胡子君惊讶的啊了一声。
漆雕仁德分析道:“一座古墓四十年前发掘过,四十年后又重新发掘,而且历时五年,这件事本来就很蹊跷。难道考古队的真正目的不是秦灵公的大墓,而是更为古老的猃狁。”梁睿兰道:“这么说来,似乎这一切都能说通。考古队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秦灵公的大墓,而是另有所图,所以四十年后要重新挖掘。”胡子君道:“他们的目的或许根本就不是挖掘古墓,而是在古墓中找寻更为重要的东西。”漆雕仁德说道:“有道理,四十年前死了一拨人,四十年后又死了一拨,这事太蹊跷了。”梁睿兰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只能从头查起,弄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破案。”漆雕仁德说道:“据史料记载,猃狁族称自己的祖先是二白犬,并以白犬为图腾的西北最古老的游牧民族,属于西羌族,是炎黄族先祖的近亲。早在炎黄时期,猃狁族就是炎黄族的劲敌。就有记载:‘昔高辛氏有猃狁之寇,帝患其侵暴,而征伐不。’高辛氏就是黄帝的曾孙,尧帝的父亲。这间墓室全部都是白犬图案,所以墓主人必定是猃狁族人。”
古墓的厉害兰、德二人见过了许多。纵观周遭的环境,出现机关的可能很小。即便是有机关,历时太长,恐怕也不能发挥原本的作用。
漆雕仁德采用摸金校尉的惯用手法,点上一只蜡烛放置在墓室的一角。三人站立在石棺不同的方位以便同时发力开启石棺。蜡烛的作用主要是测试墓室中的空气质量,但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各种情绪让原本看似简单的事情多了一分神秘色彩。蜡烛的火光没能坚持多久就完全熄灭了。漆雕仁德觉得有些晦气,按照道上的说法,蜡烛灭了,这间墓室的主人就不能碰。但是,如果当下就这么放弃,他心有不甘,心道:管它什么狗屁规矩嘞,反正老子有刑天老爷护体。
胡子君虽然不懂得道上的规矩,但是自然科学的常识让她的平添了几分恐惧。她站立的角度正好能够直视刚才那个小小的洞口。洞口中那道绿光让她毛骨悚然。她尽量避免直视那个洞口。但是,内心的好奇心却不停的驱使大脑想得出一个结果。
漆雕仁德用神龙爪勾住棺盖,说道:“我喊一二三,咱么一起发力。”二人点头。
一切准备就绪,他大声喊道:“一,二,三。”只听见哐啷一声,厚重的石棺盖砸在棺椁上。他怒道:“喂,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