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为首的老狼朝漆雕仁德扑了过去。由于距离太近,漆雕仁德来不及反应。梁睿兰吓得面色铁青,“啊”了一声。
漆雕仁德的身体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作出本能的反应,浑身鸡皮疙瘩一片。俄顷,老狼瞬间倒地,颈部血流如注。原来,它选择自杀,颈部撞向飞刀。
梁睿兰反应极快,连忙说道:“仁哥哥,赶紧把老狼的尸体按在石墙上。”漆雕仁德立马照做。老狼的颈部大动脉被割破,血如泉涌,顿时将石墙染红。
瞬间,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石墙上雕刻的犬类突然居然有了变化。它们纷纷奔走,在血海中徜徉。
一会儿后,石墙上一片血红,一只血红的老狼图案出现在三人勉强。老狼的颈部有一个突起。三人立刻明白那就是石墙的机关所在。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漆雕仁德放下老狼,用手抚平它的眼皮,念道:“兄弟,在我心中你已经不是一只狼,而是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汉。”
群狼见状,纷纷哀嚎,那是他们对同伴最好的告慰,也是对英雄最崇高的敬意。同样的声音,彼时让两位女生不寒而栗,而此时却让她们血脉喷张,浑身充满力量。
三人同时下跪,行了三跪九叩大礼。拜别狼王,漆雕仁德热泪盈眶的启动了机关。石墙两侧顿时出现一道裂缝。裂缝正好是一个成年人的宽度。
三人依依不舍的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狼王,用注目礼告别了那个为了信仰不惜自刎的英雄。三人刚刚钻出裂缝,石门又应声关闭。
胡子君道:“狼王干嘛不用脚底取血的方法采购血量。”梁睿兰道:“血量太少,那些时刻的变化只会在短时间内发生。狼王为了照顾同伴,只能牺牲自己了。”漆雕仁德叹道:“这位猃狁族的君主可真是有福气呀。狼群世代守护着,忠贞不渝,人类怕是难以企及呀。”
梁睿兰忽然觉得哪里不对,遂道:“猃狁族的君主,对了,这间古墓的主人应该是猃狁族的一位君王,可为何换成了姬天扬。那位道士在极短的时间内杀掉姬天扬并且进行掉包,再与群狼一番恶斗,他能做到吗。”漆雕仁德疑惑道:“纵使那位道士功夫了得,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战胜群狼,只怕难以做到。要么,他有同伙,要么他有秘术,让群狼十分惧怕他。”胡子君道:“不可能,那些狼群为了守护石棺,宁可牺牲性命,怎能惧怕某种秘术。”梁睿兰道:“这么说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道士对这里熟门熟路,进入墓室首先做的就是堵住狼群的洞穴。离开时,打开洞穴,借群狼之力杀了我们。”漆雕仁德说道:“他到底是谁,为何对这里这么熟悉?”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他脑海。
石室之外是一条甬道。甬道弯弯曲曲不知通向何方,两侧堆满了森森白骨。
漆雕仁德说道:“古代墓室一般讲究对称,咱们刚才进入了猃狁族的大墓,那么在这间墓室的对面或许还有一间猃狁族的大墓。四十年前和现在的考古队或许都是冲着这些古老墓葬而来。咱们进去瞧瞧,看看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三人鹿伏鹤行向前推进。甬道向前延伸了几米后变得更为复杂,道路不再单一,不仅纵横交错,而且生出许多岔道。
漆雕仁德拿出指南针确定方向。突然,前方的岔道口传来声音。他向其他二人示意隐蔽。出现在这种甬道的人多半是凶神恶煞之辈,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穷凶极恶的道士。
三人隐蔽到位后,漆雕仁德探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偷瞄。只见一个古代武士形象的人手持兵刃缓缓飘过,像是在守护这座古墓。
漆雕仁德心存疑惑:瞧这武士的模样不像是现代人,他居然还会自行移动,难道他还活着,天哪,那得活多长呀。难道他就是村民口中的千年粽子。思来想去,他觉得这条线索或许是整个事件的突破口。
三人屏气凝神跟踪上前,唯恐轻微的响动就会惊动这位古代士兵。士兵似乎觉察到有人跟踪,转过一个岔道口时停住了。
声音瞬间消失,漆雕仁德担心这条线索断了,遂加快步伐。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一把明晃晃的弯刀迎面劈来。幸好他眼疾手快,缩身躲过了,心道:尼玛,这只千年粽子居然还活着。
他横向移动至甬道的另一侧,躲过弯刀的攻击距离,然后纵身一跃跳了出去,随后一把飞刀扔过去。只听的哐啷一声,飞刀非但没有扎进武士的体内,反倒弹回来掉到地上。随即,他集中全身力量再发出一把飞刀,结果无异。他心想:难不成这只千年粽子已经练成了铁布衫的功夫,刀枪不入。
两把飞刀过去,那个武士居然毫无动静。手中的弯刀也没有再次挥出。漆雕仁德心中纳罕,一个贴地滚来到武士面前。神龙爪随即挥出。那武士仍旧不动,利器飞来也不闪躲。神龙爪发出哐啷一声弹了回来。
正在此时,漆雕仁德感觉面前有金属利器飞来。速度极快,他难以闪避。他只能凭感觉躲开暗器。一枚暗器贴紧面部飞过去,另一枚贴紧嘴唇。情急之下,他只好学着电视桥段中的张嘴咬过去。幸运之神再次眷顾,他的牙齿紧紧咬住那枚暗器。他不敢与暗器接触太久,特别是古墓中的暗器。暗器掉落地上的那一刹那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枚银针,心中怒骂道:妈的,居然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漆雕仁德又一个