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中秋节就这样泡汤了。晚上,我们出动了所有人员去寻找他们。然而,根本不见他们的踪迹。
起初,工友们议论纷纷,有的说他们或许出去庆祝了,要晚些天才回来。有的说他们集体遇害了。我们为了平息事态,一边向上级打报告,一边继续寻找。
半个月过去了,依旧不见他们踪影。从科学角度来分析,他们能够活命的几率几乎没有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自然不敢轻视,随即层层打报告。最终,上级派来了专家组。又过了一个星期,那些红毛子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最终,专家组的结论是这些红毛子全部遇害。后来,苏联方面派人来了。经他们证实,那些红毛子是活跃在中苏边境的摸金校尉,曾经有过前科,他们的苏联名字都是假的。当然,这种事情只有我和扎西厂长知晓。
有了这条线索,事情就好办多了。我们秘密在王建设的家中寻找盗洞。果不其然,我们发现了一个秘密的盗洞,还在他的房里发现了许多与摸金有关的工具和书籍。看来,这厮已经成了中国通,对上古的奇门遁甲之术颇有研究。这次投资建厂,只是他们的幌子。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地下的宝藏。所有的事情都顺理成章了,我们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么多红毛子在我们的地盘出了事,这个责任我们担不了。
我方和苏联派来的人一同进入了王建设挖的盗洞。盗洞很长,看来挖了很长时间。我们深入盗洞六十米左右时看到了红毛子们和一个被铁链拴住的蓬头垢面的成年男子的尸体,但是唯独缺了王建设。前面的路已经被封住了。
最终,苏联人决定放弃继续深入盗洞。他们见到躺在地上的这些红毛子,死状难堪,面目狰狞,死前应该是受到了惊吓。古墓中异常凶险,他们不愿再有死伤。
我们把其他红毛子的尸体抬出来秘密安葬了,然后把王建设家中的盗洞封堵了。
最终,我们研究决定,对外宣称:所有的红毛子得了一种怪病,由于我国医疗有限,已经将他们转移至本国医治了。
我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可是,人性总是贪婪的。
又过了一个月安稳的日子,厂子一切正常。突然,一天晚上又有工友发失心疯,而且还掐死了他的室友。
我觉得十分纳闷,难道是王建设还活着,一直在古墓里活动。作为副厂长,这事我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否则厂子就会垮了。
我一边处理此事,尽量不让事态扩大,一边找扎西厂长商量对策。扎西厂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此事漠不关心。
我只好托关系找摸金界的人协助调查。机缘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能人。他貌似是摸金界的高手,但是却不愿透漏姓名。后来,我无意中发现他有一块写着“恒”的玉佩。这是我对他的唯一认知,其他的我一点都不了解。只是,凭借多年的阅历,我知道此人非常可信。
几天之后,他的确探查到矿厂下的确有一座古墓。只不过,这座古墓一般人是进不去的。因为他的入口常人的肉眼是看不见的。
梁睿兰按捺不住了,问道:“王伯,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请问一下那块玉佩是不是龙之子嘲风的形象?”王峥嵘说道:“正是,你怎会知道?”
梁睿兰推了推漆雕仁德说道:“仁哥哥,王伯遇见的高人是你爷爷翻江龙——铁弗刘恒。”漆雕仁德惊诧道:“啊,王伯当年见过我爷爷。”王峥嵘说道:“你爷爷,你是说我见到的那位高人名叫铁弗刘恒。”漆雕仁德说道:“没错。我爷爷随身佩戴一块玉佩。玉佩是仿龙之子嘲风的形象雕刻的。我爷爷人送外号‘翻江龙’。于是,他决心打一块与龙有关的玉佩。自古以来,我们就都信命,更相信八字。龙的原形,我爷爷不敢打,怕八字压不住。所以,只能从龙之子里面选一个。龙之三子嘲风形似兽,是老三,平生好险又好望,殿台角上的走兽是它的遗像。也有人一直认为它是有着龙脉的凤。我爷爷觉得嘲风更对他的味,于是请了能工巧匠打了一块带名字的嘲风玉佩。他就是在摸金界赫赫有名的翻江龙,铁弗刘恒。玉佩是他的随身之物,玉佩之于他就像是唐朝名将尉迟恭的双鞭,鞭在人在鞭亡人亡。他生逢乱世,却摸金济贫。”王峥嵘说道:“原来是位侠义之士。”
一个小插曲之后,王峥嵘继续回忆当年的情形。铁弗刘恒说,古墓的入口只有拥有特殊视力的人才能看到,这种人被江湖人士称为“鬼眼。”顾名思义就是能够看到鬼的人。当然,这种说法是有些夸张。鬼眼在摸金界算是一门绝技,古代西域一带有个神秘的摸金组织,这个组织每一代都会培养几个鬼眼,以便继承祖业。鬼眼一般从六岁开始挑选苗子。苗子挑选好了以后就服用各种药物,做各种训练,直到练就绝技。那个被铁链拴住的蓬头垢面的男子后来被证实是红毛子抓来的鬼眼。
铁弗刘恒告诉我厂子里面有内鬼。我当时很惊讶,后来想想觉得十分有道理。红毛子全军覆没,只剩下王建设不知去向。按理来说,这事已经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最近厂子有接二连三的发生怪事,唯一的解释就是还有人在打古墓的主意。扎西厂长为人正直,对***佩服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他肯定不会在干这种事情。我第一个排除的就是他。
我暗中观察着厂子里的其他中高层领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